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世事件闹了一个多月,现在看起来是以荷兰人“认输”画上了一个逗号。为啥是逗号?因为这事儿根本没完,后头还有的是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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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消息大家都看到了,彭博社那边透露,荷兰政府怂了,准备把之前发的那个能阻止安世半导体重大决策的部长令给收回去,据说“最快下周”就要放弃对这家公司的控制权。表面上的理由呢,是美国那边推迟了那个听起来挺唬人的“50%穿透性规则”,加上安世中国又开始恢复给欧美车厂供货了。这一下,好像危机解除了,天下太平了。
但咱得琢磨琢磨,这事儿一开始是咋起来的?安世中国之前为啥停止供货?那根本不是原因,而是结果!是荷兰政府先动手,想用行政手段侵吞咱们中企在荷兰安世的资产和控制权,这才逼得安世中国断供自救。现在荷兰把美国规则推迟当成自己下台阶的理由,这不就等于变相承认了,自己之前就是被美国人当枪使了吗?荷兰这主权,到底还剩下几分,大家心里都有数。
说到主权,就不得不提荷兰国内那摊子事。他们10月底刚搞完大选,原本势头挺猛的极右翼PVV党(自由党),席位数意外滑落了,没能上台。这PVV党是搞“荷兰优先”的,现在中间派执政,因为美国一施压就乖乖放弃立场,这在PVV看来,简直是“卖国”的铁证。可以预见,未来荷兰国内政治少不了为此吵翻天。这不仅仅是荷兰自己的事,在整个欧洲极右翼思潮抬头的背景下,荷兰政府这次“从了美国”的操作,会被其他国家的极右势力拿来当例子,狠狠敲打自己国家的政府和欧盟总部:“你们看,跟着美国混,主权都没了!” 这压力,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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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荷兰政府现在估计是肠子都悔青了。他们可能一开始觉得就是个普通的商业纠纷,或者觉得背后有美国撑腰可以硬气一把,没想到这水这么深,一下子把中荷关系、中欧关系甚至欧美关系都卷了进来,彻底玩脱了。
荷兰人应该没忘记历史教训。上世纪80年代初,荷兰不过是向台湾地区卖了两艘潜艇,就招致咱们中国雷霆万钧的制裁,那时候中国的国力跟现在比差远了,但照样把荷兰收拾得服服帖帖,最后荷兰不得不承诺停止对台军售。那事的冲击波,直接影响了整个欧洲对华政策。如今,中国实力今非昔比,荷兰政府这次搞“侵吞中国资产”这么大动作,咱们这边除了企业层面的反制(断供)和政府层面的谴责,真正国家级的经济制裁还没上大招呢,荷兰那边恐怕已经感觉到泰山压顶般的压力了。他们肯定在怕,怕中荷关系全面恶化,怕波及整个欧洲,怕自己成为破坏中欧大局的罪人。毕竟,中欧之间那条大船,真要翻了,第一个掉水里淹死的,可能就是捅娄子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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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荷兰心里发凉的是,美国这个“老大”似乎也不怎么靠谱。那个50%穿透性规则明明是美国人自己提出来对付中国的,结果时机一到,他们自己先推迟了,直接把冲在前面的荷兰晾在了杠头上,前胸后背都感觉冷飕飕的。
估计荷兰政府现在最想的就是:“这事儿赶紧翻篇吧,咱们都假装没发生过,行不?”
如果部长令真的撤销,首先安世半导体的CEO张学政会官复原职,闻泰科技将重新全面掌控安世,包括资产、人事和经营方向。但这就能回到过去吗?很难了。
这里必须重点说说荷兰安世那帮高层。在这次事件里,他们的角色极其不光彩,为了个人私利,里应外合配合荷兰政府搞“政变”,企图侵吞大股东的利益。这在商业世界里,是严重违背职业操守的行为,形同背叛。现在“政变”失败,这帮人该怎么处置?古今中外,这种事的处理方式都差不多,至少得是个“一撸到底”,卷铺盖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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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那种和平分手还能拿高额补偿金的解职,这是被抓了现行、严重失德后的撤职。估计现在这帮人个个心里七上八下,是等着被扫地出门,还是自己识相点主动递辞呈?就算他们走了,未来职业前景也蒙上厚厚一层灰,哪个正经公司敢重用这种搞过“内部政变”、忠诚度存疑的高管?对内难以服众,对外坏了公司名声。荷兰政府或许还想保一保这些人,但这最终还得看闻泰和张学政的态度。给个几个月的缓冲期,让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也有可能,但想全身而退,怕是难了。
更重要的是,经过这么一折腾,安世半导体这家公司的未来走向已经彻底改变了。在事件期间,安世中国和闻泰是被逼到了墙角,只能不惜一切代价加速“国产化”替代,全力推动鼎泰匠芯的晶圆厂项目上线,目的很单纯:活下去!本来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要全面切换成国产供应链。现在荷兰那边可能松口,原来的供应链能恢复,这当然是好事,压力瞬间小了很多,产能爬坡和产品认证可以更从容。但是,被蛇咬过的经历,会让人们停下自主的脚步吗?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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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役,技术和经营重心向中国转移的趋势不仅不会减弱,反而会大大加强。未来很可能会形成一个“中国+1”的新格局:那个“+1”(可能指荷兰或其他海外基地)主要守着传统的产品线和市场,保证稳定的现金流;而核心的、面向未来的新技术、新产品研发和生产,将更集中在中国本部。这里瞄准的,是比汽车芯片更广阔的天地,比如机器人、AI服务器、航空航天等等。
所以,安世半导体还是那棵摇钱树,但内涵已经不同了。一年之后,就算美国那个“50%穿透性规则”又摆到台面上,荷兰政府面对一个已经被深度改造、重心东移的安世半导体,面对实力又上一层楼的中国,再看看手里那张已经过期一年的部长令,还能怎么办呢?恐怕到时候,也只能叹口气,真的“让过去的都过去”了。
荷兰这次,算是结结实实给我们所有人,包括他们自己,上了一课。有些东西,一旦打破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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