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杀掉吴石,为什么肠子都悔青了?
蒋介石把吴石毙了,过了几年回头看,像是自己伸手去掐那条最关键的血管,断得干净,后面用不上力了。
吴石这个名字,现在聊天里不怎么提,老一辈说起,还能想起那张端着的脸,话不多,做事紧,板着身子走路那种。
1950年的台北,军车来回跑,电话线一天到晚响,他在那套防务系统里是绕不开的点,门外喊他长官,里面叫他次长,陆军中将这个肩章不只好看,背后是布防图、兵力表、密码簿、和美军对接的流程,国民党还在手的东西,密密麻麻都在他脑子里放着。
6月10日的马场町,太阳直晒,行刑队列站稳,枪声压住街口的杂音,他被点名,走到线前,蒋介石那边下令,快,干净,台面上给的说法就一句,泄露机密,通共,叛国。
没人见到正式审判的流程,文件柜里没找到公开交代的纸,围观的人散得也急,像是这事不留痕,掩上盖子就完。
后面的事一件接一件翻出来,蒋介石自己也知道,动的不是一个人,是一块枢纽,掐掉了,整条线发虚。
吴石不是普通军官,他在国民党系统里是那种看起来平常,往里走是骨架上的节点,手上不显山露水,却能把几条线拎起来,放回去还不乱。
要非给他一个标签,国民党内部的绝密骨干这几个字能贴上,中共那边又是潜得最深的内线,两个世界他都能听懂,开口也知道往哪边说。
1949年打到尾声,江边船靠着,蒋介石撤得急,名单一条条划,吴石在里头,不是凑数,是带着走的人。
信得过这个判断他做了,坐上飞机还觉得稳,身边有个熟的,手里还能把住几件事。
结果带过去的是颗埋着的东西,时间到了就响。
吴石早就接上了中共的线,台湾工委那头给他的称呼是密使一号,这称呼不是好看,是核心位置,门对门的那种联络。
离开南京那天,桌上摊开城防图,上海的防空部署,华东兵力分布,交给联络人,纸装进袋子,人走到岸边上船。
到了台湾,地图换成岛上的,防御节点一条条过,部队调动的节奏,电话里谁接谁的,把这套机制理顺,捆成一束递过去。
那边收情报的屋子灯亮着,连夜建档,编号一串串排好,盖上特级绝密的章,放进柜子最里侧。
这批资料后来被拿来做渡海作战的底子,计划里最亮的那块就是这份基座,朝鲜那边打起来,风向一下子偏了,按下暂停键,案头的图和表留在原处。
没那道插曲,1950年秋天这摊子很可能就开,登陆点、海峡风向、空军协调都已经排过,最关键的底下那根梁,吴石搭上去的。
蒋介石这枪,像是情绪上来了,法度那套没走,出的是一句话的命令,自家墙脚先拆。
吴石的身份怎么露的,蔡孝乾这个名字对不上的人多,台湾工委书记,延安回来做地下工作,被抓后在审讯室里撑不住,口供一条条写,名单往外送。
吴石的名字在那页纸上,摆在第三行,抬头就能看到。
消息进官邸,案头的人递上去,蒋介石的脸变了,屋里安静,茶杯没动,有人换了站姿,也没敢出声。
军中那会儿风声紧,谁都怕牵上自己,岛内的人心漂着,传闻走得快,防务系统里最核心的人被贴上匪谍的标签,这事不收不行。
蒋介石一句话,定案,杀。
6月10日,名字一起报了几个,在马场町站队,执行枪决,速度快,程序短,像是把这件事从桌面上扫掉。
细审的条款找不到,公开的场合没有,辩护也没进到环节里,吴石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到头。
他留了几句话,国家安危,虽死无憾,这不是写给谁看,是他自己的判断,心里那杆秤摆着,中共代表的是他认的路,选择是他走的。
蒋介石不接受这个设定,系统里的人按自己的理往外走,他没法容。
枪声过后,问题一个个冒头,先是情报线断了。
美军那边的援助协同,吴石是关键位置,美方来人进会议室,他负责把部署、防线、战备情况讲清楚,英语讲到点上,地图上拿笔点,一圈人听得懂。
他一走,台面上没谁能把这套逻辑完整串起来,会议室里话断,专业的问话对不上专业的答,外面熟的已经不在里面坐着。
美军顾问团回去打报告,字句里写着指挥系统不顺,军情保密有缺口,原定的军援有几项往后排,时程一改,清单也有了变动。
蒋介石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桌上的安排要重来,嘴上也不好硬撑。
军心那边跟着晃,吴石在部队里口碑稳,提拔过的中高级军官不少,开会时坐在后排的人都认这个长官,规矩认真,话不多,事做在前面。
这次说枪毙就枪毙,过程没看见,解释没听到,军营里传来传去,小字条满天飞,前线的金门、马祖那边有人私下说,跟着这样的上峰,心里没底。
军人的圈子里,主帅不按惯例做事这个印象一旦传开,队伍的节奏就乱,战斗力旁落,训练也散,细节拉不回去。
最关键的还在后面,认识对岸防线最透的人,蒋介石自己动手把这只眼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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