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冻成冰棍！日本老兵谢罪后，全国追杀开始”

92岁的清水英男最近日子不太好过。自从上个月在哈尔滨731部队遗址前下跪忏悔的视频传回日本，这位前731部队成员的家门口就不断出现右翼分子的抗议车辆，信箱里塞满了恐吓信，连独生女都登报宣布和他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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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的哈尔滨。七月底的太阳火辣辣地烤着地面，731部队遗址前却弥漫着异样的寒意。穿着旧式西装的清水在翻译搀扶下，突然对着遗址陈列馆的水泥地基跪了下去。这个动作把周围游客都吓了一跳，有人举起手机开始录像。

"那时候我们管实验对象叫'马路大'..."老人布满老年斑的手死死攥着裤子，眼泪顺着皱纹流进衣领。他断断续续说起1940年冬天，亲眼看见活人被绑在零下30度的户外，等四肢冻成青紫色再拖进实验室，用滚水浇淋时皮肉剥落的场景。"有个中国少年...睫毛上都是冰碴..."说到这里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像是要把八十年前的记忆从肺里咳出来。

清水可能是目前唯一愿意公开忏悔的731部队成员。这支部队当年打着"防疫给水"的幌子，在哈尔滨平房区建立了占地300亩的细菌战基地。战后美国为获取实验数据，帮助大部分战犯逃脱了审判。直到2002年，东京地方法院才首次承认731部队实施过人体实验，但日本政府至今拒绝正式道歉。

视频传回日本后，推特上迅速出现的话题标签。有人扒出他住在长野县茅野市的养老院，第二天就有十几辆插着旭日旗的轿车堵在门口。养老院工作人员透露，老人房间的电话线被拔了，因为每天要接上百个辱骂电话。最让他伤心的是，在小学当老师的女儿美穗子发表声明，称"无法认同父亲的政治立场"。

就在清水下跪的同一天，南京侵华日军受害者援助协会更新了幸存者名单：登记在册的幸存者仅剩42人。协会工作人员说起去年去世的李素芬老人，她直到临终前还在等日本政府的道歉。这种对比让清水在记者会上老泪纵横："那些孩子...很多比美穗子的儿子还小..."

养老院的护理员注意到，清水最近总盯着墙上的日历发呆。8月15日快到了，那是日本战败纪念日。往年这天他都会偷偷准备些纸钱，今年却收到了右翼团体寄来的"死亡预告"。但老人还是坚持要去参加下周的证言会，甚至拒绝了主办方安排的安保人员。"我这把老骨头..."他摸着泛黄的旧照片嘟囔，照片里是十几个穿白大褂的年轻人，其中有个戴圆框眼镜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