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45岁穷书生葬路边女尸，竟奇遇她赠诗、农妇出对，结局想不到

永乐九年春，北京紫禁城金銮殿里，气氛静得能听见掉根针的响。永乐大帝朱棣坐在龙椅上，眼神扫过殿下几十位贡士，最后落在一个两鬓斑白、穿着洗得发白长衫的中年书生身上。

“朕再出一联，”朱棣的声音洪亮，“日照精忠，丹心一片归汉室。”

满场贡士都慌了——这联里藏着岳飞的典故，既考文采，更考忠心，稍有不慎就可能触怒龙颜。可那中年书生却不慌不忙，往前迈了一步，朗声道：“风摇逊节，白首三朝事唐家。”

朱棣一听，“啪”地拍了龙案：“好一个‘白首三朝’！你叫什么名字？”

“臣，马铎，福建长乐人。”

“朕看你有才有德，本科状元，就你了！”

谁能想到，这个让皇帝拍案叫绝的45岁状元，半个月前还在进京的官道上忍饥挨饿，甚至差点睡在荒坟里？更没人知道，他金殿上对出的这两句妙联，竟来自两场离奇的奇遇——而这一切的开端，只是他随手埋葬了一具路边的女尸。

45岁再赶考：盘缠比白发少，这是他最后一次赌命

要讲马铎的故事，得先说说他有多不容易。

马铎是福建长乐人，打小就爱读书，可命不好——考了二十多年，从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考到四十多岁，头发白了一半，连个举人都没中过。家里的田地早就卖光了，这次进京赶考，还是街坊邻居凑了几两碎银子，他揣着这点盘缠，背着一捆旧书，走了快一个月才到河北地界。

这年他45岁，心里比谁都清楚：这是最后一次了。再考不上，家里老娘没人照顾，自己也没脸回去见人，说不定就得饿死在赶考的路上。

三月的天，北方还冷得刺骨，可中午太阳一出来，又毒得能晒掉层皮。马铎的布鞋早就磨破了底，脚底板全是水泡，每走一步都钻心疼。他掏出怀里最后半块干饼，掰了一点放进嘴里，嚼着像沙子，咽下去的时候剌得嗓子疼。

“歇会儿吧，马兄。”他跟自己念叨着，找了棵老槐树下坐下，掏出水囊抿了一口——水都有点馊了，可他舍不得倒。抬头看看天，太阳已经偏西，再走不到驿站，今晚就得在荒郊野外过夜。

就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眼角瞥见不远处的路边，好像有个东西盖着草。他一开始没在意，可走过去几步，就闻见一股怪味——不是草的腥气，是尸体腐烂的味道。

马铎心里一紧，壮着胆子走过去，扒开草一看，瞬间倒吸一口凉气：是个年轻姑娘的尸体，看穿着像是个农家女，不知道死了多久，脸已经有点浮肿，苍蝇围着嗡嗡转，太阳晒得她衣服都发脆了。

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要是没人管，这姑娘的尸体就得被野狗拖走，连个全尸都留不下。马铎站在那儿，心里犯了难：管吧，他自己都快顾不上了，还得耽误时间；不管吧，看着这姑娘的样子，他实在不忍心——谁还没个爹娘？要是自家闺女这么扔在路边，得多心疼啊！

他摸了摸身上，就一件青布长衫还算体面，是他特意留着进京见考官穿的。咬了咬牙，马铎把长衫脱下来，轻轻盖在姑娘身上，又找来几块石头压好，免得被风吹走。

“姑娘，对不住，我也没什么本事，只能给你找个地方遮遮太阳。”他嘴里念叨着，四处找工具——最后在附近的小河边捡了块破锄头，就在老槐树下挖起坑来。

土硬得很，他没力气，挖一会儿就得歇一会儿，汗珠子砸在地上，瞬间就干了。等坑挖得差不多深，他小心翼翼地把姑娘的尸体抱进去，再一捧一捧把土填回去，最后找了块平整的石头，当成墓碑立在上面。

忙完这一切，天已经黑透了。风一吹，周围的草“沙沙”响，马铎这才觉得害怕——荒郊野外的，连个灯都没有，他今晚住哪儿啊？

就在他犯愁的时候，远处忽然闪过一点灯火，像颗星星似的。他眼睛一亮，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灯火的方向就走过去——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前面居然出现了一座小小的茅屋，灯火就是从茅屋里透出来的。

2 夜宿茅屋遇少妇：“郎君此去登金榜，雨打无声鼓子花”

马铎走到茅屋门口，犹豫了一下——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单独的人家？可实在太累太怕了，他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谁啊？”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温柔得像水。

“在下马铎，是进京赶考的书生，天黑了没地方去，想求夫人行个方便，借宿一晚。”他赶紧说明来意，语气放得特别软。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股淡淡的兰花香飘了出来。马铎抬头一看，门口站着个穿素色衣裙的少妇，眉眼清秀，头发挽成简单的发髻，手里还拿着半只没绣完的帕子。

“原来是书生啊，快进来吧，外面冷。”少妇侧身让他进门，一点都没设防。

茅屋里很干净，靠墙摆着一张小床，桌子上放着一盏油灯，还有一碗刚热好的粥、一碟咸菜。“我刚煮了点粥，你要是不嫌弃，就先垫垫肚子。”少妇把粥端到他面前，眼神里没什么波澜，却让人觉得亲切。

马铎早就饿坏了，也顾不上客气，端起碗就喝——粥熬得软烂，还带着点米香，比他路上吃的干饼强一百倍。他喝了两碗，才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抬头想道谢，却看见少妇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夜色，嘴里轻轻念着句子：

“郎君此去登金榜，雨打无声鼓子花。”

马铎心里一动——“登金榜”是祝他考中，这是好话，可“雨打无声鼓子花”是什么意思？鼓子花就是石竹花啊，花瓣薄薄的，雨点打在上面明明有声音，怎么会“无声”？

“夫人，您刚才念的这句……”他刚想追问，眼皮突然重得像挂了铅，头一歪，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特别沉，直到鸡叫三遍，马铎才猛地惊醒。可睁眼一看，他吓得差点跳起来——哪里有什么茅屋？他分明躺在一块冰冷的石板上，周围全是荒草，前面就是他昨天埋那个姑娘的坟！

油灯、粥碗、素衣少妇，全没了踪影。只有他身上盖着的，还是自己那件青布长衫——不对，昨天他把长衫盖在女尸身上了，怎么会回到自己身上？

马铎赶紧爬起来，跑到坟前一看，坟堆好好的，石头墓碑上，居然沾着几滴露水，像哭过的样子。他这才恍然大悟：昨晚那个少妇，八成就是他埋的那个姑娘的魂灵，是来报恩的！

“多谢姑娘赠诗，马铎若有出头之日，定来给你立块正经的碑。”他对着坟拜了三拜，心里又暖又怕，收拾好行囊，赶紧接着赶路。

可走了没几里地，前面一条田埂小路挡住了去路——路窄得只能过一个人，迎面还走来个挑着柴的农妇，穿着粗布衣裳，裤脚沾着泥，把路堵得严严实实。

3 农妇拦路出上联：“青鞋绣菊，朝朝踢露蕊难开”，他苦思半天对不上

马铎赶紧往旁边挪了挪，想让农妇先过，可那农妇却站在原地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脚。

“看你是个读书人，”农妇开口了，声音粗哑，却透着股机灵劲儿，“我出个上联，你要是对得上，我就给你让路；对不上，你就自己脱鞋涉水绕路吧。”

马铎愣了——这荒郊野外的农妇，怎么还会对对子？可人家都开口了，他一个读书人，总不能说自己不会吧？“夫人请讲，在下试试。”

农妇指了指他的鞋，慢悠悠地吟道：“青鞋绣菊，朝朝踢露蕊难开。”

马铎低头一看，自己的布鞋鞋面上，确实绣着一朵小菊花——那是他老娘好几年前给他绣的，现在颜色都褪得差不多了。再琢磨这上联，越想越觉得妙：

“青鞋绣菊”是实写，他鞋上真有菊花；“朝朝踢露”是说他天天赶路，鞋上沾着露水；最绝的是“蕊难开”——既说鞋上的菊花是绣的，永远开不了，又像是在说他自己：考了二十多年，一直没中，就像这菊花一样，“蕊难开”啊！

马铎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他站在那儿，脑子飞快地转：要对下联，得跟“鞋”“菊”对应，还得有同样的双关意。他想了半天，从“衣”想到“帽”，从“花”想到“草”，嘴里念叨着“布衫绣梅”“草帽编竹”，可怎么都觉得不对，要么意境不搭，要么没有双关。

太阳一点点往西沉，田埂上的露水早就干了，马铎的后背却全是汗。他甚至想：要不就脱鞋涉水吧，反正水也不深，总比在这儿耗着强。

可就在他弯腰准备脱鞋的时候，抬头一看——那农妇居然没影了！刚才还堵着路的柴担、沾着泥的裤脚，全没了。更奇的是，那条窄窄的田埂小路，居然变成了一条宽阔的官道，能跑马车！

马铎站在原地，脑子里“嗡嗡”响。女鬼赠诗，农妇出对，这一路进京，怎么净遇到怪事？可他没时间细想，再耽误下去，赶不上殿试就完了。他只能揣着这两句没解开的谜题，加快脚步往京城赶。

等他到了京城，离殿试只剩三天。他找了个最便宜的客栈住下，白天复习经书，晚上就琢磨那两句：“雨打无声鼓子花”到底是什么意思？“青鞋绣菊”又该怎么对？可想来想去，还是没头绪。

直到殿试那天，金銮殿上，永乐帝的第一个上联，让他瞬间眼前一亮。

4 金殿殿试第一题：“风吹不动铃儿草，须女贞男”，他突然想起女鬼的诗

殿试那天，马铎跟着其他贡士进了金銮殿，腿都有点软——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见皇帝，龙椅上的朱棣穿着龙袍，眼神锐利，看得他心里发慌。

朱棣先是考了大家策论，问的是“如何安抚流民”，马铎写了自己在福建看到的情况，条理清晰，倒也中规中矩。可到了对联环节，难度一下子就上来了。

“朕出上联，你们谁能对？”朱棣清了清嗓子，念道，“风吹不动铃儿草，须女贞男。”

这话一出，满场都静了。铃儿草是什么？是那种叶子像铃铛的小草，风一吹就晃，特别轻盈。可皇帝说“风吹不动”，这本身就是个矛盾——他要的不是字面意思，是深层的：能做到“风吹不动”的，才是心志坚定、品行端正的“贞男”。

这对联，既考文字功底，又考品德认知，稍微错一点，就可能被当成“不贞不烈”，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贡士们你看我、我看你，有的皱着眉，有的抠着手，没人敢出声。马铎也紧张，可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那天晚上，素衣少妇念的“雨打无声鼓子花”！

铃儿草风吹该动，却说“不动”；鼓子花雨打该有声，却说“无声”——这不正好能对上吗？

他深吸一口气，往前迈了一步，双手作揖：“臣有一对，愿献陛下。”

“讲。”朱棣点头。

“雨打无声鼓子花，是君子汉。”马铎的声音不算大，可在金銮殿里听得清清楚楚。

朱棣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你再念一遍！”

“雨打无声鼓子花，是君子汉。”

“妙！太妙了！”朱棣拍了龙案，“铃儿草风吹不动，是因心定；鼓子花雨打无声，是因性沉。‘须女贞男’对‘是君子汉’，既工整，又显出风骨！你说说，这联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马铎心里咯噔一下——总不能说自己是跟女鬼学的吧？他赶紧编了个瞎话：“臣赶路时，见石竹花被雨打，一时有感，就记在了心里。”

朱棣没多疑，反而更高兴了：“能从花草中悟出道理，可见你心思细、品行正。朕再出一联，你若还能对上来，这状元之位，朕就考虑给你！”

说着，朱棣又念了第二联：“日照精忠，丹心一片归汉室。”

5 第二联难住众人，他想起农妇的话，用郭子仪典故惊艳全场

这第二联，比第一联更难。“日照精忠”，明摆着是说岳飞——岳飞背上刺着“尽忠报国”，是千古忠臣，“丹心一片归汉室”，说的是岳飞一心为宋（汉室代指中原王朝）。

要对这联，得找一个能和岳飞比肩的忠臣，还得有对应的意象：“日照”对什么？“精忠”对什么？“丹心”对什么？一个字都不能差。

贡士们更慌了，有的甚至悄悄往后退——这联要是对不好，说不定会被皇帝认为“不懂忠义”，那可就完了。

马铎也紧张，手心全是汗。他脑子里飞快地过着忠臣的名字：文天祥？史可法？不对，意象对不上。突然，他想起了田埂上那个农妇的上联——“青鞋绣菊，朝朝踢露蕊难开”。

“蕊难开”，说的是自己多年不得志；那对应的忠臣，有没有“老来才显达”的？有了，郭子仪！

郭子仪是唐代名将，历经玄宗、肃宗、代宗三朝，白发苍苍还在为国打仗，平定安史之乱，救大唐于危难，是出了名的忠臣。他的“忠”，和岳飞的“忠”正好对应；而且“白首”对应自己的年纪，也能暗合“蕊难开”的境遇。

马铎定了定神，再次出列：“臣对：风摇逊节，白首三朝事唐家。”

朱棣听完，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好一个‘白首三朝事唐家’！郭子仪的故事，你用得妙啊！”

众人也反应过来了：“日照”对“风摇”，“精忠”对“逊节”（逊节是指谦逊有气节，郭子仪虽功高却不骄），“丹心一片”对“白首三朝”，“归汉室”对“事唐家”——不仅字字工整，还把两位忠臣的精神写活了！更绝的是，马铎自己45岁才赶考，“白首”二字既写郭子仪，也写自己，把个人境遇和忠臣气节融在了一起，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朕问你，”朱棣盯着马铎，“你今年多大了？考了多少次？”

“回陛下，臣今年45岁，考了二十多年，这是第六次进京。”马铎老实回答。

朱棣叹了口气：“不容易啊，四十多岁还不放弃，有毅力；见路边女尸肯安葬，有善心；对对联能显风骨，有才华。这样的人，不当状元，谁当状元？”

说着，朱棣看向旁边的大臣：“你们还有异议吗？”

大臣们早就被马铎的对联折服了，纷纷点头：“陛下圣明，马铎才德兼备，当为状元！”

马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都快下来了——二十多年的苦，终于没白吃；那天埋女尸的善举，居然真的帮了自己！

6 中状元后衣锦还乡，他给女尸立碑，却发现农妇的秘密

马铎中了状元后，按规矩要先在京城任职，做了翰林院修撰，负责给皇帝写文章。可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两件事：一是给那个路边的女尸立块正经的碑，二是弄明白那个农妇到底是谁。

半年后，他借着回乡省亲的机会，特意绕到当初埋女尸的地方。那片荒草地已经被人收拾过了，坟堆也翻新了，旁边还多了个小土屋——原来是附近的村民听说这里埋了个“能报恩的姑娘”，特意来守着，还种了些花。

马铎让人刻了一块石碑，上面写着“义女之墓”，又捐了些钱，让村民帮忙照看。他对着墓碑拜了三拜：“姑娘，我没失信，现在我中了状元，能帮你立碑了。”

拜完之后，他又想起那个农妇，就问旁边的村民：“这附近有没有一个挑柴的农妇，特别会对对子？”

村民想了想，说：“您说的是不是王大娘？她住在前面的村子里，丈夫早死了，一个人挑柴卖钱，可她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读过书，对对子可厉害了！不过上个月她突然病倒了，说梦见一个姑娘跟她说，要谢谢一个姓马的状元，还说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之后就不行了。”

马铎心里一震——原来那个农妇不是神仙，是个读过书的可怜人，说不定也是受了女尸魂灵的托付，来给自己送对联的。他赶紧让人准备了些银子，送到王大娘家里，可王大娘已经去世了，银子就给了她的儿子，让他好好过日子。

后来马铎在官场上一直很顺利，他为人正直，办事认真，朱棣很信任他，后来还让他当了太子的老师。他常跟人说：“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不是中状元，是那天没忍心看着那个姑娘的尸体在路边晒着。要是当时我走了，就没有后来的一切了。”

他还把自己的经历写进了家训里，告诉子孙：“做人要存善心，做事要守本分。不一定非要做什么大事，有时候帮一个小忙，埋一具尸体，就能改变命运。”

7 这个故事传了600年，不是迷信，是古人的“善良哲学”

马铎的故事，在福建长乐一带传了600多年，老人哄孩子的时候会说：“你看马状元，就是因为心好，才中了状元的。”后来甚至有人把这个故事写进了《长乐县志》，还在他埋女尸的地方建了个“义冢祠”，年年有人去祭拜。

可能有人会说：“这都是迷信，哪有什么女鬼报恩、农妇显灵？”其实啊，古人讲这个故事，不是真的信鬼神，是想借马铎的经历，说一个简单的道理：善良是有回报的。

马铎为什么能中状元？表面看是靠那两句对联，可实际上，是他的善良帮了他——如果他当时没埋那个女尸，就不会有女鬼赠诗；如果他对农妇的上联不耐烦，就不会记住那句“蕊难开”，更不会在殿试上想到郭子仪的典故。

更重要的是，他的善良让他心里踏实。一个能对路边女尸伸出援手的人，肯定是个有同理心、有责任感的人，这种人写策论的时候，会真的为百姓着想；对对联的时候，会真的理解“贞男”“君子”的含义。朱棣选他当状元，不只是因为他文采好，更是因为他从马铎身上看到了“仁”和“忠”——这才是官员最该有的品质。

而且，马铎的故事也给了很多人希望。他45岁才中状元，放在现在，就是快退休的年纪才事业有成。古人常说“大器晚成”，马铎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告诉那些屡试不第的书生：不要放弃，只要你有才华、有善心，总有一天会被认可。

到现在，长乐还有很多家长教育孩子的时候，会提马铎的故事：“别觉得帮别人没用，也别觉得年纪大了就没机会。你看马状元，善良加坚持，最后不就成功了吗？”

8 结尾：善良不是“交易”，是照亮自己的光

马铎后来活到了70岁，退休后回到家乡，还办了个书院，教穷人家的孩子读书。他从不提自己中状元的奇遇，只跟学生说：“我这辈子没什么本事，就记住一句话：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对别人好，别人不一定会马上报答你，但这份好会记在你心里，让你走得更稳、更远。”

其实啊，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鬼神报恩”？真正的“报恩”，是你在做善事的时候，培养出的那份同理心、那份责任感，是你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心里的那份踏实。这些东西，会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帮你渡过难关。

就像马铎，他埋女尸的时候，没想过要当状元；他对农妇的上联的时候，没想过要靠这个讨好皇帝。他只是做了自己觉得该做的事，然后这份善良，就像一盏灯，在他最迷茫的时候，照亮了他的路。

所以啊，别觉得善良没用，也别觉得坚持没用。你今天帮的一个小忙，你今天多走的一步路，说不定哪天，就会变成你人生里的“状元运”。做人嘛，多存点善心，多坚持一会儿，总没错的。

所以我们平时生活中多做好事，说不定也会有什么奇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