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好的闺蜜许冉,在万圣节舞会送了我一张华丽的银质面具。
她说:“戴上它,你就是今晚舞会的女王。”
午夜钟声一响,身份互换,她偷走了我的脸,我的大小姐身份,我的男人。
反手将我扔进精神病院,任我被折磨至死。
重来一世,她再次拿出那张面具,眼神贪婪。
我笑着接过,转身,将它戴在了一个女死囚脸上。
宝贝,想当女王?
我把死囚的人生,换给你。
那张银质面具递到我面前时,精神病院里电击的焦糊味,猛地窜入我的鼻腔。
剧痛仿佛还残留在太阳穴,我猛地一颤,胃里翻江倒海。
“晚晚,发什么呆呢?快试试呀,这可是我为你准备的万圣节礼物。”
我最好的闺蜜许冉,正举着这张偷走我人生的面具,笑得甜腻,眼底却是贪婪与嫉妒。
就是它。
这张面具,偷走了我的人生,把我推向了地狱。
上一世,我就是被她这副“为我好”的嘴脸欺骗,满心欢喜地戴上它,在万圣节舞会上成了最耀眼的明星,连京圈太子周宴都为我倾倒。
我以为这是我人生的巅峰。
却没想到,是通往深渊的开始。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一阵诡异的白光闪过,一切都变了。
许冉,我最好的闺蜜,变成了我的样子,继承了我的一切——我的家世、我的容貌、我的未婚夫。
而我,被强制塞进了她的身体里,成了一个平平无奇的“许冉”。
我疯了一样跑去找我的父母,嘶吼着:“我才是林晚!她是假的!”
可他们看到的,只是许冉那张普通又平凡的脸上,写满了癫狂。
他们请来医生,给我注射镇定剂,亲手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
在那里,我被绑在床上,日复一日地被灌下不知名的药物,被强制进行电击“治疗”。
电流穿过太阳穴的剧痛,和骨头被寸寸碾碎的幻觉,成了我唯一的记忆。
我死的时候,瘦得不成人形,灵魂飘在半空,看到许冉正挽着周宴的手,对着我的死亡报告,轻蔑地勾起嘴角。
那张属于我的脸上,露出了我从未有过的恶毒笑容。
“你这种蠢货,活该在精神病院里烂掉。”
那彻骨的恨意,让我硬生生从地狱爬了回来,回到了舞会开始前的这一刻。
“晚晚,发什么呆呢?不喜欢吗?”
许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生怕我拒绝。
我从地狱般的回忆里抽身,对上她那双看似真诚,实则充满贪婪和嫉妒的眼睛。
我笑了。
“喜欢,太漂亮了。”
我伸出手,笑着接过那张冰冷的面具,指尖传来的寒意,让我瞬间清醒。
“你对我真好啊,冉冉。” 我故意加重了尾音,声音甜得发腻。
许冉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立刻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仿佛我们还是那个秤不离砣的好闺蜜。
“那当然了,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今晚的舞会,我一定要让你成为全场最闪耀的女王。”
是啊,女王。
上一世,我当了半晚上的女王,却用一辈子在地狱里偿还。
我垂下眼,掩去眸中翻涌的杀意。
“冉冉,你先去舞会吧,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 许冉的眼睛亮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故作神秘地眨眨眼,然后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先去帮我看看周宴来了没有,帮我盯紧点,别让他被外面的妖精勾走了。”
提到周宴,许冉的呼吸都急促了半拍。
她一直嫉妒我和周宴的婚约,上一世,她抢走我身份后,第一件事就是用我的身体和周宴上了床,彻底坐实了“周家未婚妻”的身份。
“好!”她几乎是立刻答应,“那我先过去帮你占个好位置,你可快点来哦,我的女王陛下。”
她笑着捏了捏我的脸,转身离开的背影,每一步都透着迫不及待。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老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大小姐放心,都安排好了。那个女犯人刚从重刑监狱提出,路线和时间都跟我们核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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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是我家的安保总管,跟了我父亲十几年,是个退伍军人,忠心耿耿,铁骨铮铮。
上一世我被送进精神病院后,所有人都当我是个疯子,唯有他,不顾许冉和所谓“父母”的警告,偷偷去探望我。
虽然最后他被许冉找借口开除,但每年我的忌日,他都会偷偷去给我烧纸。
这份恩情,我记在心里。
重来一世,我能信任的,也只有他。
今晚的万圣节舞会,由京圈一个极其私密的组织举办。表面是上流社会的狂欢派对,实则有个肮脏至极的“余兴节目”。
他们会从重刑犯监狱里“请”来一个即将行刑的死囚,让其在最后的生命时刻,体验一把纸醉金迷的奢华,作为那群变态权贵们猎奇的消遣和谈资。
上一世的我,对此一无所知,傻乎乎地当着我的女王。
而这一世,我提前让老张查清了所有细节。
包括那个被选中的女死囚,她的资料、照片,以及被押送的路线和交接时间。
我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黑色紧身衣,戴上最普通的黑色口罩,驱车前往老张给我的地址。
那是一条极其偏僻的废弃公路,押送死囚的车辆会在这里短暂停留,将“货物”交接给舞会主办方的人。
我到的时候,一辆黑色商务车已经等在那里,老张带着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如同三座铁塔,守在车旁。
“大小姐。”
我点点头,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人呢?”
“在车里。按您的吩咐,用的是军用强效迷药,能让她昏睡六个小时,天王老子来了也叫不醒。”
我拉开车门,一股劣质香烟和霉味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个女人歪倒在后座,呼吸粗重,显然已经陷入深度昏迷。
她看起来三十多岁,面容粗糙,但眉宇间透着一股亡命之徒的戾气。
资料上说,她叫阿玲,因为情杀和入室抢劫,背负着两条人命,三天后执行死刑。
一个完美的替代品。
“动手。” 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老张的两个手下动作麻利,像处理一个没有生命的货物一样,粗暴地将阿玲拖下车。
我没有浪费时间,从自己的车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紫色抹胸长裙,和那张闪着寒光的银质面具。
“把她衣服扒了,换上这个。记住,手脚干净点,别留下任何痕迹。”
“是!”
在给阿玲换衣服的时候,一个保镖从她破旧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瘦弱的小男孩,对着镜头笑得天真烂漫。
我瞥了一眼,心中毫无波澜。
可怜吗?
当她把刀捅进别人心脏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别人的孩子也可怜?
我被电击得口吐白沫的时候,谁又可怜过我?
我亲自拿起那张银质面具,覆在了阿玲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
华丽的礼服,配上精美绝伦的面具,瞬间遮住了她所有的粗糙和戾气。
一个神秘、高贵、让人充满探究欲望的“女王”,诞生了。
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老张,找个化妆师,给她露在外面的皮肤补补妆,别让人看出破绽。然后,亲自把她‘送’进舞会现场,就说是迟到的‘林家大小姐’。”
“是,大小姐。我会亲自把她扶进去,保证万无一失。”
我看着那张覆在死囚脸上的华丽面具,嘴角的笑意冰冷刺骨,我凑近老张,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命令道:
“记住,午夜十二点之前,不许她摘下面具,不许她开口说一个字。”
老张面色一凛:“大小姐放心,我会派人盯死。可万一她挣扎,或者有什么意外……”
我打断他,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讨论一件物品。
“那就用工业强力胶,把面具给我死死粘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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