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途大巴上，旁边坐着一个性感少妇，她睡着后倒在我肩膀上

“别碰！你敢碰一下试试！”

女人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根冰锥子，瞬间刺穿了大巴车里昏昏欲睡的空气。我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离那个从她包里滚出来的白色小药瓶只有几厘米。全车的人都醒了，几十双眼睛“刷”地一下全盯在我们身上。女人的脸刷白，不是害羞，是那种见了鬼的惊恐。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不是求助，而是赤裸裸的威胁。

我心里咯噔一下，活了三十五年，第一次被人用这种眼神看。这眼神我太熟了，这不是一个普通少妇该有的眼神，倒像是我在警匪片里看到的，那种被堵到死胡同里的亡命徒。而这一切，都得从两个小时前，她把头轻轻靠在我肩膀上那一刻说起。

我得承认，第一眼看到她，我一个大老爷们，心跳都漏了半拍。她大概三十岁上下，穿着一条得体的连衣裙，不是那种扎眼的性感，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股子风韵。皮肤白皙，画着淡妆，走路的时候，空气里都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她提着一个精致的小皮包，款款地走到我旁边，轻声问：“师傅，这里有人吗？”

我赶紧把放在旁边座位上的公文包挪开，摇了摇头：“没人，你坐。”

她对我笑了笑，那笑容，怎么说呢，就跟春风似的，能吹到人心里去。她坐下后，我们就没再说话。我这种常年在外跑的人，早就习惯了和陌生人保持距离。我塞上耳机，准备补个觉，可眼角的余光总是不自觉地往她那边瞟。她没玩手机，也没看风景，就是静静地坐着，但那纤细的手指却把皮包的带子攥得紧紧的，关节都有些发白。我当时就觉得，这女人，心里有事。

我的天，当时我整个身体都僵住了。老婆孩子都在家等着我，我心里压根没那些歪门邪道的想法。可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就这么毫无防备地靠在你身上，哪个正常男人能做到心如止水？我能感觉到周围有几道目光投过来，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我脸上一阵发烫，想把她推开，又觉得这么做太不绅士，万一把人弄醒了，多尴尬。

人心就是这么复杂，一边是道德感在提醒我“非礼勿视”，另一边，那股独特的香味和温热的触感，又像羽毛一样挠着我的心。我咽了口唾沫，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保持不动，心里默念着客户资料，想分散注意力。可越是这样，感官就越是敏锐。我甚至能闻到她香水味底下，还混着一丝极淡的、有点像杏仁的奇怪味道。我是搞药的，对各种化学气味特别敏感，但这味道一闪而过，我也没多想。

就这样，我像个木头人一样僵持了快一个小时。她似乎睡得很沉，中途还无意识地往我怀里蹭了蹭。我当时真是哭笑不得，心里把这趟出差骂了八百遍。要不是为了那几万块钱的合同，我何必在这遭这份“艳福罪”？

“对不起，对不起大哥，我……我太困了，真不好意思。”她连声道歉，声音又软又糯。

我能说什么？只能摆摆手，装作很大度地说：“没事没事，出门在外都累。”

她低下头，不再看我，但我发现，她醒了之后，抓着包的手更紧了。就在她低头整理头发的时候，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我眼角的余光不小心扫到了。上面只有短短几个字：“货到了吗？老地方见。”

就在我疑神疑鬼的时候，大巴车突然又是一个剧烈的颠簸，这次是因为路上有个大坑。她放在腿上的皮包没拿稳，“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包的搭扣被震开了，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口红、粉饼、一串钥匙……还有一个白色的塑料小药瓶。

那药瓶很普通，就是医院里开药最常见的那种，上面什么标签都没有。我出于好心，俯身想帮她捡起来。可我的手刚要碰到那个药瓶，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厉声喝止了我。

那一声尖叫，把我们俩瞬间变成了全车的焦点。司机都回头问：“怎么了怎么了？”

这个解释听上去合情合理，但只有我知道，这绝对不是救心丸！救心丸我熟啊，我们公司也生产。那玩意儿的味道跟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杏仁味完全不一样！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之前闻到的那股奇怪的杏rin味、那条神秘的短信、她紧张的神情、还有这个来路不明的药瓶……所有线索串联在一起，一个可怕的猜测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后背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人心隔肚皮，这女人根本不是什么人畜无害的性感少妇，她是个“带货”的！而且带的，很可能是要人命的玩意儿！

我瞬间明白她为什么靠在我肩膀上睡觉了。那根本不是什么无意识的举动，而是故意的！在一个多小时的“亲密接触”里，她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把一些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到我身上！

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我必须自救！我悄悄地、用最不引人注意的动作摸了摸我的外套口袋。果然，在左边的口袋里，我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小方块，用塑料纸包着，绝对不是我的东西！

我的血压当时就飙到了一百八。这女人太狠了，她这是想拿我当替罪羊！一旦被查，我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怎么办？报警？手机就在兜里，可我现在报警，警察最快也要到下一个出口才能上车拦截。这段时间里，这个女人和她可能的同伙会对我做什么？我不敢想。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是做销售的，察言观色、随机应变是基本功。我瞥了一眼窗外，看到下一个服务区的指示牌，还有十五公里。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主动跟她搭话，愣了一下，才勉强回答：“回……回老家。”

“哦，老家好啊。”我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的时候，故意“手一滑”，大半瓶水“哗”的一声，全都泼在了她的皮包上。

“哎呀！”她尖叫一声，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去抢救她的包。

她哪里知道我的小动作，只是心疼地看着自己湿透的皮包和里面的化妆品，气得脸都青了，但又不好发作，只能狠狠地瞪我一眼。

到了服务区，几乎所有人都下车活动。我跟她说：“嫂子，实在对不住，我去给你买包纸巾。”然后飞快地跑下车，躲到一个没人的角落，用最快的速度拨通了110。

电话里，我压低声音，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情况：“喂，警察同志，我要匿名举报。在杭温高速上，车牌号为浙CXXXXX的蓝色大巴车上，有一个疑似运毒的女人。她坐在倒数第三排靠窗的位置，穿着米色连衣裙，随身带着一个被水浸湿的棕色皮包。东西应该就在包里。你们千万要快！”

大巴车刚驶出服务区不到半小时，就被几辆警车在收费站出口拦了下来。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上车，直奔我们的座位。

“警察，例行检查，请出示身份证。”一个领头的警察表情严肃。

当警察让她打开那个湿漉漉的皮包时，她的脸彻底没了血色。那个我亲手放回去的小方块，就那么静静地躺在一堆湿透的纸巾和化妆品里。后面的事情，就跟我预想的一样。她被戴上了手铐，带下车的时候，她死死地回头盯着我，那眼神里的怨毒，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到了温州，我没急着去见客户，而是先找了个酒店住下。洗了个热水澡，我给自己点了一份外卖，坐在窗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我给老婆打了个电话，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讲着儿子今天在幼儿园的趣事，我才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真实的人间。

我没告诉她今天发生的这一切，有些事，还是自己一个人扛着比较好。我只是想，这个世界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有的人外表光鲜亮丽，内心却可能肮脏不堪。而善良，如果没点锋芒，那可能就会成为别人伤害你的利器。

人到中年才明白，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是真的一刻也不能无啊。你们说说，我这次做得，到底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