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采用文学创作手法,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
故事中的人物对话、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
“住手!”一名老臣冲进相国府的偏牢,气得胡子发抖,“你们不能这么做!他只是在宴会上多看了那个舞女一眼!”
“呵,多看一眼?”负责行刑的凉州将军,脸上带着一道刀疤,他冷笑着擦着刀上的血,“你还没搞懂吗?在长安,相国看上的东西,别说多看一眼,你想一想,都是死罪!”
“你们……你们这是在助纣为虐!这是在把相国往火坑里推!”老臣痛心疾首,“他要美人,你们就去抢;他要金子,你们就去挖;现在他要人命,你们也给吗?”
![]()
“给,为什么不给?”刀疤将军猛地把刀插回刀鞘,凑到老臣耳边。
“别说人命,他就是要天,我们也得给他捅个窟窿下来。”
将军一挥手:“拖下去,别让血脏了相国的地毯。”
老臣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长安的天,早就黑透了。而他不知道,一场由一个女人掀起的、真正史无前例的风暴,才刚刚拉开序幕。
01
长安城这几天很闷,天总是黄的,空气里那股子土腥味混着血腥味,让人喘不过气。
老百姓们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家家户户天一黑就赶紧关门,生怕哪个喝醉了的凉州兵闯进来。
董卓,这个名字现在比阎王爷还管用。
司徒王允的府上,这几天也是死气沉沉。
后院的密室里,灯光很暗,王允的脸在烛火下忽明忽暗。他已经三天没睡好了,眼珠子全是血丝。
“蝉儿,”他开口了,声音干得像砂纸,“没路了。”
貂蝉就跪坐在他对面。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衣服,没戴任何首饰,但那张脸,却比什么珠宝都亮。她太美了,美得不像真人。
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王允。
王允抓起桌上的茶杯,想喝口水,手却抖得厉害,水洒了一半。
“董卓,他不是人。”王允咬着牙说,“他睡皇帝的龙床,拿大臣的脑袋当球踢。十八路诸侯,几十万大军,愣是没动他一根毛。再这么下去,大汉……就真的完了。”
他看着貂蝉,眼神里有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豁出去的疯狂。
“蝉儿,爹对你好不好?”
“义父待蝉儿恩重如山。”貂蝉的声音很轻,但很稳。
“好。”王允站起来,在密室里走了两圈,“现在,爹不要你的命。爹要你……去救天下。”
貂蝉的睫毛颤了一下。
“义父,蝉儿只是一个弱女子。”
“你不是。”王允猛地回头,死死盯住她,“你有这天下最锋利的武器。你的脸,你的身段,你这个人。”
密室里安静下来,只有烛火“噼啪”响了一声。
王允一字一句地说:“董卓好色,他那个干儿子,吕布,那个三姓家奴,也好色。”
“我要你,先去钓住吕布。”
“吕布是董卓最锋利的一把刀,也是他唯一的防备。只要这把刀反过来插进董卓的心口,这天,就亮了。”
貂蝉慢慢地抬起头,她的脸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蝉儿明白了。”
“你不明白!”王允的声音突然拔高,“这不是去绣花,这是在刀尖上跳舞!吕布是虎,董卓是狼。你要在他两中间活下来,还要让他们自相残杀。你……可能会死,可能会被……”
“义父,”貂蝉打断了他,她站了起来,走到王允面前,缓缓地跪下。
她没有哭,也没有抖。
“义父养育之恩,无以为报。若蝉儿一死,能换天下太平,蝉儿万死不辞。”
她磕了三个头。
每一个头,都磕在冰冷的石板上,“咚,咚,咚”,声音很闷。
王允闭上眼睛,两行老泪掉了下来。他知道,这盘棋,他已经把最珍贵的棋子,扔进了最血腥的棋盘。
“好孩子,好孩子……”他颤抖着扶起她,“明晚,吕布会来赴宴。”
02
第二天晚上,司徒府灯火通明。
吕布来了。
他可真是个威风凛凛的汉子。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银白色的轻甲,腰间挂着宝剑,走路虎虎生风。往那儿一站,其他人就像是他的陪衬。
可他一开口,那股子威风就散了一半。
“王司徒,你这府里不错啊,就是酒味道淡了点!”吕布嗓门很大,端起酒杯一口就干了,砸吧着嘴。
他虽然勇猛,但脑子简单,性子又傲,还有点急。王允要的就是他这个性子。
“温侯说笑了,我这府上哪能跟相国府比。”王允满脸堆笑,亲自给他倒酒,“今天请温侯来,是有一件宝贝,想请温侯过过眼。”
“宝贝?”吕布来了兴趣,“金子?还是宝马?我跟你说,一般的玩意儿我可看不上。”
王允神秘地笑了笑,拍了拍手。
“那可不是一般的宝贝,是世间独一份的。”
随着掌声,后堂的帘子一掀,音乐响了起来。
吕布本来歪靠在椅子上,一听音乐,不耐烦地撇撇嘴。他不喜欢这些文绉绉的东西。
![]()
可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
吕布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了。
走出来的是貂蝉。
她穿着一身淡绿色的纱裙,头发松松地挽着,只插了一根玉簪。她没看任何人,低着头,一步一步,走得又轻又稳,像是踩在云彩上。
屋里所有人都看傻了。
吕布端着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
他见过美人,董卓的后院里多的是。可那些女人,跟眼前这个一比,简直就是泥巴。
那些女人是“艳”,是想方设法勾引你。
可貂蝉,她是“美”。
美得让你不敢大声喘气,美得让你觉得,多看她一眼都是占了便宜。
貂蝉对着吕布盈盈一拜,然后开始跳舞。
那舞跳得,吕布的魂儿都跟着飞了。她的袖子一甩,吕布觉得自己的心就被勾了一下。她一转圈,吕布觉得天旋地转。
一曲跳完,貂蝉微微喘着气,脸上泛起两朵红云,看得吕布心里像有几百只蚂蚁在爬。
“好……好……”吕布嘴里干巴巴的,只会说这两个字。
王允把一切看在眼里,他知道,这只虎,上钩了。
“温侯,”王允走过去,压低声音,“你看小女如何?”
“仙女!真是仙女下凡!”吕布的眼珠子还黏在貂蝉身上。
“不瞒温侯,”王允叹了口气,“小女一直仰慕温侯这样的盖世英雄。她跟我说,这辈子非温侯这样的英雄不嫁。”
吕布“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椅子都被他带倒了。
“此话当真?”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王允一脸严肃,“老夫愿将小女许配给温侯,不知温侯意下如何?”
“愿意!我太愿意了!”吕布高兴得像个孩子,搓着手,当场就要给王允跪下。
王允赶紧扶住他:“温侯不可!只是……蝉儿是老夫心头肉,这婚事,还得挑个黄道吉日,好好操办,不能委屈了她。”
“应当的!应当的!”吕布满口答应,“王司徒你放心,我吕布发誓,这辈子绝不负貂蝉!”
那天晚上,吕布是怎么飘出司徒府的,他自己都忘了。
他脑子里全是貂蝉那张脸,那个眼神。他觉得,自己以前活的几十年,都白活了。从今天起,他才算真正活过来了。
03
吕布前脚刚走没两天,司徒府又摆开了宴席。
这一次,气氛完全不一样了。
府门口,三百名凉州甲士,一个个凶神恶煞,把整条街都封了。
董卓来了。
他不是走来的,是被人用一张巨大的轿子抬来的。他人还没下轿,那股子压迫感就先到了。
轿帘一掀,董卓滚了下来。
他太胖了,像一座移动的肉山。穿着一身黑色的锦袍,上面绣着金线,可再好的料子穿在他身上,也像一块油腻的桌布。
“王司徒,又请咱家喝酒?”董卓的声音又粗又哑,像是破锣在响。
王允赶紧跪在地上迎接:“相国驾临,小人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行了行了,少来这套虚的!”董卓不耐烦地摆摆手,一屁股坐到主位上。那张结实的红木椅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咯吱”声。
酒菜上来,董卓也不客气,抓起一只烧鸡,两口就撕掉一条腿,油水顺着他的大胡子往下滴。
他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骂着:“朝廷里那帮老家伙,又跟咱家作对,回头咱家把他们都砍了!”
王允就在旁边陪着笑,不停地倒酒。
酒过三巡,王允看董卓吃得差不多了,又拍了拍手。
还是那道帘子,还是那阵音乐。
董卓正啃着一个大肘子,不耐烦地抬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他的动作停住了。
貂蝉出来了。
今天,她换了一身火红色的裙子,裙摆上绣着金色的凤凰。她化了浓妆,那张绝美的脸上,多了一股说不出的妖艳。
如果说上次见吕布,她是清纯的仙女。
那这次见董卓,她就是勾魂的妖精。
董卓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不是吕布那种惊艳,而是狼看到肉的贪婪。
他扔掉手里的肘子,死死盯着貂蝉。
貂蝉开始跳舞。
这支舞,比上次跳得更“浪”,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像钩子一样,一下一下,钩着董卓的心。
董卓看得口干舌燥,他抓起酒壶,咕咚咕咚灌了半壶。
“好!好个美人儿!”董卓“啪”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碗碟都跳了起来。
他看貂蝉,不是在看一个人,是在看一件他必须弄到手的宝贝。
“王司徒!”董卓大喊,“你藏着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早点孝敬给咱家?”
王允的表情,比刚才吕布来了还要夸张。
他“扑通”一声跪下了,脸上全是汗。
“相国息怒!相国息怒啊!”王允的声音都在发抖。
“息什么怒?咱家高兴还来不及!”董卓一把推开桌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朝貂蝉走过去。
04
董卓走到貂蝉面前,伸出那只油腻腻的肥手,一把捏住貂蝉的下巴。
貂蝉的脸,还没他的巴掌大。
“啧啧啧,真是个宝贝。”董卓的嘴里喷出酒气和肉臭,熏得貂蝉差点晕过去。
她没躲,只是眼里含着一泡泪,要掉不掉的。
那样子,更是让董卓心里痒得厉害。
王允看准时机,赶紧爬过来,抱住董卓的大腿,哭喊起来:
“相国!使不得啊!使不得啊!”
“有什么使不得的?”董卓不耐烦地想一脚踢开他,“咱家看上的东西,就是咱家的!”
“相国!”王允哭得更大声了,“这……这是小女貂蝉。实不相瞒,前几日,老臣糊涂,已经……已经把她许配给吕温侯了。”
王允这句话一出口,大厅里的空气都凝固了。
![]()
董卓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慢慢地转过头,看着王允,眼睛眯成一条缝。
“你……说……什么?”
“你把她,许给吕布了?”
王允吓得浑身发抖:“是……是啊,吉日都快选好了……”
董卓突然爆发了,一脚把王允踹出老远。
“他吕布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给我牵马的干儿子!他敢跟咱家抢女人?”
董卓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感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
“来人!”他大吼一声。
门外的甲士冲了进来。
“不,相国!”王允又爬过来,“温侯他……他脾气不好,要是知道这事,老臣怕……”
“怕个屁!”董卓越听越火大,“他敢有脾气?咱家今天就要当着他的面,把这女人带走!咱家倒要看看,他敢放一个屁不!”
董卓真是气疯了,也狂到没边了。
他立刻下令:“去!把吕布给咱家叫来!立刻!马上!”
一个时辰后,吕布来了。
他刚从练武场回来,还穿着一身汗,听说董卓在王允府上发火,让他赶紧过去,他心里就“咯噔”一下。
一进大厅,吕布就傻了。
他看见王允跪在地上,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他看见董卓,像一头发怒的黑熊,站在大厅中央。
然后,他看见了站在董卓身后的貂蝉。
貂蝉也在哭,梨花带雨,看着他,满眼的绝望。
“义父,你叫孩儿来……”
“啪!”
吕布话没说完,董卓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
这一巴掌太重了,吕布当场被打得转了半圈,耳朵“嗡”地一下,什么都听不见了。
“混账东西!”董卓指着吕布的鼻子骂,“你还敢叫咱家义父?你眼里还有咱家这个义夫吗?”
吕布被打蒙了:“义父,我……我做错什么了?”
“你还敢问!”董卓指着貂蝉,“你看上她了?你还敢背着咱家,私定终身了?你长本事了!”
吕布这才明白过来,他急了:“义父,你听我解释!是王司徒他……”
“闭嘴!”董卓根本不听,“咱家告诉你,咱家也看上这个女人了!从现在起,她是咱家的!你,给咱家看清楚了!”
董卓说完,转过身,一把拦腰抱起貂蝉。
貂蝉“啊”地惊呼一声,在他怀里就像一只被抓住的小鸡。
“董贼!你放开她!”吕布的眼睛瞬间红了,他“噌”地一下拔出了剑。
“怎么?”董卓抱着貂蝉,冷冷地看着他,“你想弑父吗?”
吕布的剑,停在了半空。
他的手在抖,牙齿咬得咯咯响。
愤怒、屈辱、不甘……所有的情绪冲上脑门,可他不敢动。
他不敢。
杀了董卓,他就是天下公敌,他手下那点兵,根本斗不过董卓的凉州大军。
“哈哈哈哈!”董卓看他那怂样,放声大笑。
他抱着貂蝉,像炫耀战利品一样,走到吕布面前,故意停了一下。
“好儿子,给咱家好好看着。以后,她就是你的……义母了!”
说完,董卓大笑着,抱着不断挣扎的貂蝉,走出了司徒府。
吕布一个人站在大厅里,手里的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噗”地喷出一口血。
那股屈辱,比杀了他还难受。
05
貂蝉被董卓带走的第二天,整个长安城的气氛就变了。
变得很诡异。
一大早,天还没亮,沉重的城门“吱呀”一声关上了。
“砰”的一声巨响,把早起准备出城做买卖的小贩吓了一跳。
“关门了!关门了!戒严了!”
士兵的吼声在街上传开。
紧接着,一队一队的飞熊军,就是董卓那支最精锐的部队,开上了大街。他们穿着黑色的重甲,戴着鬼脸面具,见人就骂,见东西就踢。
“滚回家去!不准上街!”
“今天谁敢开门做生意,杀无赦!”
老百姓们吓得屁滚尿流,赶紧关门闭户,连窗户缝都不敢看。
长安城,一座百万人的大都市,在半个时辰内,变成了一座死城。
空气里只有马蹄声,和盔甲碰撞的“哗啦”声。
“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啊,难道又有谁造反了?”
“我听说……昨天董卓抢了王司徒的女儿……”
“小声点!你不要命了!”
朝廷里的官员们也都懵了。
他们被士兵堵在家里,不准上朝,不准互相串门。
“相国这是要干什么?”
“听说他昨天得了那个貂蝉,高兴疯了,在郿坞里大摆酒宴。”
“高兴也不用全城戒严吧?这阵仗,比皇帝登基还大。”
“我怎么听说,吕布昨天在王允府上,被董卓当众羞辱了?”
“嘘……这事可不敢乱说。”
流言四起,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
所有人都感觉,要出大事了。董卓这个疯子,不知道又要干什么。
而在郿坞,董卓的那个私人堡垒里,却是一片喜气洋洋。
到处都挂上了红灯笼,铺上了红地毯。
董卓一大早就醒了,他穿上了只有祭天时才穿的朝服,肥大的身躯裹在锦袍里,像个大肉粽子。
他很高兴,高兴得在屋里走来走去。
“美人呢?咱家的美人呢?”他大喊着。
貂蝉被十几个侍女伺候着,换上了一身比皇后还华丽的衣服。她坐在镜子前,面无表情,任由那些人在她脸上涂脂抹粉。
她的心,已经死了。
“相国,吉时快到了。”心腹李儒走过来说道。
“好!好!好!”董卓搓着手,“都准备好了吗?”
“回相国,全城已经戒严。郿坞内外的飞熊军已经全部到位,保证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李儒阴恻恻地说。
“百官们呢?”
“都已经‘请’到大殿了。一个都不少。”
“吕布呢?”董卓问。
“温侯……也在。”李儒顿了一下,“只是他脸色不太好。”
“哼,管他呢!”董卓满不在乎地说,“一个家奴而已。走!开宴!今天,咱家要让全天下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快活!”
郿坞的大殿里,几百名朝廷官员战战兢兢地跪坐着。
他们不知道董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大殿中央,空着两个位置。
吕布穿着一身银甲,站在大殿的角落里,脸黑得像锅底。他的手,一直按在剑柄上。
所有人都在等。
等那个疯子,和那个女人。
06
“相国到!”
随着一声尖锐的通报,大殿的门开了。
董卓拉着貂蝉的手,走了进来。
他满面红光,挺着大肚子,像个炫耀新玩具的孩子。
貂蝉低着头,任由他拉着。
所有官员都看呆了。他们早就听说王允的女儿美,可没想到美到这个地步。
“参见相国!”众人赶紧下拜。
“哈哈哈哈!免礼!都免礼!”董卓拉着貂蝉坐到主位上,“都给咱家坐,今天,不醉不归!”
音乐响起,歌女们开始跳舞。
但没人心思看跳舞。
董卓一手抓着酒杯,一手在貂蝉的背上摸来摸去。貂蝉的身体僵硬,但脸上还得挤出笑容。
吕布站在角落,看着这一切。
他看到董卓那只肥猪手,摸着貂蝉的手,摸着貂蝉的脸。
他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人用钝刀子在割。
酒过三巡。
董卓喝得满脸通红,他站了起来。
音乐停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各位!”董卓大着舌头说,“咱家今天高兴!”
“相国洪福齐天!”底下的人赶紧拍马屁。
“咱家这辈子,什么没见过?金山银山,咱有的是!皇帝,咱想废就废!可是……”
他顿了一下,用那只肥手指着身边的貂蝉。
“得到她,比得到整个天下还让咱家高兴!”
“相国与美人,乃天作之合!”
董卓很满意。
他醉醺醺地说:“咱家得到了这天下最美的宝贝,就得配上这天下最气派的场面!咱家要为美人,创下一个纪录!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纪录!”
![]()
官员们都愣住了。
创纪录?创什么纪录?
是要学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博美人一笑?
还是又要修什么宫殿?
董卓看着底下人迷惑的表情,笑得更开心了。
“来人!”他大吼一声。
大殿的侧门突然打开,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冲了进来。
他们还押着一群人。
这群人穿着囚服,披头散发,嘴里塞着布。
“砰砰砰”,他们被士兵粗暴地推倒在大殿中央,跪成一排。
大殿里的官员们仔细一看,吓得魂都飞了!
这些……这些不都是朝廷命官吗!
跪在最前面的,是御史中丞张大人,还有司隶校尉李大人……足足有一百多个!
“董卓!你个国贼!”张大人吐出嘴里的布,破口大骂。
董卓也不生气,他笑眯眯地走过去,一脚踩在张大人的脸上。
“骂,你接着骂。”他蹲下身子,“你不是天天上书弹劾咱家吗?说咱家残暴不仁吗?”
他回头看了一眼貂蝉,柔声说:“美人,你看着。这些人,都是背地里说咱家配不上你的酸儒。咱家今天,就当着你的面,把他们都宰了,给你出出气!”
“不要!”貂蝉吓得花容失色。
“美人别怕,很快就好。”
董卓站起来,举起酒杯:“李儒,给咱家数着!”
他猛地把酒杯摔在地上。
“都给咱家砍了!”
命令一下,大殿瞬间变成了屠宰场。
士兵们抽出长刀,对着那些官员的脖子就砍了下去。
“噗嗤!”“噗嗤!”
鲜血四溅!人头滚了一地!
大殿里充斥着惨叫声和砍肉的声音。
那些在场的官员,有的吓得当场尿了裤子,有的直接晕了过去。
貂蝉“啊”的一声尖叫,闭上了眼睛。
董卓却兴奋得浑身发抖,他哈哈大笑:“砍!给咱家大声地砍!”
吕布站在角落,全身冰冷。
他见过杀人,他自己就杀人如麻。可他没见过,这样杀人的。
这不是打仗,这是屠杀。
一百多名朝廷命官,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全被砍了。
大殿里,血流成河,腥气熏天。
李儒走过来,尖着嗓子报告:“相国!一共一百零三人!”
“好!”董卓走回主位,一把搂住吓得发抖的貂蝉。
他对着底下那些快吓死的官员们,大声宣布:
“都给咱家听好了!咱家今天,为了咱家的新夫人,当场处决一百零三名朝廷命官!”
“这个纪录,从古至今,谁做到过?”
“没有!只有咱家!”
“哈哈哈哈!这就是咱家送给美人的礼物!”
他疯狂地笑着,笑声在大殿里回荡,比鬼哭还吓人。
07
那场血腥的宴会,成了所有人的噩梦。
尤其是吕布。
他回到自己的府邸,关上门,把屋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他脑子里全是那个画面——鲜血、人头,还有董卓那张疯狂大笑的脸。
他怕了。
他第一次,对董卓感到了恐惧。
这个老贼已经疯了。他不是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今天能为貂蝉杀一百多个官员,明天……是不是就能为貂蝉,杀了自己?
吕布越想越冷,手脚冰凉。
屈辱和恐惧,像两条毒蛇,在他心里撕咬。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谁?”吕布拔出剑,警惕地问。
“温侯,是老夫。”
是王允的声音。
吕布打开一条门缝,王允像个幽灵一样闪了进来。
“王司徒?你……你怎么敢来!”吕布吓了一跳。
“我再不来,温侯就没命了。”王允的脸色比死人还白,但眼睛却很亮。
“你什么意思?”
“温侯,”王允盯着他,“今天郿坞大殿上的事,你都看见了。”
吕布的脸抽搐了一下。
王允压低声音:“他疯了。他为了一个女人,当场杀了上百名官员。他创下了这个血腥的纪录,他很得意。”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吕布嘴硬。
“怎么没关系?”王允冷笑一声,“那个女人,本该是你的!他当众夺了你的女人,又当着你的面,杀了这么多人。温侯,他这是在警告你啊!”
吕布的心沉了下去。
“他是在告诉你,”王允的声音像毒针一样,“他能为貂蝉杀百官,就能为貂蝉杀了你吕布。你这把刀,太快了,他怕你哪天会反过来捅向他。所以,他要先找个理由,废了你。”
“他不敢!”吕布吼道,但他底气不足。
“他不敢?他连皇帝都敢废,他不敢杀你一个义子?”王允逼近一步,“别忘了,你前面还有两个义父呢!”
这句话,戳中了吕布最痛的地方。
“温侯,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他抢了你的女人,你只能看着。他杀了你的同僚,你还是只能看着!他下一步,就要杀你了!”
“我……”吕布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温侯,你甘心吗?”王允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你本是天下第一的英雄,却要给这么一个老贼当儿子。你心爱的女人,每晚都在……你难道就不想……”
王允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你想造反?”吕布瞪大眼睛。
“这不是造反,这是替天行道!”王允义正辞严,“董卓暴虐无道,人神共愤。温侯,你是唯一能接近他,并且杀了他的人。杀了他,你就是大汉朝的英雄!到时候,江山和美人,不都是你的吗?”
吕布的呼吸急促起来。
“英雄”……“美人”……
这两个词,像两把火,点燃了他心里所有的愤怒和欲望。
王允看着他,知道火候到了。
“温侯,别再犹豫了。你现在不杀他,明天,他就会杀你。你好好想想吧。”
王允说完,悄悄地退了出去。
吕布一个人站在屋里,站了很久很久。
他想起了貂蝉那张绝望的脸。
他想起了董卓扇在他脸上的那一巴掌。
他想起了今天大殿上的血流成河。
“啊——!”
吕布仰天长啸,一拳砸在柱子上。
“董卓!你个老贼!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他心中的那道裂痕,终于彻底崩开了。
08
董卓创下的“血腥纪录”,并没有让他高兴几天。
他开始做噩梦。
董卓总梦见那一百多个无头的官员,在郿坞里飘来飘去,找他索命。
他开始变得喜怒无常,只有貂蝉在身边时,他才能稍微安稳一点。
而吕布,这几天却表现得异常恭顺。
他每天都去给董卓请安,比以前更殷勤,这让董卓的戒心放松了不少。
三天后,王允出手了。
他买通了董卓身边的一个小太监,让他传一个假消息给董卓。
“相国,大喜事!”李儒跑进来报告,“天子……天子要禅位给您了!”
“什么?”董卓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肥肉乱颤,“当真?”
“当真!王司徒和满朝文武,都已经写好了禅位诏书,就等您明天进宫,登基称帝了!”
董卓乐疯了。
他这辈子,不就图这个吗?
“好!好!好!”他激动地搓着手,“明天!咱家就去当皇帝!”
他完全没想过,这可能是个圈套。他太自大了,他觉得这天下,已经没人敢骗他了。
第二天,董卓穿上了龙袍,坐上了他那辆巨大的马车,浩浩荡荡地往皇宫开去。
吕布穿着他最威风的铠甲,骑着赤兔马,亲自在前面开道。
一路畅通无阻。
董卓在车里,美滋滋地想着当皇帝的事。
车队到了宫门前。
吕布停下了马。
“义父,到了。”吕布的声音很平静。
董卓撩开车帘,正准备下车。
就在他一只脚刚踏出车门的时候,宫门两边,突然冲出了上百名刀斧手。
这些人,都是王允提前埋伏好的。
“有刺客!”董卓的亲兵大喊。
但已经晚了。
吕布调转马头,挡住了董卓的退路。
“吕布!奉先!救我!”董卓吓得魂飞魄散。
![]()
吕布冷冷地看着他,举起了手里的方天画戟。
“董贼!”吕布的声音,冷得像冰。
董卓愣住了:“你……你要干什么?”
“奉天子密诏,讨伐国贼!”
王允从人群中走了出来,高举着一份(假的)诏书。
董卓这才明白,他被骗了。
“吕布!我待你不薄啊!”董卓绝望地大吼。
“不薄?”吕布想起所受的屈辱,想起貂蝉,怒火中烧,“你去地底下,问问你的那一百零三个冤魂吧!”
说完,他不再废话,催动赤兔马,手起戟落。
“噗嗤!”
方天画戟,这把董卓最信任的武器,穿透了他那肥硕的胸膛。
董卓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吕布。
“咚。”
那座肉山,倒下了。
凉州兵群龙无首,瞬间大乱。王允的伏兵一拥而上,长安城乱成一团。
消息传回郿坞。
貂蝉正坐在高楼上。她听到了远处的喊杀声。
一个侍女连滚带爬地跑上来:“夫人!不好了!相国……相国被吕布杀了!”
貂蝉握着栏杆的手,紧了一下。
她站起来,走到窗边,遥望着皇宫的方向。
那里的浓烟,染黑了半边天。
长安城的天,依旧是灰蒙蒙的。
她赢了,王允也赢了。
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流下了两行眼泪。
特别声明:以上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为自媒体平台“网易号”用户上传并发布,本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