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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就听父亲提起过叔叔舍勒,那时,他总会带着点复杂的情绪,望着遥远的瑞典,凭空想象着那里的严谨与静谧。在片刻之后沉吟:“舍勒这小子,怕是当上大药剂师了吧?”
每到这时候,母亲就会讽刺道:“得了吧,那小子,从小就不安分,成天摆弄瓶瓶罐罐,指望他?倒不如没有指望!”父亲叹了口气,摇摇头:“他要是能安稳些,咱家也不至于被人瞧不起。”
但是,无论如何,他们说到最后总会补上一句:“可惜了,舍勒那脑子,要是能干点正事该多好!”我们姐弟几个听着,想象着这位神秘的叔叔,像是天边一颗忽明忽暗的星,总觉得他会带着光环回来,救我们于水火。
舍勒叔叔是我父亲的小弟弟,年轻时是个不安分的家伙。他在小镇上长大,小时候很聪明,经常被人夸是个当教师的料。但是到了十来岁的时候,他不知道哪根筋搭牢了,非要学化学,做药剂师,为此不惜跟全家人闹掰。十八岁那年,他跑去哥德堡,在药房当学徒,却整天沉迷于各种实验,最后落得个身无分文的下场。家里人提起他就皱眉,母亲说他是“不务正业”,父亲说他“丢尽了家族的脸”。后来,他杳无音讯,家里人只当他死在外面了。
可没过几年,听说舍勒叔叔在科平开了自己的药房,母亲还抹着眼泪说:“这小子总算干了件正事!”可没多久,传言他因为整天接触有毒化学品,身体越来越差。当时家里日子艰难,父亲在工厂做工,母亲在家缝补衣服,收入刚够糊口。就在这时,叔叔的消息又传了回来——有人说他发现了什么新元素,在斯德哥尔摩出了名。父亲听了这消息,眼睛一亮:“这回,舍勒说不定真要发达了!等他回来,咱们家也能扬眉吐气!”
每逢周日,母亲总会端出她攒下的硬币,盘算着:“要是舍勒真成了大科学家,咱家也能搬到城里去!”我们姐弟仨听得心痒痒,想象着叔叔穿着体面的礼服,带着满箱金币回来,把我们从这破旧的小镇带走。
但是,斯德哥尔摩的消息传了一阵便无影无踪,几个月后,坏消息却让我们喜忧参半。听说舍勒叔叔因为在实验室里长期接触有毒物质,病倒了。父亲听后,沉默了整整一宿,烟斗抽了一根又一根。母亲气得直骂:“这傻孩子,尽干些不要命的事!”但渐渐地,我们又听到一些消息说舍勒叔叔尽管病着,却在科学界名声越来越大。
(篇幅有限,请将图2放大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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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莫泊桑.我的叔叔于勒[J].高卢人日报,1883-08-07.#化学 #我的叔叔于勒 #化学实验 #抽象 #化学的浪漫 #抽象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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