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三国里的刘皇叔,在外头是人模狗样的仁义君子,手提双股剑,张口匡扶汉室,可谁晓得他后宫里的那些腌臜事儿,比村口张屠户家的猪下水还乱乎。这事儿得从他占了成都,当上汉中王那会儿说起,宫里的门道,可比战场上学问深。
头一遭让人嚼舌根的,是他那口“玉碗”的讲究。刘备打小穷怕了,当了王就讲究起来,宫里的碗碟非玉即金,可偏生他有个怪癖——吃饭必得用城西老玉匠雕的那只白瓷碗,说是接地气。直到有回伺候的小太监尿急,撞见后厨老妈子正拿那“白瓷碗”给一只波斯猫喂鱼干,当场吓得尿了裤。后来才知,那玉碗早让刘备的吴夫人给摔了——吴夫人是孙权的妹妹孙尚香的远房表姐,当年孙尚香回了江东,她趁机填了空,可刘备总念着孙尚香的好,吴夫人气不过,半夜把玉碗砸了,怕刘备发火,就找了只白瓷碗充数,还编了套“接地气”的瞎话。这事儿被那小太监传出去,村里老少爷们都笑:“啥仁义君王,连自个儿碗被掉包都不知,白瞎了那身龙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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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还不算啥,更邪乎的是“夜半哭声”。自打刘备搬进王宫西殿,每到三更天,总有人听见殿里有女人哭,哭得那叫一个渗人,宫里人都传是闹鬼,吓得小宫女们夜里不敢出门。有个胆大的老嬷嬷,夜里揣着把剪刀躲在廊下,想看看究竟。三更刚过,哭声果然响起,她扒着窗缝一瞅,差点没背过气去——哪是什么鬼,竟是刘备自个儿蹲在地上哭!旁边站着个穿粗布衣裳的妇人,手里攥着块破帕子,不是别人,正是刘备早年在涿郡的发妻甘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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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甘夫人,当年刘备跑路时把她丢了三回,人人都以为她早没了,谁承想她被好心人救了,一路乞讨到成都,竟真找到了刘备。可此时刘备早有了吴夫人、糜夫人,宫里哪还有她的地儿?刘备怕传出去丢面子,说自己“糟糠之妻不下堂”,转头就把甘夫人藏在西殿,对外只字不提。甘夫人念着旧情,可又见刘备身边女人成群,夜里就忍不住哭,刘备心里有愧,也跟着抹眼泪,一来二去,竟传出了“闹鬼”的闲话。
老嬷嬷把这事儿告诉了吴夫人,吴夫人心眼儿比针鼻儿还小,哪容得下这茬?转天就找了个由头,说西殿“风水不好”,要派人重新修葺,实则是想把甘夫人撵走。可她没料到,甘夫人手里攥着个要命的物件——当年刘备在涿郡卖草鞋时,偷偷刻了块小木牌,上面写着“此生不负甘氏”,还按了手印。甘夫人拿这木牌当救命稻草,吴夫人一来,她就把木牌摔在刘备面前,哭得撕心裂肺:“你当年说的话,难不成跟你卖的草鞋一样,穿破了就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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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脸涨得跟猪肝似的,一边是发妻,一边是能拉拢东吴势力的吴夫人,两头都不敢得罪。急得抓耳挠腮,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猴子。最后还是军师诸葛亮给支了个招——对外宣称甘夫人是“宫中女官”,负责照看刘备的旧物,明着没名分,暗里给她单独辟了个小院,算是糊弄过去了。可这事儿没捂多久,就被宫里的小太监捅到了外头,村里说书的编了段《皇叔藏妻》,唱得人尽皆知,刘备每次出宫,都觉得背后有人戳脊梁骨,连头都不敢抬。
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没承想又出了“珍珠换麦种”的幺蛾子。吴夫人想讨刘备欢心,花重金从西域买了串夜明珠,挂在床头,夜里亮得跟白昼似的。可刘备见了,非但没高兴,反而黑了脸,转头就让人把夜明珠当了,换了两石麦种,派人送到涿郡老家。吴夫人气炸了,指着刘备的鼻子骂:“你个夯货!一串珠子能买百亩地,你换那破麦种干啥?”
刘备闷头抽烟袋,半天才嘟囔:“你懂个啥?当年我在涿郡,开春没麦种,差点饿死,是邻里给了我半袋种,才有了活路。现在当了王,不能忘了本。”这话听着仁义,可宫里人都知道,他哪是念着邻里?是甘夫人私下跟他说,涿郡老家遭了灾,百姓没粮吃,劝他接济接济。刘备怕吴夫人闹,才编了这么个由头。
可这事儿偏巧被糜夫人知道了。糜夫人是徐州糜竺的妹妹,当年糜家出钱出力帮刘备,她自恃有功,见刘备对甘夫人这般上心,心里酸得慌。转头就给糜竺递了信,说刘备“宠妾灭妻,不念旧恩”。糜竺在朝堂上一闹,刘备两头受气,急得嘴上起了燎泡,最后没办法,又给糜夫人加了份俸禄,才把这事儿压下去。
宫里的弯弯绕,就跟地里的藤蔓似的,缠来绕去。后来甘夫人生了个儿子,就是阿斗,吴夫人心眼更毒了,怕阿斗抢了自己孩儿的前程,竟偷偷在甘夫人的汤药里加了凉性的草药,让她身子一日比一日虚。甘夫人心里清楚,却不敢声张,只能暗地里哭。有回刘备来看她,见她脸色蜡黄,追问之下,甘夫人才说了实话。刘备当时就红了眼,抓起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吼着要废了吴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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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吴夫人早有准备,哭哭啼啼地跑到太后(刘备追封的生母)牌位前跪着,说自己是“担心甘夫人产后上火,才加了点清热的草药,谁知好心办了坏事”。又让身边的宫女太监作证,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刘备没抓着实据,再加上群臣劝他“为了朝堂安稳,莫要废后”,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只偷偷给甘夫人送了些补药,算是补偿。
这后宫里的事儿,没一件是简单的。刘备在外头是说一不二的君王,到了后宫,却跟那没头的苍蝇似的,东撞西碰。后来甘夫人早逝,刘备哭得死去活来,可转头就又纳了两个美人,宫里人私下都说:“这皇叔啊,念旧是真念旧,花心也是真花心,跟村里那些有钱就纳妾的地主没两样,只不过披了层仁义的皮。”
直到刘备白帝城托孤,临死前还念叨着甘夫人的名字,手里攥着那块早已磨得发亮的小木牌。那会儿宫里人才明白,他这辈子,在外头争天下,在宫里争人心,可到最后,最惦记的,还是当年涿郡街头,那个陪他吃糠咽菜的穷媳妇。只是这宫里的私密事儿,就跟宫墙根下的青苔似的,藏了一辈子,直到他没了,才慢慢被人扒出来,成了茶余饭后的闲话,越传越邪乎,也越传越让人觉得,这刘皇叔,说到底也只是个凡人,不是啥真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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