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卿可知,昨夜批阅奏章时误入一方发光琉璃板,见得尔等竟在争论“原生家庭祸害女子论”。朕抚掌大笑——这千年后的长安城,女子仍要为父兄辖制?且取朕的紫毫笔来,叫你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破局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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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那些年,朕在感业寺柴房悟出的道理
尔等现代女子哭诉父母重男轻女,可知朕十四岁入宫时先帝已崩,那些世家嫡女笑我商门庶族?彼时在感业寺劈柴汲水,手掌磨出血泡方明白:世间牢笼从不是砖石所砌,乃是人心偏见垒成。今人总道“父母皆祸害”,却不见朕当年将《氏族志》碾碎重修时,五姓七望的唾沫星子比刀剑更利?
尔等现代父母不过念叨“考编嫁人”,较之长孙无忌们用礼法绞杀女子的阵仗,倒像是孩童嬉闹。原生家庭若是铜锁,社会礼法便是玄铁镣铐,今人竟被小小铜锁困住,岂不可笑?
二、 武家女儿与当代闺阁的镜鉴
尔等总把朕打压武元庆、武惟良的旧事当宅斗话本看,却不知那年家宴上嫡兄举杯讽我"牝鸡司晨"时,朕当场掷碎琉璃盏:"鹓雏振翅,岂与燕雀共语?"
先父当年总训诫"女子当如素绢守拙",若朕真听了这话,今日史书上不过多个武氏节妇——哪来的日月凌空?
且看今朝荒唐景:
江南有女子年过三十未嫁,被双亲锁在绣楼竟要跳窗报警,倒不如朕当年在感业寺——虽青灯古佛,却能执掌全寺田产、经卷,连朝中大臣都要暗中来拜会。你们当那是囚笼?那是朕的龙兴之地!
陇西有个女博士,被家书十二道金牌逼着放弃剑桥学位回乡嫁人。这般软骨头,也配读朕当年亲撰的《臣轨》?朕五十岁率军亲征突厥,在阵前扬鞭直指漠北:"山河万里,皆是我李唐儿郎的聘礼!"——尔等连个博士学位都守不住,倒要祖宗基业来担待不成?
最可笑是那些"为你好"的亲情枷锁,让朕想起王皇后总拿着《女诫》在太宗耳边嚼舌根。千年过去了,软刀子磨得愈发锃亮,倒叫人都看不出血痕。今人父母不过念叨"考编嫁人",较之当年"三从四德"的诛心链,倒像是孩童过家家了。这世间从没有天生的牢笼,只有不敢破笼的雀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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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从《臣轨》到"原生家庭创伤"的荒唐
朕当年伏案三载著就《臣轨》,在宣政殿对百官道:"驯马有三物:铁鞭、铁锤、匕首。今以《臣轨》为鞭,诸卿好自为之。"
而今尔等倒好,捧着西洋传来的"原生家庭论"给自己造囚笼,倒比朕驯马的法子更狠毒三分!
可知上官婉儿?当年朕在她额间刺下黥纹,她反用金箔缀成红梅妆。如今刑部大牢里还挂着她批阅的奏章,字字锋芒毕露:"伤疤若不能化作铠甲,不如当初血溅当场!"——尔等倒为童年几句贬损自断经脉,也配学人谈创伤?
莫曲解朕意。在掖庭旧物箱子里,还收着母亲临终嘱托"女子当伏低做小"的绢书,每展阅一次便用金刀划破一寸。但尔等既有《反家暴法》可斩枷锁,有科举考场可夺功名,更有朕当年在感业寺做梦都不敢想的创业贷、女子书院……而你却缩在"童年阴影"的壳里做困兽,这岂非捧着和氏璧当绊脚石?
昔年太平下嫁薛绍,被驸马家族逼着守"新妇规矩"。你们猜她如何?第二日就带着金吾卫踏平薛家祠堂,在废墟上插满牡丹:"本宫的血脉来自则天大帝,岂容尔等用妇德丈量!"——尔等若有人家半分气性,早该把"原生家庭"四字踩成登云履!望卿记住:朕在感业寺挨饿受冻时,总把《孙子兵法》就着雪水咽下肚。伤痕不是让你们当袈裟披的,是要炼成锁骨刀,剖开这吃人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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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朕给当代女子的三剂猛药
当年朕革新吏治时说过:"破朽木易,破心牢难"。今日便用这三剂猛药,治一治尔等的心疾:
第一剂:丹炉重炼
朕为先帝守孝二十七个月,哭灵时额血染红汉白玉阶。然则孝期未满便着人缝制十二章冕服。孝是血脉天性,顺是枷锁心魔!尔等可知狄仁杰当年跪谏朕还政李氏,朕反赐他紫金鱼袋:"卿见猛虎因孝悌自剪爪牙否?"
第二剂:锻造成砖
这把钥匙当年既能开经堂锁,也能开羽林卫将官的心防。今人手机里存着千万人脉,倒学不会朕在掖庭宫的手段?尚宫局的胭脂、太医署的药材、甚至浣衣房的槌棒——处处皆兵符!尔等建什么"受害者盟会",不如学朕把每个苦处都炼成棋子。
第三剂:淬火开刃
总捧着《梦的解析》当救命稻草,朕当年在感业寺,连《金刚经》空白处都写着用眉笔批注的《战国策》?从才人到天后这二十年,朕把每次暗算都当成淬火:"徐敬业在扬州扯反旗时,倒提醒朕该改年号垂拱了!"莫学燕雀在旧巢里哀鸣,要学朕把整座大明宫都当成熔炉——凤凰涅槃时,连灰烬都是金灿灿的登云梯!
原生家庭不过是命运给你的起手牌,朕当年拿到的何尝不是烂牌?但最终——乾坤只在袖中翻!钥匙早挂在你们腰间——那串叮当作响的,是你们不敢碰的权柄与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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