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1日凌晨,巴基斯坦阿伯塔巴德上空,一架黑鹰直升机悄无声息地滑过夜色。
几分钟后,枪声响起。一个男人倒在三楼卧室的地板上,胸口中弹,头部开花。他的妻子扑上来,被一脚踹开。
这个人,就是奥萨马·本·拉登。死前他刚看完一部DVD,孩子们还围在楼下。他以为自己藏得够深,结果却死得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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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躲在山洞,而是窝在城市边上,一住六年
2001年9月,本·拉登炸了纽约,炸了世界,也炸烂了自己的归路。
最初,他确实藏进了山里——阿富汗托拉博拉,地形复杂,洞窟密布。但美军一炸,他立刻明白:山洞再多,也挡不住导弹。
于是他转向巴基斯坦。不是荒野,不是山头,而是城市边缘。
2002年,他躲进白沙瓦郊区。一个租来的房子,邻居是农民,外墙刷得干干净净,窗帘严丝合缝。他在那儿娶了个小老婆,叫阿迈勒,才1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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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是斯瓦特谷、哈里普尔,都是那种看起来“没啥好藏的地方”。
但他偏偏就躲在那儿。穿白袍,留胡子,装得像个退休老头。
每天不出门,靠信使送东西。不给打电话,不碰网络,大院子里连根网线都没有。
他知道,卫星能看树影,信号能被追踪,唯一的安全,就是“像普通人”。
但他又不是真的普通人。
他住的房子,是个三层小堡垒。顶楼只有他一个人能上,窗户外加铁栅栏,院墙高达数米,像监狱一样封闭。
门口没门铃,没人进出。垃圾不外倒,火烧处理。
这不是家,是囚笼。他是国王,也是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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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安静的生活”持续了六年,直到那晚黑鹰来了。
但在那之前,他的生活,已经成了一种病态的常态。
三个老婆、十几个孩子、一台小电视:拉登的“日常人设”
他不是一个人过日子,而是一窝人。
三个老婆,一个接一个地从各地“转运”过来。年纪一个比一个小,脾气却都不小。
凯里亚最年长,负责管孩子;希哈姆喜欢读书,偶尔还写点什么;阿迈勒最年轻,最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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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轮流陪他睡觉,轮流做饭,轮流吵架。
厨房只能用一个,院子就那么点大,孩子像麻雀一样满地跑,每天不是碰到就是撞上,别说隐秘,连清净都谈不上。
他自己身体也不好。肾病、心脏问题,脸色总是灰白,走几步就喘。但他拒绝看医生,连感冒都靠草药扛。
“医生是外人,外人会带来祸。”这是他常挂嘴边的一句话。
娱乐活动?也有。
家里那台DVD机,每周都得工作。信使买来光碟,一堆动画片、纪录片、甚至还有《猫和老鼠》《狮子王》。
孩子们围着看,他坐在后头,偶尔笑一下。
他最喜欢的,是那些讲美国的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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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崇拜,而是研究。他想知道对手怎么活、怎么想、怎么打仗。
晚上,全家一起吃饭。他坐中间,像个大家长。饭桌上没肉,最多是鸡蛋和蔬菜,全靠后院自给自足。
他们种菜、养鸡、拉水、做饭,像个封闭的农庄。
但也有人偷偷哭,孩子想上学,老婆想出门,现实却像一面封死的墙。
没人能走,哪怕是哭着求。
但最讽刺的是——正是这个维持“封闭生活”的系统,最终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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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根“线”,是他最信任的人
2005年到2011年,这六年里,他几乎不写字、不说话、不出声。
所有对外联系,全靠两个信使兄弟:库瓦伊特和阿布·艾哈迈德。
他们是他眼里“最可靠的人”,只听命于他,不问多余的事。
每次送货、送信、送DVD,都从后门进,连邻居都没见过他们的脸。
但正是这对兄弟,引来了美军。
2010年,美军情报部门盯上了他们。不是因为他们露馅,而是因为他们太“小心”。
太规律、太神秘、太不像普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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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A开始跟踪、监听、布控,最后顺藤摸瓜,锁定了阿伯塔巴德的那幢房子。
他们看了半年,才敢确认:这个房子,不一般。
它不倒垃圾,不装网线,不挂衣服,不开窗,不对外联系——像一块沉默的石头,埋在城市边。
2011年5月1日,美军出动海豹六队,夜袭目标。
直升机降落,墙被炸开,士兵冲进来。
拉登穿着睡衣,刚从床上爬起,还没反应过来。
一个美军士兵喊:“别动!”
他没动,但也没举手。
子弹打中头部,他倒在了老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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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迈勒扑上来,哭着挡住尸体,被踹到墙角。
全家被带走,孩子吓得一直发抖。
他那张写满敌意与野心的脸,被拍成照片,发回白宫。
这场“十年追猎”,到此为止。
但留下的,是无数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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