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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与德国作家马丁·瓦尔泽交流,谈到他写别人的命运,实际是写“我”的命运。被网友解释成“骂”。
1)原理变了。说莫言的“我”,一方面是他的“我”诡谲、有争议。另一方面原理性概念发生了变化,有篇文章《中国式现代化理论的守正、发展与超越》,指出:以“主体间性”为哲学支撑,不将任何国家或文明视为附庸的“客体”;它以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为实践指引,将全人类共同价值融入发展进程,追求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国家与国家、民族与民族的和谐共生;……
2)共同体或团队。在科学研究中早就有科研共同体概念,文艺中比较小资,除非特例如歌剧《红高粱》,常常强调个人。老季在直播间终于说明白了他的计划和烦恼。他想到山西平遥办班和卖画,在古城里面可以租房子,但顾虑占用自己时间或另外需人看铺子。网友提示他,收个徒弟,组成团队。由徒弟看铺子,老季同意,并说支付生活费就行。这件事说明文艺中也有团队。谢雷也说了为什么拜师,他拜侯耀华的时候已经40多了,没想好好说相声,但已经开始“攒角儿”了,别人是最大的攒角的(说侯),他拜师是为了拿到内部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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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胡适之争。论胡适的功过是争论的表面现象,更多的内容是“共同体”中的作用。当年鲁迅有尊将令(听将令)之说,我以前就以为这个“将”就是胡适,我也不是在真空中,是老师没教、书上没写。这事是时代的共谋,实际“将令”来自陈、李。为什么把文艺人士打造成孤胆英雄呢?
4)主体间性的具体体现。胡适之争,莫言与祖国切割(以前说过),自我孤立,充分体现出上面提到的“主体间性”。主体间性,大致相当于主体间的关系,但强调去二元对立,并且注重主体间的交流对话。莫言可能早就预料到这种后果,他在和马丁·瓦尔泽对话时说:“与其说我在写别人的命运,不如说在写自己的命运;与其说在为别人呐喊,不如说在为自己呐喊。”所以莫言能赞颂吗、能不骂吗?
5)莫名其妙的时代共谋。因为外媒评价莫言的网文,颂明连发三篇文章,与华尔街日报“对话”。提到民国“积贫积弱”,这个词本来描述宋朝的,稀里糊涂就用到民国时代了。民国只有38年,何来“积”?显然有一个主体间性现象,主体和全体的关系。中国文学惯于自造“独立”,也就是乱了分支和总体的关系。说莫言好那是他的结合与扎根,说莫言不好更源于他的小宇宙坏透了,一点都不和谐。
6)不必太人生和自责。俞敏洪和那个李敬泽对话,谈出一个观点,虽然有人生这码事,也不必总拿人生来说。同样道理,面对命运不必太自责。原理变了,很多事情就通了。你以为老外傻吗?能提出“主体间性”概念,他们会死守着个人视角?我们有些人也太自欺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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