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不缺风流人物。湖湘大地上,每次有人说起那个年代,免不了又要回味,谁才是中国真正的“伟人”?你看,毛泽东从韶山冲走出来,辗转长沙,历经风雨。小时候家境也不算富裕吧?实际上韶山的毛家,虽说算乡绅,但新旧交界,农耕经济难撑太久!他仿佛踩着时代裂缝,一步步走上了舞台中心。有一条,不容忽视,是有人识得此人非凡,当时就说,这个青年后世难以限量,到底谁第一个看出来?
其实,一开始的那个柳潜老师,不论外界多淡忘,毛泽东却没把他忘了。湘阴柳潜,清末秀才,见过世面,敢于批判时弊,后来转投教育界。他跟毛泽东的关系,持续时间短,六个月!但改变效应意外地深远。现代教育讲求“因材施教”,其实那时的柳潜做到了,以后被毛泽东继承加上改造,就成了他独特的“改造中国”思维模型?可能吧!
1912年长沙,省立高等中学成立。毛泽东新生入考拿了第一。从湘乡出来的新生,普通话带着浓重乡音,据说课堂上总被同学嘲笑,但柳潜的眼神总是停在他身上。如果不是柳潜推着他写作,说不定今天中国格局要慢几步。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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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阵子毛泽东要参加学校作文比赛,柳潜看得出他文采非凡,不惯用死板灌输方法,反而让学生用历史案例思辨。一天一篇论说文,别说今天的大学生,就是当时的那些名流子弟都得皱眉。这种写作压力会不会太大?可没见毛泽东退步,反而更有精神。他写的《商鞅徙木立信论》,公开批判社会民智不开,自信而直接,这不就是后来的启蒙路线雏形吗?
柳潜读到中途,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绕着桌子转圈。我见过老师批改作文,打个满分也就算了,夸学生几句也常见。但柳潜破例在毛泽东的卷子上连画几个圈,并郑重写下“传观”二字,还专门写了六条眉批甲评,合计141字。语气里近乎激动,他显然认定这个年轻人异常出类拔萃。这份推崇在那个等级森严的校园里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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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潜的方式也不同寻常。他给毛泽东塞了一套《御批历代通鉴辑览》,希望能从历史书里找出现实问题的解法。这种教学,根本不像今日流行的填鸭教育,他是希望学生去洞察社会。后来的毛泽东,做读书笔记习惯,边读边批,甚至在《资治通鉴》《韩非子》上写下可用于治国策略的感想。这不是通常意义上的背书能力,而是把理论拆解,用在身边事。
但是半年之后,毛泽东离开了这所中学。柳潜,这个他还没有真正走远的启蒙者,就成了记忆中的一个坐标。多年后毛主席提起柳潜,依然尊称他为老师,说他的教导让自己迈出更广阔的步伐。这一段,不太符合常规因果吗?有点悬,不可追溯,但历史就是这样,迷雾里真相到底有几层,未必都能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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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并不是孤例。大家都习惯说,“伟人总是被伯乐早早发现”,但事实并不完全如此。毛主席的才华,柳潜陈独秀、谭咏春、杨昌济,他们都有哪些触动?国文老师谭咏春第一次批改毛泽东的作业,眉头都扬了起来,说“仙骨”、“气宇”,比普通评语要猛几倍。可有人也说,夸大了,未必真有那么强的震撼效果。你想,一个老师能看到多少学生?毛泽东当时不过十六七岁,一个写作文的孩子,就能一下子让全校老师震动吗?多少有点神话色彩。
杨昌济后来,是毛泽东的岳父,更是人才推手。1918年推荐他去北大,在信里说:“君不言救国则已,救国必先重二子。”杨昌济还点明毛泽东和蔡和森“资质俊秀若此”。有时候想,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到底多巧合,多必然?光靠推荐能打破社会壁垒吗?未必吧。这年头谁推荐都得自己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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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北大后,那几年毛泽东和陈独秀、李大钊搭上了关系,直接卷进新文化运动风暴。李大钊曾对外说过,中国的未来,在新青年。可毛泽东其实还并没有形成系统的理论架构,他那会儿的路数还是由读书搞社会调研混合而成。陈独秀信任他,也有分缘因素在内。
1920年以后,毛泽东在长沙成立共产主义小组。理论基础和基层调查结合得很快,他一边研究马克思,一边收集湖南农村的实情材料。考虑那时其他很多留法青年还在争论如何改良、怎么救国的时候,毛泽东已经主张直接“走俄国十月革命道路”。这种判断力,倒像是经验积累又像是直觉。很多人没敢下这样的决断,他敢,并且迅速行动。当时的毛泽东,月薪也就几十银元,生活窘迫,但依然敢把《新青年》《共产党宣言》带回湘江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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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年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毛泽东代表湖南发言,普通话带着湘音,不少广州元老都侧目而视,但谁都没想到,这个“三十刚出头”的湖南人日后会彻底击败国民党。他在内部被叫“湖南辣子”,说斗争最厉害。这个评价,多少带点调侃,也有点无奈。
1927年“四一二”政变爆发后,他立刻决定上山。仓促?但却是对的,凭这份果断,共产党得以保存力量。他提出“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看起来简化了社会转型路径。其实农村包围城市,发动群众才是真正硬核的办法。半年后和朱德井冈山会师,红军初定组织,这套操作在中国社会里,哪怕今天,依然有现实意义。
毛泽东的“思想建党”原则,是在1929年古田会议上定下的。随后一年,他成为党副主席兼政治部主任。“毛主席”的称呼,也在那个时期渐渐成型。不知是不是所有人都认可这种变化,也有人觉得理论化太强,脱离实际。还是那句话,有时候坚持,不一定都有效果,但如果不坚持,必定一无所获。
1936年延安窑洞,毛泽东和美国记者斯诺谈论师友往事,说柳潜是自己启蒙老师之一。这种敬重,保留了几十年。但后来的时局动荡,他再也没有见过柳潜。直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他马上托同学周世钊去找老师下落,让人帮忙照顾。故事到这,总算有了回响。
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唐朝韩愈这句历史话,现在看多少有些被“改写”,毛主席、陈独秀、杨昌济、柳潜,是千里马还是伯乐分得清吗?或者每个人在不同时刻,都能切换身份吧!有些观点,回头看,觉得也有点摇摆。比如说,没有伟人就没有新中国,可新中国是众人集体努力的结果,某一人的影响也有限。但这并不影响毛主席作为历史的中心人物的分量。
新近互联网上多数资料考证,毛泽东当年在高等中学的考试分数,确实是第一,1927年上山也并非一时兴起,而是积蓄已久。有些评论说,湖南人性格倔强,毛泽东的很多革命方法也是土法上马,未必都是高深理论。这个说法对吗?没人能完全确定。毕竟历史不是试验田,也停不住反复推敲。
比对新公开档案和口述史,柳潜、杨昌济、陈独秀对毛泽东有夸张成分,但也绝非自吹自擂。现代当红专家如何建明、冯雪松都有提到,毛主席早期文风极为激烈,至少在长沙学界是罕见的。数据佐证和口述细节,有互补也有矛盾之处,这些细碎的信息,让史实更立体。中国出了个毛泽东,这一句话,含金量到底几何?有人说等于中国几百年历史的天才总和,有人不认同,说整个时代造就了伟人。位置、时机、天赋、环境叠加,最终才有“伟人”之称号。
很难找到一个绝对的答案。毛泽东的身上,是无数老师和同辈影响的融合,不完全属于个人天赋。他的成功,有时代推动,也有个人努力,甚至夹杂着运气和偶然。谁先发现了毛主席的伟人气质?柳潜也好,杨昌济也罢,“伯乐们”只是做了引导,最终还是那匹“马”自己跑出来的。这条路径,简简单单不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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