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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我是胖胖。
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里写过一句话:
“媒介的形式偏好某些特殊的内容,从而能最终控制文化。”
是的,总有那么一波人,他们靠这样的偏好高踞讲坛。
于是,悲悯一点点被挤出场外,天良一寸寸被遮蔽。
最近,有这么一则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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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网友反映,某教育APP上出现了一道“拿学生跳楼开玩笑”的题,客服回应说已经下架,至于是谁设计的,不清楚。
这在我看来,不是一个技术漏洞,而是一种“恶毒”,恶毒之处不只是因为它触碰了生命的伤口,更在于它把生命的痛苦,演算成了可以被求解的“公式”。
当一个孩子的坠落,被包装成逻辑推理。
当悲剧的泪水,被算进题干的已知条件:
在这样的轻率面前,是商业失去边界的问题。
一个“拿学生跳楼开玩笑”的题,在上传、审核、推荐、展示的整个链条中,没有一个环节觉得不妥,这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
不是某个编辑没长心,而是整个系统,根本没有预设“良心”这种变量。
“媒介并不只是传递信息,它本身就是信息。”
也就是说,算法不只是中介,而是方向。
它决定了我们看到什么、忽略什么、相信什么。
在流量逻辑主导的世界里,“热度”取代了“价值”,
“讨论度”取代了“对错”,“曝光量”成了唯一的衡量标准。于是,教育的庄重,生命的敬畏,都成了无关痛痒的选项。
那这,其实就是参与了冷漠的建构!
当一个以教育为名的平台,可以让“学生跳楼”成为题目的一部分时,你很难再用“偶然”来解释。
因为那不是意外,而是体系的自然产物。
商业社会讲效率、讲收益,这没错。
可当效率被放大到极致,良知就被压成噪音。
一个以“教育”为名的公司,若连基本的伦理判断都交给用户举报,那它和娱乐APP,又有什么区别?
平台的价值观,不体现在广告语里,而体现在它默认了什么、纵容了什么。
当一切都能被娱乐化,连死亡都能被拿来消遣,那娱乐就已经成了新的暴力。
教育不只是教知识,它更是在构筑社会的集体情感。
如果我们的教育开始教人如何轻视他人的死亡,那这个社会的下一代,将何以为人?
当人开始对生命无感,再多的知识,也不过是更高级的冷血。
我们以为科技让教育更智慧,其实是让教育更无情;以为算法让内容更精准,其实是让人性更模糊。
因为一旦人心被彻底格式化,就算把世界写成满分的选择题,我们也再找不到正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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