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养了阿尔巴尼亚15年，中国养了20多年，为什么还是贫穷落后？

阿尔巴尼亚，这个名字好像总是被夹在各种视线边角里，没人会专门讨论它，除非真的凑巧遇到。2020年，它还在欧洲最穷的那一档里晃荡。外债高筑，经济烂得难以启齿，基础设施像二手衣服纵横交错，一提起来，不觉有点尴尬。一个国家怎么混到这份上？这问题看着简单，细细一捋，反而不明所以。

1946年，它勉强算是独立吧，一脚踢开前帝国的桎梏，理论上机会不少。可阿尔巴尼亚自己好像没太用心琢磨未来，不找自家的出路，反倒天天琢磨外援，找“大腿”抱。南斯拉夫那边，尝了两年甜头，粮食、钢铁、连生活的零碎都送上门来，结果好景不长，关系一变，阿尔巴尼亚就跟着换队，竟然一点负担都没有？这种甩手方式，旁人看着都觉得稀奇！

转投苏联后，那边可真是下了血本。技术、钱、物资一股脑儿砸进来。十五年，半打头都给阿尔巴尼亚铺台阶。换了别人，起码能搓出点工业基础吧。阿尔巴尼亚偏偏只学到了“找爹”的门路，发展啥的压根搁置，越来越习惯伸手。要真说责任谁担，苏联供得无微不至，阿尔巴尼亚却始终如温水中青蛙，始终不见沸腾，只会舒服等着。有点离谱。

苏联这路子断了，马上瞄准中国。欧洲唯一站中国的国家，那几年在国际舞台上的风头，也算是一桩可有可无的轶事。中国砸资源砸了二十年，粮食、技术、物资不缺，阿尔巴尼亚照样没趁机自己造血。二十年，整个一个荒唐。瞧历史细节，阿尔巴尼亚总能抓住时势变化，跟风自如。表面灵活，背后是混沌。越有援助，它越像无底洞。说是欧洲最会变脸的国家，不夸张吧？

到了八十年代末，援助终结的新纪元来了，这家伙一下处在“裸泳”状态。经济体系暴露得淋漓尽致，尴尬。工业基础几乎全无，农业还是几十年前的老法子。基础设施能勉强用烂来形容。电力供应要是能撑到晚上八点算是奇迹，路面裂成马蜂窝。消息来源多半来自联合国与世界银行2020年报告，数据真实。外债终于干到了55亿美元，人均GDP一如既往垫底。这水平欧洲都懒得比。

旅游和农业成了经济的两根拐杖。旅游帮点忙，可谁会想在烂路子、断电的酒店里体验“复古生活”？农产品没技术、没加工，只能甩给临国低价收走。这样的模式，怎么可能翻身？阿尔巴尼亚自己，始终只在“昨天的答案”里兜圈。每次外援来，项目一通操作，最后钱花光，人还原地踏步。短期应付，长期全打折。说它像寄生虫，有点过分，但道理通着。

国内治理更糟，有段时间甚至直接玩金融“赌博”。1992年那套高息筹钱，承诺多高多高，回头空空如也。全国大范围动乱，政权没崩但已经悬。不只是外援依赖，内部政策也漏洞百出。庞氏骗局放在国库里操作，真是匪夷所思！但能说它完全没思路？杀鸡取卵或许是走投无路时的一招，谁都不会轻易用，——可惜还是用了。

其它国家都赶上了改革开放的小浪潮，工业和农业迅速现代化。阿尔巴尼亚却在原地等风来。说不上它是坏学徒，反而像没大人管的小孩，投机取巧一再落空。国家动荡，经济混沌。社会环境越来越难管。

有人说阿尔巴尼亚的失败就归咎于没自力更生。看起来对，但其实有没有可能，这个国家体量太小，资源太有限？换作印度尼西亚，每年都有新机会，阿尔巴尼亚连出海口都不方便，发展难度本来就大。体量和天赋不同，结果也就不同了。这种结构问题，不全赖政策，天生劣势拦不住。可要说他们不努力，也不完全。不然几十年里，政变、骚乱、对外冲刺都尝试了不少，没见哪个真的有效果，这么想也不全对。

还有些数据不显示，比如外来投资转手后去向不明的问题，联合国经济数据显示，每年贸易额只有80亿美元出头，工业比重还不到总GDP的10%！连基础建设都要提前一年报批，周期慢得让人着急。不是没人来投资，是来了也忍不住走，最后几乎只剩旅游和农业。政策短视还是老问题，但人事变化快，导致经济方向也像打摆子。有时候制度稳定比援助更重要。

换个角度说，阿尔巴尼亚不是没有进步。最近开始引进数字政务。高速公路慢慢有增加，国际机场也修了三个。不过经济起色缓慢，能不能翻身没人敢打包票。欧盟愿意拉一把，但一堆入盟指标长期达不到，政坛也乱，基础设施升级搞一年两停。没人知道将来会不会真正走出去。

阿尔巴尼亚的社会也动荡，民众生活水平跟着震荡。外援始终是短期方案，长期看来，总得靠发展内需。可基础太弱，政策又停滞。某些时候，外部环境变好也提不起来。人口流失，从1990年到2020年掉了大约20万人，国外打工成了主流选择，不是没人想改变现实，但起步难。

翻到历史档案，阿尔巴尼亚凡事总想找盖头带，每次绑定外援，每次错过独立发展的窗口。急功近利，最后什么都没剩。有人说他们从没认真奋斗，但其实也不是没有动过心思。有一两年想搞重工业，后来没撑住，计划胎死腹中。政策反复，民意动荡。不过，这种从内到外的结构性短板，想靠短期外援翻身，终归只会越来越依赖，陷入循环。

有些角度，不同观点并没有标准答案。阿尔巴尼亚到底是一国体制问题，还是命运太差，说不清。有人坚持“外援归根结底无用”，可也有人觉得“有外援至少能维稳”。结论飘忽，没人能盖棺定论。

今天的阿尔巴尼亚，仍旧没跳出怪圈。经济脆弱，基础设施老化，政府规划长期滞后，谁也拿不出灵丹妙药。国际社会说忘就忘，没人去特意帮忙。依赖外援的思路不改，你说能有出路吗？

阿尔巴尼亚的未来没有谁敢赌注，命运还是他们自己决定。也许有一天他们会摆脱束缚，找到自己的活法，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