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幕:毛主席平时难得端枪,可在一次军演中,他的中靶数竟然超过了周恩来,这到底是运气好,还是高手在民间?
1964年6月的一天,天刚蒙蒙亮,北京西郊的靶场里就闹哄哄的。北京军区和济南军区搞一次“比武大会”,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等人都来了。大家围着靶场转,像看个大戏。瞧,济南军区的宋世哲神枪手在一百多米外的钢板前,一阵“嗖嗖”就打了四十多发,钢板啪啪直响。毛主席拍手叫好:“打得好,打得好,不愧是神枪手啊!”宋世哲抿嘴笑,满脸都是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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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毛主席让罗瑞卿把这把56式步枪递过来。枪管还冒着余温,罗瑞卿手指被烫了下,他立马捂着疼处:“主席,枪管烫手……”毛主席皱皱眉,潇洒地端起枪,眯眼瞄准。摄像机正好给拍下来,这成了毛主席唯一一次举枪的经典镜头。可很多人不知道,毛主席虽是有名的军事家,可平时极少带枪,更别说上阵摸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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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毛主席对枪械的好奇心由来已久。早在1930年前后在闽赣边打反围剿时,他就曾亲自端过枪。那会儿刚从井冈山下来,红四军三千多人一路南逃到瑞金,大柏地雾气弥漫,国民党刘士毅部队紧追不舍。战士们面黄肌瘦、疲惫不堪,一看快过年了,谁愿意躲着跑?罗荣桓便征求大家意见:“与其天天被人追,不如打一仗,给敌人一个下马威!”战士们异口同声:“打!”毛泽东当机立断:“好,就用大柏地地形,诱敌深入,两翼夹击,一举歼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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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1日凌晨,雾气低垂,28团从左翼冲出,31团从右翼突击,朱德率人断敌后路。毛泽东见时机成熟,顺手接过警卫员递来的一把枪,大喊:“冲啊,冲啊!”人群像潮水似涌上去,把敌人打得溃不成军。中午前,红军全歼追兵,顺利突围。那次战役,毛主席是少有的亲自带枪冲锋,排长不幸中弹牺牲,毛主席却依旧冲在最前面,喊声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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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成立后,毛主席坐镇北京,端枪的机会更少。可他对新式武器的兴趣不减,一有空就要摸两把。1948年在任弼时住处,几位首长正吩咐警卫员擦枪,周围五个人一看新鲜:“这是什么枪?”“这是美国进口卡宾枪,解放石家庄缴来的。”阎长林补充:“比三八式轻,能装十发子弹,自动上膛,省力得很!”任弼时来劲儿了:“搞一次射击比赛如何?”毛主席一听,眉毛一挑:“争上游!”朱德咧嘴:“我也不服输!”刘少奇、任弼时谦虚说不会掉队,周恩来打趣自己要打及格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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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令下,五人卧倒瞄准,警卫员不停提醒:“扣扳机要轻点,呼吸要均匀。”霹雳几声,子弹落入靶心。评判结果出乎意料:毛泽东、朱德、刘少奇五中四,优;周恩来、任弼时五中三,良。毛主席自己都愣住了:“我竟然拿了个优秀,这是运气好!”大家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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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优秀的伟人之所以优秀,不仅擅长运筹帷幄,也能在关键时刻亲自上阵。谁能想到,平日里总是居高临下指点江山的毛主席,手握枪时也会心跳加速,也会小心翼翼?可就是这么一瞬,“运气好”背后,其实是对武器结构、弹道原理、瞄准技术有着深刻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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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毛主席为什么平时少拿枪,却又能在几次关键场合打出好成绩?是刻意的低调,还是战略家的淡定?还是他真正把一切军械知识都记在了心里?我们不得而知。可有一点可以肯定:从大柏地的雾气中冲锋,到西郊靶场的精彩一射,再到任弼时房院的即兴比武,毛主席用事实告诉我们,真正的军事家,既能掌控全局,也能掌控那把冷冰冰的枪。
优秀的人,总是多面手。对毛主席而言,枪不只是武器,更是一种对敌人威慑的心理符号;他偶尔端起,不是为了炫技,而是要告诉战士:我与你们风雨同担。运气好?或许真有那么一丝成分。但天时地利人和,引爆胜利的,从来不只是几发子弹。
信息来源:[《毛泽东传》李志绥著] 参考资料:[央视纪录片《军事现代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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