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许氏一门两代三人中进士,这个事实在当地留下了明确的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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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一转角就能看到的牌坊、祠堂里摆着的牌位、文人写下的颂词,这些都不是空口说白话。换句话说,有字有碑有谱在那儿,能查能看。把这些东西拼在一起,能把这家人的来龙去脉理得清清楚楚:不是一朝一夕运气好,而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结果。
先说家里最后一个登第的人,许迎年。康熙三十九年,也就是清朝的1700年,他补殿试得了二甲三十九名,朝廷给了个进士出身,后来在朝里当了中书舍人,还留下了诗集《槐墅诗钞》。他和妻子徐淑常常用诗互答,那在当时算是有文化、有情趣的一对。俩孩子也没闲着:长子做了开封府上河同知,另一个在乾隆时入了副榜。乡里对许迎年的记载挺细,诗词往来也成了邻里间的佳话,乡人一提起就是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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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上看,许承家的路也不是随便走走的。小的时候和兄长一起苦读,成年后科场成绩好,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殿试二甲第六名,进了翰林,做过庶吉士和编修。年纪大了,翰林院里遇到大册子之类的大事,经常交给他去操刀;辛未年还当了会试同考官,本来要升正局的,可是家里有事,他请假回乡,跟在兄长身边过日子。据说为人诚厚,交往坦率,留有文集《猎徾阁集》。他的儿子许昌龄到刑部当过主事,孙子许道章在康熙辛卯年中魁首,另有许溯中得过解元。看起来,读书这条路在他们家是一代接一代。
许承宣是许承家的兄长,在朝里也有声望。康熙十五年(1676年)殿试二甲第三十一名,后来当了工科给事中。他在水利、赋役这些事上多次上书,主持陕西乡试回来还上疏,列出秦晋之间利害六条,提议把御制文集刊印、推广募资建学宫之类的事,这些建议被采纳。康熙皇帝赏了他“圣朝都谏”四个字,算是对他敢言的认可。晚年他回乡请假,最后在家去世。留下的著作有《宿影亭稿》《青岑文集》《西北水利议》,这些名字在族谱和地方志里都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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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时间再往前推,家族的根基里有个最重要的人物——许明贤,字仲容。族谱里对他记得很细:他极孝,父母若不舒心,他就能守在门外好几夜;更别说他对乡邻的帮扶了。遇灾年,他办粥厂救济;有人欠债,他把欠条烧了当免;有人丧事没钱,他出钱出物送棺材和药物。这些具体事迹在邻里里传得很开,能看到的不是浮光掠影,而是一桩桩实打实的好事。他的这些做法,给后代定下了家风:读书、做事、行善。
乡里对他们的认可也慢慢具体化。许氏兄弟被列入崇祀乡贤,村里立了牌坊,祠堂里供着他们的名字,文人来题词赞颂,像王士禛这样的人物也留下了文字。能被立像、被入祠,不只是因为官职,更因为他们的一言一行被看见、被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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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些证据连起来看,就像一条链子:许明贤的品德和具体救济行动,把家风搭好了;两个儿子走上科举和官场,既有才学也敢于直言上疏,获得朝廷承认;后辈延续读书、为官和施善,乡里把这些都写进了地方志和族谱。名次、官衔、诗集题名、御旨赏字,这些都是可以查的具体标识,不是嘴上吹的。
可以直白地说,这家人不是靠碰运气成名的。读书是根,做官是路,行善是土壤,三样东西在他们家互相扶持。你要是去看那堆卷宗、碑刻、祠堂匾额,会觉得像翻阅一部家族履历:每一页都有日期、名字和事实。记在书里的,不是抽象的称赞,而是具体到可以核对的事——上疏的条目、诗集的题名、科考名次、朝廷的谕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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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间的老人口气里常常带着一种平常心:他们提这些名字,不是炫耀,而是把过去的规矩和标准当作提醒。做事有个底线,家教要传下去,邻里关系靠着日常的小事来维护。牌坊、祠堂、族谱这些东西,就像是时间在地面留下的脚印,走近了看,能看到脚步是怎么一步步踩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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