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天问董宇辉:“知道霍去病为什么死得那么早吗?”董宇辉:“生病是天意,没办法的事啊!”易中天摇了摇头,眼神看向了俞敏洪,随即说道:“从射杀李敢的那一刻起,霍去病的结局就已经注定。”
易中天问话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压力,空气微微凝滞。
董宇辉愣了一下,手指敲了敲桌面,低头,嘴角挤出个笑:“霍去病生病了,命数这事,谁也说不准。”
易中天笑了笑,眼神一转,落在一旁的俞敏洪身上,像是不经意的开口:“霍去病的死,真是天意吗?你们不觉得,从他放箭杀李敢那天开始,他所有的路都已经被写好了么?”
霍去病,那个十七岁就带兵冲进匈奴腹地的少年将军,谁能想到,他的命运早早就被一根弓弦拉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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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岁,霍去病死了,史书只留下“病亡”二字,仿佛一切都那么简单,可谁都知道,这一切并不简单。
那年春天,长安的宫墙下,霍去病刚从北方归来,身上的甲胄还带着沙尘,汉武帝亲自出来迎接,他笑着拍了拍霍去病的肩膀,身后大臣的脸色却一点点变了。
冠军侯,卫青的外甥,帝王的宠臣,这一切身份都像是刀刃,锋利地切割着朝堂的气氛。
李敢之死的消息传来,甘泉宫外的风带着腥气,那一天,霍去病没有换下战袍,手里握着一把弓,箭羽还在微微颤动。
李敢倒在地上,血渗进泥土,没人敢多说一句话,卫青站在殿廊下,神情复杂,他知道,这一箭射的不只是李敢,也是霍去病自己命运的转折点。
宫廷里议论纷纷,李敢的父亲是李广,飞将军,曾经的边关英雄,死于不被理解的屈辱,李敢迁怒卫青,闹到朝堂之上,霍去病替舅舅出头,用箭解决了恩怨,却没想到这一箭引发的,是更深的漩涡。
汉武帝没有追究,口头上说是“鹿角误伤”,但他看霍去病的目光变了,宠爱依旧,可那种随意叫进御厨、修建府邸的亲密,慢慢变成了带着距离的审视。
帝王的心思,没人能猜得透,霍去病自己也许也感觉到了,只是他当时还年轻,锋芒未收。
霍去病的军功,在北地传为佳话,八百骑兵夜袭龙城,斩敌数千,主力尽歼,匈奴王庭狼狈西遁。
汉武帝大喜,连下数道诏令,封其为冠军侯,卫家与霍家在朝中势力水涨船高,许多人心里都明白,这样的荣耀,是双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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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大捷后,霍去病多次进宫,汉武帝一度许诺让他参与更高层的军事决策,可就在这时,李敢事件像阴影一样笼罩下来。
军中流言四起,说霍去病太过桀骜,连王朝的法律都视若无物,有人低声议论,冠军侯虽有功,却也难逃天命。
霍去病的身体其实早已亮起红灯,连年征战,远行北地,饮食起居无常,汉代的医药远不如后世,他的健康早已被透支,可对于冠军侯来说,“匈奴未灭,何以家为”,这句话不是口号,是他心里的执念。
李敢的死,让霍去病在朝中的处境变得微妙,皇帝的宠信不再像过去那般坦然,霍去病的每一次请兵、每一个决定,都要经过更多的程序和审核,卫青的劝告,他有时听,有时不听,年轻将军的骄傲与自信,渐渐变成了不安与自我怀疑。
公元前117年,霍去病再次筹备北伐,那年春天,他的军营一片忙碌,士兵们清点战马、修整兵器,霍去病却在营帐中高烧不起,御医们束手无策。
汉武帝派人前来看望,脸上没有往日的笑意,只是一句:“要好好养病,边关的事,等你康复再议。”
病情急转直下,霍去病日夜昏沉,有人说他是积劳成疾,有人低声猜测,是否有人在药中做了手脚,可这些传言,最终都消失在漫长的春雨里,霍去病去世那天,长安的天空阴沉,朝堂上无人敢言。
霍去病的死,成为一桩谜案。史书上说是“病亡”,但真实情况如何,只有当事人知道,李敢之死,是霍去病自己拉开的命运帷幕,他用一箭解决了私人恩怨,却也让自己站在了风口浪尖。
帝王的宠信,是最危险的东西,荣誉和权力像烈酒,稍有不慎,就会反噬自身,霍去病的天才,让他站得太高,走得太快,二十四岁的生命,像流星划过夜空,短暂却耀眼。
灵柩出发那天,卫青亲自送行,汉武帝在宫中久久没有现身,士兵们悄声议论,有人眼眶红了,却不敢出声,冠军侯的名字,被刻在石碑上,也留在了每个人心里。
参考信源:《史记》卷111《卫将军骠骑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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