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波斯：看古代波斯湾的航海活动

文 | 万里

编辑 | 看历史浮沉

把视线抛向古代波斯湾，别拐弯抹角，这片海，就是古中东最闹腾的经济舞台。放眼看去，波斯湾，早年叫阿拉伯海，远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水塘，它扼住东西大陆的脖子，亚洲、非洲、欧洲都得让路。别的不说，光是绕海岸线一圈，能数出多少大港？没人告诉过你，这里一年到头都不怎么冷，只有季风鼓着帆，船来船往，前后连成一线。关于贸易、关于财富、关于冒险……故事太多，真怕一张口就掉进牛角尖，你说是不是？

有人觉得，古代波斯湾商船多得像蚂蚁围糖罐，每天傍晚还有船灯在海面上颤，都是帆船，撑着大帆布。谁家富贵，谁就选麻布，穷人可能凑合凑合。别觉得帆船好开，靠天吃饭，风顺就庆幸，遇上对头风就坐地等天亮，真有种赌徒味。装的货？丝绸，茶叶，瓷器，香料，还有发光的金银。到了夜里，谁不把它们看得比命还重。

但是，抢劫的家伙远比传说中难缠。海盗横行不是空穴来风，那年代你翻开史书——公元一、二、三、四世纪，海盗从海湾一路蹿到你的鼻尖，只要敢下海，谁都得掂量掂量。就像BBC2023年的专题报道，学者Ghazal Rahman在“波斯湾古海盗时代再调查”里考证，靠近霍尔木兹岛一带残留着很多用于藏身的小港湾和突袭通道。数据显示，彼时交易量大、攒的钱多，海盗高发。

但你以为这就是坏事？有媒体举例，2021年波斯湾附近部分渔村还保留老辈传下来关于祖上参加护航商队的传说。偶尔，村里老人念叨：“早年要不是海盗凶，哪有我们跟官府护卫做生意的机会？”这一反转，显得古怪——抢劫促就业。还真不能一刀切下定论。

思来想去也就这样：海盗逼着港口管控升级，没法单靠商人。西方学界都信，历代波斯湾沿岸不少政权，甚至靠收保护费来稳住区域。信息公开平台上的考古现场笔记说，考古学家在伊朗Abadan遗址发掘到古军港遗存，护卫设施密密麻麻，就是为了抗击海盗，还捎带安置雇佣水手。这是双向的关系，有冲突有依存，未免太复杂。到底该说谁更厉害？

伊拉克南端的巴比伦，自然是重头戏。你翻地图就明白，它坐在两河尾，早年城邦气质十足。历史论文集《巴比伦城市遗产比较研究》数据显示，公元前1000年前后，巴比伦吸纳了南北通商的主导地位，金银珠宝、象牙香料、甚至玻璃制品汇聚一堂。这些货物，沿地中海和内陆小道流动，再度发货。港口热火朝天，码头街头不夜天。有人想象，这些货物最后会不会流回中国？真的吗？不知道，考古证据不咋全，历史总爱留点悬念。

再往东走，波斯湾的热闹依旧。波斯波利斯在伊朗腹地，传统王都兼贸易中枢，也是古波斯帝国“发家致富”的根据地。《伊朗国家地理年鉴》最新数据显现，这里的保留文物密集，港埠遗迹体现了当年商船开进港湾的繁忙景象。可想而知，连片仓库、贸易大厅，人流如织，金钱和权力往来无数次。许多考古挖出来的铜牌、陶罐、古钱，还刻着彼时行会印记。为什么？安全，也许生意人怕被骗。

别忘了爱达乌斯，那是土耳其海角的璀璨老港。检测结果显示，绿松石、琥珀、贵重香料常常出现在遗址出土列表。2023年，地中海海事考古联盟总结，爱达乌斯遗址下葬了不少外乡漂泊的年轻水手，历经长途风暴，来路不明的客人、沉默的帆船、异域的货币，人生结局在沉船里悄然画句号。

如果把上帝视角拉高，古代的波斯湾贸易网四通八达，又不止一条路。路上，骆驼队勾连城市；海上，商船转运变化多端。每一条路线的细节都不确切，总有遗漏。好在以色列海法大学的2022年报告，首次复原出完整海上贸易航线图，发现波斯湾-亚历山大港段货物流量占全年全中东的近四分之一。兴许数字里还有水分，但也没人愿意承认自家数据造假，为这事闹过争议。

还有塞纳港，这名字可能很多人没听过。非洲塞内加尔地区的指点，吸纳象牙和珍稀动物制品，要是有机会看见史前贸易合同，内容细致到头皮发麻。这些合同偶尔藏在欧洲老档案馆，没准同年间的欧洲商人、非洲酋长和中东代理，全卷在一块，尘封上百年——到底哪一单赚得多，有人说清楚吗？

耶路撒冷就不同，那里不仅圣城，更贸易节点。你说它靠商品贸易崛起，也对，不过更多是信仰与金钱混杂，经济活动反复交错。据中东都市经济史最新资料，罗马时代耶路撒冷港口货运量有时会被北岸挡住，南边人骂，一边信神，一边争生意，说不定两头全沾边。

说到这里，古代波斯湾的海上贸易就像一场混乱的剧本。商队、商船、海盗、护卫，哪一个不是主角？市场动荡，价格忽高忽低，消息传得慢，有人箱底淘金，有人临时跑路，不经意还卷进纠纷。上海丝绸博物馆2023年学术沙龙提及过，考古配件里的货品常有盗版仿制，说不清是内陆货溜到海上，还是海上货仿出来再转回内陆，真真假假缠在一起。

外来势力也来凑热闹。希腊、罗马、埃及、迦太基，各国商站小而密。古希腊人写游记，称“波斯湾是世界的心脏”，可翻译过来有争议，毕竟心脏不只一个。据考古团队现场笔录，有些小国把自家货贴上“波斯香料”的牌子，结果欧洲贵妇抢破头，这可能夸大了贸易辐射范围。你信吗？

贸易发展带来的繁荣，不是人人都沾光。钱流动太快，城市变大，劳动力自由，社会分层愈演愈烈。从王公贵族到粟米商贩，各有各的算盘。有学者说，因为商站聚成链，地方国王攥着权力，中下层百姓社会地位反而望尘莫及。短时间内，贫富差距拉大。可也有人反驳，像波斯湾有些地区，平民参与贸易反而过得好。有没有道理？不好完全下结论。

文明融合是题外话，但又不可少。交易往来间，不同信仰、语言、艺术被揉进一锅粥。建筑、陶艺、装饰风格，拿波斯湾港口和印度港埠比，总透着些异域混血。英国大英博物馆2022文物展证实，几个伊朗沿海古城出土器物的制作风格杂糅波斯、埃及与地中海元素，不可理喻，但很鲜活。文化交流就是这样，不讲规则，也不怕乱套。

有点怪吧？推进社会结构改变，科技进步却不是步步高升。过去觉得波斯湾人冶炼、玻璃、水利工程都一把好手，可查证下去，当前很多遗址其实证明技术断断续续，未必总是先进。一茬人春风得意，下一茬又被淹没在历史尘埃里。难免让人搔头，这到底算不算进步？

偶尔也反驳，即便高峰已过，波斯湾沿岸几个渔村至今还保有手工玻璃作坊，家家户户说自家祖先是古商队成员，可验不出来也没人追究。细节追查总有盲点，没人说得太死。

从各国考古记录和实地调研来看，波斯湾对古世界经济、社会、政治影响极深，事情却从未简单明了。明面上勃勃生机，背地里暗潮涌动。

谁能断言，那些帆影残阳、商品汗水、击鼓抢劫的日子，是不是混成了另一种历史的美？每个答案都只是推测，但熙熙攘攘的港湾还在那里，商船影子印在潮水里，像讲不完的故事一样，万变不离其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