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是泽连斯基,现在就飞赴俄罗斯谈判。” 政治家梅马在社交平台的直白喊话,最近戳中了俄乌冲突的痛点。这声呼吁不是空穴来风,而是西方对乌支持 “绷不住” 的真实写照 ,打了三年多的仗,欧洲的经济快扛不住了,美国的援助也变了味,曾经硬气的援乌阵营,如今已显疲态。
欧洲的日子有多难?看看账本就清楚了。战争开打三年,从金钱到武器,从能源支援到援助物资,欧盟各国几乎没少在乌克兰身上“砸钱”。但这样的支出,正在让自己痛苦不堪。欧洲主要经济体的表现如何?
德国作为欧盟的经济头头,接连两年经济萎缩,2024年的GDP又预计下降0.2%。法国工厂大面积倒闭,能源价格高到连多年的老字号工业都撑不住。能源政策的“自掘坟墓”效果更明显,对俄罗斯实施制裁后,欧洲失去大笔天然气供应,以至于气价比美国贵上几倍。
更扎心的,是这些问题对普通百姓日常生活的冲击。一些欧洲民众开始愤怒地质问:“我们修不了学校,兜里没钱,却给乌克兰送武器送这么多?”当账本上每年多出上百亿欧元的开支,来自民众的反对声音正在演变成现实的政治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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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头,另一“金主”美国的态度也在悄然发生转变。要知道,以往是美国带头掏钱支援乌克兰。但进入选举之年,美国国内削减开支的声音变得更响。泽连斯基刚表达对更多尖端武器的期待,转眼就发现,美国国务院和国会并“不感冒”。总统特朗普甚至公开表示,“乌克兰是欧洲的事,美国不应再当提款机。”
一边是资源拮据的欧洲,另一边是去意渐浓的美国,加上民众的愤怒和政治现实的压力,支撑乌克兰“打下去”的西方“输血链”,正在摇摇欲坠。
在援乌阵营举步维艰的同时,俄罗斯的表现却显得耐人寻味。尽管欧美对其进行了三年多的经济制裁,但现在看来,俄方并没有崩溃,而是逐步适应压力。数据显示,2024年俄罗斯的财政赤字仅占GDP的1.7%,而油气出口的收入还提升了将近四分之一。西方以“经济封锁”迫使俄罗斯退步的计划,反而成了自伤利器。俄罗斯不但撑住了持续性的消耗,还让内部经济表现出一定的韧性,这让其谈判筹码变得更加充足。
不仅如此,从这几年的军事动态看,俄罗斯处处给出“谈判门敞开”的信号。从早期的伊斯坦布尔会谈,到后来的公开和私下沟通,俄方始终表现出推动停火的态度。对于普京而言,虽然战争陷入胶着,但他坚信俄罗斯有能力持续下去,这种心态反而为其争取了更多主动权。
如果说西方的退场态势已是“势在必行”,那乌克兰的困境就显得愈加突出。对泽连斯基来说,如今最大的问题或许已经不是该不该打下去了,而是靠什么打下去。
在过去几个月的“夏季攻势”中,乌军虽然表现出一定的攻势,但却始终没能突破俄方的防线,反而陷入了一种高消耗而低收益的拉锯状态。这种局面,对资源更加有限的乌克兰而言更加不利。随着冬季临近,双方的重点开始转向打击对方的能源设施,乌克兰的供电则屡遭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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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是,这种你来我往的“能源战”没有赢家。靠外部援助过日子的乌克兰,在长期的消耗中,显得越发脆弱。一名军事观察家直言不讳地表示:“没有西方武器、援助和资金支持,乌克兰军方的战斗能力将大幅度下降。”
再从士气上看,如果被拖得筋疲力尽的不仅是西方国家,还有乌克兰自己的百姓、士兵,谁来支撑这场仗继续打下去?和平解决危机,也许才是唯一的出路。
不可否认,这场战争已经影响到所有经手方的利益权衡。对欧洲来说,摆脱经济困境成为“压倒一切”的优先项,与其无限投入这场“不确定的战争”,更需要及时止损。
对美国来说,选举政治、内部分裂和国家利益的精算,决定了其支援的态度也不可能一以贯之。而俄罗斯的问题更简单:只要制裁的痛苦还在可承受范围内,只要战损不至于伤筋动骨,谈判始终是普京手里一张可以随时抛出的牌。
反观泽连斯基,他的处境则更显复杂。一方面,拿国内的决心换外部的支持,这种路径开始越走越窄,另一方面,早已摆在桌上的谈判选项却始终未被认真考虑。曾经的援助“拐杖”虽然看似可靠,但如今已是岌岌可危,继续一厢情愿倚仗外部的力量,无疑是一条走向孤立的死路。
此时的他,不得不面临一个问题:该如何面对现实?是一边咬牙硬撑着等待外部可能的支援,还是主动迈出步伐,尝试靠谈判重新打开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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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目前的局势看,在被拖入战略泥潭的三方中,俄罗斯表现最有耐性,欧洲最想要尽早脱身,而乌克兰无疑是最吃紧的一方。战争推向僵局的同时,也让谈判变得更具现实意义。
终究,这场战争的结局不太可能靠胜负论来定义。对所有参与方的代价而言,时间正在变成最大的敌人。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主动选择坐下来谈,总会比等到最后山穷水尽甚至被迫妥协要体面得多。
无论早晚,俄乌冲突打开局面的大门,终归会是通向谈判桌的一把钥匙,而钥匙正在泽连斯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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