你有没有发现一个特拧巴的事儿?美国那边一边喊着要“脱钩”,要“去风险”,要拼了命把供应链从中国搬走,一边他们自己最大牌的科技巨头老板,苹果的库克,却跑出来说胡话。
我刷到库克最近接受《财富》杂志节目采访的言论,真是差点没把我呛着。他说什么?他说苹果“死守中国制造”,根本不是因为中国工厂“廉价”,而是因为“没人能替代”。
他还补了一句更狠的,他说在美国,你想召集精密制造工程师开会,可能一个会议室都坐不满。但在中国,你能“填满几个足球场”。
这话什么意思?我掰开了揉碎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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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克这个人,精明得很。他不是政客,他是个商人,他只对苹果的股东和利润负责。他现在公开说这话,等于是在告诉华盛顿那帮人:你们搞的那些法案,你们的“制造业回流”计划,至少在苹果这里,行不通。
为什么?因为“廉价”这个标签,早就过时了。库克自己都承认了。这都2025年了,你还以为中国制造就是靠便宜劳动力?那真是十年前的老黄历了。
库克看重的是“精湛的工艺技术”和“丰富的人才储备”。说白了,就是中国有海量的、高素质的、纪律严明的工程师和技术工人。这些人能保证苹果每年几亿部手机,以极高的良品率、极快的速度生产出来。
这是一种“技能的集中度”。这个东西,美国现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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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不是没想过办法。他们那个芯片法案,又是补贴又是威逼利诱,想让台积电、三星去美国建厂。结果呢?台积电在美国亚利桑那州的工厂,根据路透社之前的报道,就因为熟练工人的短缺和成本问题,一再推迟。人家习惯了亚洲的效率,到美国水土不服。
库克是亲眼看过来的。他知道把生产线搬回美国,或者搬到印度、越南,听上去很“政治正确”,但实际操作起来,质量、效率、成本(这里的成本不是人力成本,是出错和磨合的成本)会彻底失控。
所以他宁愿顶着压力,也要说实话:不是不想走,是走不了。中国这个“世界工厂”,已经进化到“世界工程师办公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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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事儿最讽刺的还不是这个。
最讽刺的是,美国人一边抱怨自己本土凑不齐工程师,一边又在疯狂依赖华裔人才来撑起他们的科技霸权。
我查了下,有数据显示,美国硅谷大约有25万名华人半导体工程师。这是个什么概念?这几乎是硅谷芯片行业的核心力量。
输入材料里还提到一个更吓人的,说全球顶尖芯片专家,前十名里有六名是华人。英特尔、高通、谷歌这些美国科技巨头,里面华人的身影到处都是。
这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矛盾。美国能有今天的芯片地位,很大程度上是靠着吸纳了全球包括中国在内的顶尖人才。他们用着华人工程师,设计出最顶尖的芯片,然后再反过来,用这些芯片技术,对中国搞“垄断”和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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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边依赖这些华裔人才的大脑,一边又在政治上提防他们。
这个游戏玩得更极端了。
随着国力强盛和国内机遇增多,也因为美国那边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很多顶尖人才开始“回流”了。
你看那几个例子。王寰宇,以前是苹果的CPU实施工程师,现在回国去了华中科技大学集成电路学院当教授、博导。孙楠,以前是英特尔顾问,德州大学奥斯丁分校的终身教授,现在也回国加入了清华大学电子工程系。
看明白没?这才是最要命的。
以前我们是“人才流失”,我们培养的顶尖学生,去了美国,留在了硅谷,帮美国人造芯片,然后美国人再把芯片高价卖给我们,还随时能卡我们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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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在“一线战场”待过的,真正懂核心技术的人,回来了。
而且他们回来干什么?他们不是简单地加入某个公司,他们去当“教授”了。
一个工程师,顶天了能设计一款芯片。一个教授,他能培养出一百个、一千个能设计芯片的工程师。
这帮人,带着在美国学到的最先进的技术、经验和视野,回来给中国的学生上课,培养中国自己的“足球场”。
美国人现在干的事儿就是,一边抱怨自己家(美国)的工程师填不满会议室,一边又把自家(硅谷)的华人工程师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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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回哪里去?逼回中国。
他们回来干什么?回来帮中国培养更多能填满“几个足球场”的工程师。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库克在《财富》杂志上急得跳脚,说“没人能替代”,这是站在苹果的利益上说的实话。但华盛顿那帮人似乎还在梦游,他们以为靠法案和补贴就能凭空变出人才来。
他们忘了,人才,才是这一切的核心。
我就是纳闷,库克这番振聋发聩的“实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是说给中国听,表示我离不开你。还是说给美国国会听,求他们别再折腾了?
或者,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你们这么搞下去,不但制造业回不来,可能连硅谷那25万华人工程师,都得琢磨琢磨,要不要也回国去填“足球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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