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龚琳娜在新书中,首度完整讲述与前夫、德国音乐人老锣的婚姻故事。这段始于 2004 年的跨国婚姻,曾因《忐忑》的爆红成为 “天作之合” 的代名词,却终究敌不过成长节奏的错位与情感的变质。从卑微挽回 to 体面放手,龚琳娜用 5 年时间完成自我和解,她的经历,也折射出当代女性在婚姻中追求自我时的阵痛与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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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初遇与巅峰:跨国搭档的甜蜜与《忐忑》背后的裂痕
2004 年,当龚琳娜还是崭露头角的女歌手时,她与德国音乐人老锣走进婚姻。彼时,两人一个擅长民族声乐,一个精通世界音乐创作,音乐上的默契很快延伸到生活里 —— 他们一起在德国打磨作品,周末会去郊外散步,傍晚坐在阳台喝着茶聊音乐,两个儿子的相继出生,更让这个跨国小家充满暖意。
2010 年,两人带着孩子从德国回到北京,决定在国内深耕音乐事业。次年,由老锣量身创作、龚琳娜演唱的《忐忑》横空出世,夸张的唱腔、独特的旋律迅速引爆全网,龚琳娜一夜爆红,从 “小众歌手” 变成家喻户晓的 “神曲天后”。事业的冲刺期里,她的日程被演出、录音、采访填满,常常凌晨才回家,有时连与老锣说上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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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锣的不满在这时悄悄滋生。他习惯了慢节奏的生活,期待妻子能像在德国时那样,陪他喝茶聊天、分享日常,而非每天被工作裹挟。他不止一次跟龚琳娜说:“现在的生活不快乐,我们像两台不停转的机器,没有一点温度。” 可那时的龚琳娜正沉浸在事业突破的喜悦中,只当丈夫是 “一时情绪”,没能察觉婚姻里已裂开一道细小却致命的缝。
二、裂痕扩大:大理分居与 “被抛弃” 的老锣
2017 年,长期高强度工作让龚琳娜的身体亮了红灯 —— 她频繁失眠、嗓音沙哑,甚至在一次演出后台差点晕倒。医生建议她 “暂停工作,调整状态”,她才终于放慢脚步,带着家人搬到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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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理的一年半里,他们一起逛古城、看洱海,两个儿子在院子里追蝴蝶,日子似乎回到了最初的平静。可随着孩子到了上学年龄,老锣提出 “带孩子回德国读书”,龚琳娜因国内还有未完成的音乐项目,选择暂时留下。这是两人婚后第一次长期分居,也成了婚姻转折的关键。
2019 年,龚琳娜在没有老锣协助的情况下,独自完成了《我是歌手》的多场录制。从选曲到编曲,她第一次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决定,甚至尝试了老锣从未认可的 “流行化改编”。当老锣带着孩子暑假回到大理时,发现妻子变了 —— 她不再依赖他的音乐建议,甚至会反驳他的观点;吃饭时会专注回复工作消息,不再像以前那样听他讲孩子在德国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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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不管我们,眼里只有你自己。” 老锣的投诉里带着委屈,更藏着不安 —— 他不仅在生活中 “失去” 了妻子,在音乐合作中也感觉自己被 “抛弃”。那时的龚琳娜已适应独立节奏,她理解丈夫的失落,却无法再回到 “以他为中心” 的状态,两人的争吵开始变多,睡前的聊天变成沉默的背对背。
三、情感变质:摊牌、出轨与卑微的挽回
2019 年底的一个晚上,老锣主动跟龚琳娜摊牌。他没有说 “离婚”,却字字句句都是不满:“我对你的热情在慢慢消失,我们好像越来越远了。” 龚琳娜敏感地捕捉到异常,追问 “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得到的却是一句模棱两可又伤人的回应:“我不告诉你。但爱不爱别人,和爱不爱你,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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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老锣开始避免与她同床,甚至直白地说:“在你身边,我全身都是僵的。” 疫情的到来,让两人彻底分隔在中德两国,仅靠视频沟通,可话题除了孩子,只剩尴尬的沉默。直到某天,老锣在视频里平静地说:“琳娜,我有一个女朋友了。”
龚琳娜后来才知道,那个女人是老锣认识多年的奥地利朋友,离婚带两个孩子,曾因生活困境向老锣倾诉,老锣在写信鼓励她的过程中,重新找到了 “被需要” 的感觉。得知真相的龚琳娜,每天躲在房间里哭,她不敢相信 “一起走过 15 年的人会变心”,更害怕失去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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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锣的 “残酷” 在于,他从不隐瞒与新女友的进展 —— 约会后会告诉她 “我们去了湖边散步”,收到礼物会说 “她送了我一本旧书”,仿佛在刻意打碎龚琳娜的幻想。可她仍不愿放手,2020 年 4 月老锣正式提出分手后,她放下国内所有工作,追到德国,想当面挽回。
在德国的三个月里,她住在离老锣家不远的民宿,每天买他爱吃的面包送过去,陪两个儿子写作业,试图用 “妻子” 的身份拉近距离。可她看到的,是老锣与新女友的亲密合影,是他提起对方时眼里的光 —— 那一刻,她才明白,有些感情真的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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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体面放手:5 年拉锯后的离婚派对与 50 岁新生
2020 年底,龚琳娜带着破碎的心回国,却仍没彻底接受 “分手” 的事实。她偷偷翻看老锣留在国内的情书与定情信物,从那些文字里找 “他还爱我” 的证据,甚至每天准备一份小礼物 —— 有时是手写的乐谱,有时是他喜欢的中国茶,堆在房间的角落,期待老锣回来时能看见。
这份期待,直到 2023 年 12 月才彻底落空。那天,老锣因工作回到中国,见到龚琳娜时,没有丝毫犹豫,冷静地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承认,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不会再回来了,就算有工作,每年也只能回来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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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琳娜终于松了手。2024 年秋天,她专程去德国办理离婚手续 —— 见了老锣的父母,跟多年的老朋友道别,甚至和老锣一起办了一场 “离婚派对”。派对上,她穿着亮色连衣裙,笑着跟大家碰杯,没有眼泪,只有释然。
这一年,龚琳娜刚好 50 岁。她在书里写道:“签字的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的天地比想象中广阔,我也比自己以为的更坚强。” 如今的她,仍在舞台上唱着自己喜欢的歌,偶尔会在社交平台分享与儿子的日常,那些婚姻里的卑微与阵痛,最终都变成了她成长的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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