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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美国航空业最近的混乱肉眼可见,10月23日单日延误航班就达6158架次。
机场候机厅里早已没了秩序,旅客或躺地板或靠行李打盹,吃剩的泡面桶堆得满地都是。
但比眼前乱象更吓人的,是空管人员无薪上岗导致的短缺,飞行安全正跟着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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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班彻底炸了锅
截至10月26号,美国当天延误的航班直接飙到5900多架次,而就在三天前的10月23号,这个数字更是冲到了6158架次,创了停摆以来的峰值。
交通部长肖恩・达菲在记者会上直言,53%的航班延误都赖空管没人手,这比例比平时的5%翻了十倍还多,简直离谱。
不是空管不想上班,是真撑不下去了。全美1.3万名空管员被强令“无薪上岗”,10月28号他们就要收到第一张“零收入”工资单。
每天都有人扛不住请病假,10月25号一天就爆出20多起空管短缺事件,纽瓦克、休斯敦的机场还因此被下达了临时“地面停飞令”。
有网友晒出机场照片,候机厅里满地都是躺平的旅客,泡面桶堆成小山,广播里“航班延误”的通知每隔五分钟就响一次,听得人心烦意乱。
机场的乱子可不只在塔台。5万名TSA安检员也一样拿不到工资,现在不少人开始请假搞兼职,有人去超市理货,有人开网约车,还有人帮邻居卖玉米凑房租。
安检通道直接砍半,排队时间能长达3-4小时,旅客得提前半天到机场,不然根本赶不上飞机。有乘客吐槽:“早上6点到机场,安检排到9点,等轮到我,飞机早飞没影了”。
更揪心的是安全问题。全国空中交通管制员协会主席尼克・丹尼尔斯早说了,空管员白天盯着雷达屏不敢走神,晚上还得骑电动车送外卖赚房贷,精力根本跟不上。
纽约塔台已经有3个人因为低血糖晕倒在岗位上——他们舍不得买早餐,把钱省下来给孩子交房租。停摆多一天,坐飞机就多一分险,这话真不是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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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摆坑苦打工人
说句实在话,这场停摆最遭殃的就是基层办事的。空管员马克的经历在网上传得挺广,他凌晨4点在塔台指挥完航班,就得赶紧骑上电动车送外卖,就为凑齐女儿4800美元的学费。
有次送单到机场附近的餐厅,刚好遇到前一天他指挥过的航班乘客,对方抱怨“航班延误3小时”,马克只能赔笑说“祝您用餐愉快”,转身就红了眼——他哪敢说自己刚熬完夜班,还得跑12小时外卖才能糊口。
更讽刺的是,一边是联邦雇员愁吃穿,另一边白宫却在搞特殊。
政府停摆期间,白宫2亿美元的主楼翻新工程照建不误,第一笔5000万预付款都到账了,据说还要给总统办公室装镀金的门把手。
有民主党议员算了笔账,这装修费够给1万名空管员发3个月工资,可两党就是不松口谈判。
到现在,参议院已经12次否决临时拨款法案了,两边跟吵架似的互相甩锅。共和党说民主党阻挠拨款,民主党要给所有联邦雇员补发工资,谁都不让步。
可遭殃的是普通人:4100万靠食品券过活的低收入者,11月1号起就领不到补助了;有联邦雇员之前是给别人发救济的,现在自己得排队领食品银行的物资,想想都心酸。
我跟你讲,最惨的是有些人连救济都领不到。有个空管员接受采访时说,自己没工资却因为“理论收入达标”,不符合领粮食券的条件,只能硬扛。
为国家保安全,最后连饭都快吃不上了,这事儿搁谁身上能不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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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患比延误更吓人
从另一个角度看,这场危机早不止“航班延误”这么简单了。美国空管系统本来就缺3000人,停摆前不少人就每周加班6天,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更要命的是FAA学院的资金快耗光了,学员开始扎堆退学,毕竟没人愿意干“努力工作却可能没工资”的职业。
业内老人都说,培养一个合格的空管最少要3年,现在学员跑了,未来五年这缺口都补不上。达菲也急了,直言这对行业是“灾难性打击”,以后想招人都没人来。
照这架势,11月的感恩节出行高峰肯定要泡汤,本来是全家团聚的日子,现在好多人直接取消行程,就怕被困在机场。
经济损失更没法算。美国商会预测,停摆拖到11月,每周要少60亿美元GDP。
更糟的是,欧洲信用评级机构已经把美国的主权信用评级从“AA”下调到“AA-”,说美国“财政混乱、治理标准下降”。这可不是小事,以后借钱都得付更高的利息。
而且这隐患还在扩散。疾控中心的工会主席警告,无薪雇员天天熬夜兼职,又累又焦虑,万一在岗位上出点错,搞不好会引发公共卫生事件。
税务、社保这些部门也开始有人请假,再过段时间,可能连退税、办社保都得排长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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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说白了,两党争权夺利的筹码,是普通人的生计和安全。空管没工资还得扛着压力保安全,旅客花了钱在机场干等,4000多万人等着食品券活命,白宫却在修镀金门把手。
航班误点事小,人心凉了、系统垮了才真要命。这停摆早该结束了,别让老百姓的日子,成了政客博弈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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