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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爹把我卖给村里又老又瘸的鳏夫,成亲夜我跪地求死,他却递来一张字条:你爹今夜有难!话音未落,他竟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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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爹!你怎么能答应!你怎么能把我卖给顾瘸子!”我死死抓着爹的胳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他那么老,还是个瘸子!我才二十岁!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别说了...别说了...”我爹猛地甩开我的手,

他不敢看我,只是用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狠狠地捶着自己的胸口,发出“咚咚”的闷响。

他通红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你以为爹愿意吗?那是陈老虎!他说一不二的!

咱们家欠了他一万块!不把你嫁过去,他就要打断我的腿,要了我的命啊!”

他吼完,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坐在地上,抱着头,发出困兽一般的呜咽。

我娘在一旁早已泣不成声,她扑过来抱住我,

嘴里反复念叨着:“秀禾啊,是咱家对不住你...认命吧,孩子...认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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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1998年的湘西,夏天来得又早又猛。
太阳像个大火球,挂在清水沟村上空,把泥巴路都晒得开了裂。
我叫周秀禾,刚满二十岁,是村里唯一读到高中毕业的姑娘。
我的世界,在那天下午,还充满了知了的叫声和栀子花的香味。

我手里攥着一封信,信纸被手心的汗濡湿了,但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刻在我心上一样清晰。
是宋文彬寄来的。

宋文彬是村小学的老师,从县城来的,白净斯文,说话总是带着笑。
他跟我讲山外面的世界,讲县城的文化馆,讲那里有看不完的书。
他说,等他托的关系办好了,就带我一起走,去文化馆当个图书管理员。

信上说,事情已经差不多了,让我再等他几天,他办完事就回来接我。

我把信小心翼翼地折好,贴在胸口,感觉那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离开清水沟,去县城,和文彬在一起。
这个念头像一颗埋在心底很久的种子,终于在今天,破土发了芽。
我几乎能看到县城街道上的车水马龙,能闻到文化馆里书本的油墨香气。

我一路小跑着往家赶,想把这个好消息第一个告诉我爹。
远远地,就看见我家那两间破土坯房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黑色摩托车,跟我们这穷山沟格格不入。

我心里咯噔一下,脚步慢了下来。
那摩托车我认得,是村霸陈老虎的。

我推开虚掩的木门,堂屋里的景象让我的血液瞬间凉了半截。
陈老虎大马金刀地坐在我们家唯一一把还算结实的竹椅上,他身后站着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正叼着烟,斜着眼打量我。
而我的爹,周大山,一个一辈子老实巴交、被土地和贫穷压弯了腰的男人,此刻正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蹲在墙角,双手抱着头,身体不住地发抖。

堂屋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烟草味,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哟,秀禾回来啦。”
陈老虎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焦黄的牙齿,阴阳怪气地开口:“大山叔,你家这闺女,真是越长越水灵了。怎么样啊?我上次跟你提的事,考虑清楚没有?”

我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把头埋得更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快步走到我爹身边,把他扶起来,盯着陈老虎,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没想到的冷意:“陈老板,我家不欢迎你,你有什么事,冲我爹发什么火?”

“嘿!”陈老虎旁边的黄毛小子往前一步,“小丫头片子,怎么跟虎哥说话呢?”

陈老虎摆了摆手,示意他闭嘴。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像是欣赏一件有趣的玩意儿。
“脾气还不小。行,既然你当家,那我就跟你说。”

他弹了弹烟灰,慢悠悠地说道:“你爹,上个月在我采石场干活,手脚不利索,把我一台新买的切割机给弄坏了。那可是从外面运进来的大家伙,一万块。我让他赔,他说没钱。”

一万块!

这个数字像一颗炸雷,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响。

02

1998年的清水沟,一头壮实的耕牛也才卖一千多块钱。
一万块,对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是把我们家祖坟刨了也凑不齐的巨款。

我爹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老虎...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当牛做马,我把这辈子的力气都卖给你,行不行?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当牛做马?”陈老虎冷笑一声,“你这把老骨头,值几个钱?我这人,也不是不讲情面。”

他的目光,像一条黏腻的毒蛇,重新落回到我身上。
“我给你指条明路。村东头的顾长山,你知道吧?四十多了,腿脚也不好,一直打光棍。我看他怪可怜的。你呢,就当是帮帮你爹,也算是积德行善,嫁过去,给他当个媳妇,传个香火。”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只要你点了头,你爹那一万块的债,我就当场撕了。怎么样?我这个人心善吧?”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嫁给顾长山?

那个名字,在村里就是个笑话。
一个四十多岁、比我爹还苍老的男人。
听村里老人说,他年轻时候从山上摔下来,摔坏了腿,从此就一瘸一拐。
他平时不怎么说话,总是低着头,身上穿着打满补丁的脏衣服,靠给村里人修修犁头、补补锄头,换点粮食过活。
村里的孩子都拿石头丢他,喊他“顾瘸子”,他也不生气,只是默默地捡起东西,一瘸一拐地走开。

嫁给这样一个又老又瘸又穷的鳏夫?
这跟把我推进火坑有什么区别?
这比杀了我还让我难受!

泪水一下子涌了上来,我抓着我爹的手臂,拼命地摇晃:

“爹!你说话啊!你不能卖了我!你告诉他,你不能这么做!我跟文彬都说好了,我们要去城里的!我要去城里的!”


我爹浑身瘫软,泪水顺着他脸上的皱纹一道道地流下来,嘴里只是反复念叨着那句话:“秀禾...是爹对不起你...爹没用...爹对不起你...”

他的懦弱和绝望,像一把刀子,扎得我心口生疼。

陈老虎看着我们父女俩的样子,很满意。
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行了,大山叔,你也别哭了。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要是还没想好,那一万块的账,咱们可就得用别的法子算算了。比如说,你这条腿,我看也挺碍事的。”

说完,他带着两个手下,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摩托车“突突突”地发动,声音像恶魔的咆哮,消失在山路的尽头。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我爹,还有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我瘫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
所有的希望,所有关于未来的美好想象,都在这一刻,被砸得粉碎。

“爹,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哽咽着问。

我爹蹲在我身边,苍老的脸上满是泪痕和愧疚。
“秀禾,两个月前,你娘的老毛病犯了,咳得厉害,我借了钱带她去县里看病...后来,为了快点还钱,我就去了老虎的采石场...他说那里工钱高...谁知道...谁知道会出这种事...”

03

我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压抑的抽泣。
我看着他一夜之间仿佛又老了十岁的脸,心如刀割。
我恨陈老虎,也恨我爹的懦弱,可我更恨这该死的命运。

晚上,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
我想到了宋文彬,他是我的救命稻草,是唯一的希望。
我决定,等天一亮,我就去找他,去村小学找他。
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就算立刻离开这里,我也愿意。

就在我下定决心的时候,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爹胆战心惊地去开了门,是陈老虎的一个手下,就是那个黄毛。
他手里拿着一封信,直接塞到我爹怀里,一脸不耐烦地说:“给周秀禾的,从县城寄来的加急信,虎哥顺路给你们捎回来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还往地上啐了一口。

信?从县城寄来的?

我心里猛地一跳,抢过那封信。
信封上,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字迹,是宋文彬的!

我的手颤抖着,撕开信封。
信纸上,他的字迹却显得异常潦草,好像写得很匆忙。

“秀禾:
见信如唔。家中突生变故,我不得不接受家里的安排。父亲托关系,为我介绍了一位县领导的女儿,我们很快就要订婚。清水沟的生活,就当是一场梦吧。你很好,但我们不合适。忘了我吧,找个好人嫁了。
文彬 绝笔”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

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前两天才给我写信,让我等他回来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就变了卦?
这一定是假的!是陈老虎的阴谋!

我疯了一样冲出屋子,想要去找他对质,却被我爹死死抱住。

“秀禾!你冷静点!你去了能怎么样?你能斗得过陈老虎吗?”

院门外,那个黄毛还没走远,他回头阴冷地笑道:“小丫头,别不识抬举。虎哥说了,你要是敢耍花样,不答应嫁给顾长山,我们现在就打断你爹的腿!”

他身边另一个混混,手里掂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狠狠地在地上砸了一下,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那声音,像是直接砸在了我的心脏上。

我看着瑟瑟发抖的父亲,看着他那双充满恐惧和哀求的眼睛,再看看门外那两个虎视眈眈的恶棍。
我所有的力气,所有的反抗,都在这一刻被抽空了。

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我的世界,彻底黑了。

我慢慢地转过身,看着我爹,泪水安静地滑落。
我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像一阵风:“爹,我嫁。”

三天后,就是所谓的“婚礼”。

没有吹锣打鼓,没有鞭炮齐鸣,甚至没有一件像样的嫁衣。
我只是穿着一件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旧红袄,那红色刺眼得像血。

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村里人远远地站着,对着这边指指点点。
他们的眼神里,有同情,有嘲讽,也有麻木。
我知道,在他们眼里,我周秀禾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


04

陈老虎像个得意洋洋的主婚人,大摇大摆地坐在顾长山家门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翘着二郎腿,满意地抽着烟。

我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妇女,一左一右地架着。
她们把我推进顾长山那间低矮破败的土坯房里,强行按着我的头,对着堂屋里一张供桌上两个黑乎乎的牌位磕了三个头。

“好了,礼成了!送入洞房!”一个妇女高声喊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整个过程,那个名义上的“新郎”顾长山,就一直杵在旁边。
他穿着一身稍微干净点的衣服,但依旧掩盖不住那股穷酸气。
他低着头,佝偻着背,一言不发。
那条瘸腿,在众人面前显得格外刺眼和滑稽。

我被推进了里屋,那扇破旧的木门在我身后“吱呀”一声关上,然后是门闩落下的声音。

我成了笼中的鸟,网里的鱼。

这就是我的“洞房”。

屋子很小,小到几乎一眼就能看穿。
一张用木板和砖头搭起来的床,上面铺着一床看不出原来颜色的被子。
床边是一个破旧的木箱,上面落满了灰。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潮湿和霉味,呛得人喘不过气。

一盏昏黄的煤油灯,在桌上“滋滋”地燃烧着,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斑驳的土墙上,像一个挣扎的鬼魂。

我坐在床沿,一动不动,万念俱灰。

我想到了宋文彬,那个说要带我离开大山的男人。
他的信,他的笑,他的承诺,现在都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反复切割着我的心脏。
我想到了我爹,他此刻或许正躲在某个角落里,用眼泪和酒精来麻痹自己的愧疚。
我还想到了我自己。
我读了那么多书,我向往山外的世界,我以为我可以凭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
可到头来,我还是被困在了这个叫清水沟的牢笼里,甚至被卖给了一个我还不如的、被所有人看不起的瘸子。

屈辱,不甘,绝望...所有的情绪像潮水一样,要把我淹没。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死了,或许就解脱了。

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从心底钻了出来。

死。

我猛地想起来,在来之前,我趁人不注意,从我做针线活的笸箩里,摸出了一把剪刀,藏在了贴身的包袱里。
那是一把很锋利的剪刀,平时我用它来剪布料、铰鞋样。
此刻,它却成了我唯一的武器,唯一的出路。

我颤抖着手,从包袱里摸出了那把冰冷的剪刀。
金属的寒意顺着指尖,一直凉到我的心里。
我紧紧地攥着它,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
只要他敢进来,只要他敢碰我一下,我就...

我不敢想下去。

我只想死。
只有死,才能洗刷这份屈辱。
只有死,才是我最后的清白。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一深,一浅,拖沓而沉重。
是他回来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门轴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摩擦,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05

顾长山端着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他走路时,身体因为那条瘸腿而严重地向一侧倾斜,背也佝偻着,看起来比白天更加苍老和疲惫。

碗里,是热气腾腾的面条,还卧着一个黄澄澄的荷包蛋。
在这样穷困的家里,这已经算得上是极大的奢侈了。

他不敢看我,只是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瞥着我。
他把碗小心翼翼地放在那张满是油污的破桌子上,喉咙里发出一种沙哑又低沉的声音,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声带都粘在了一起。

“...吃...吃点东西吧。”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讨好和卑微。

那声音,像一根针,扎破了我紧绷的神经。

“别过来!”

我猛地从床边站了起来,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野猫。
我用那把锋利的剪刀,狠狠地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冰冷的触感,让我瞬间清醒,也瞬间崩溃。

泪水决堤而出,顺着我的脸颊,滴落在胸前那片刺目的红色上。

“我告诉你!我死也不会让你碰我一下!是你!是你们!是陈老虎,是我爹,还有你!是你们这些人毁了我一辈子!”


我声嘶力竭地喊着,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吼了出来。

他被我的举动吓到了,僵在原地,不敢再往前一步。
那双总是躲闪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惊慌。

我的腿一软,跪倒在冰冷的土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活着太苦了,太累了。
我不想再挣扎了。

我闭上眼睛,攥着剪刀的手开始用力,锋利的尖端刺破了皮肤,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

就这样吧,就这样结束吧。

就在我准备用尽全力,刺向自己脖颈的那一刻。

顾长山看到我要寻死,出乎我意料地,他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惊慌失措地上前阻拦,也没有大声呼救。
他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我。
那双在昏暗灯光下总是显得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极其复杂的情绪,那里面有挣扎,有不忍,还有一丝...决绝。

他突然有了动作。

他从那件打着补丁的破旧上衣怀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个用油纸紧紧包裹着的东西。
他没有靠近,而是抬起手,将那个油纸包扔到了跪在地上的我面前。

油纸包不重,“啪”的一声,落在我的膝盖前。

“...你爹...今夜有难。”

他用那种我听惯了的、沙哑得像是漏风一样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看完...再死。”

我愣住了。
手里的剪刀停在了离脖子只有一寸的地方。
我爹有难?
他不是刚刚才把我卖掉,换了他的平安吗?
他能有什么难?

我低下头,看着地上那个小小的油纸包,心里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这是什么新的把戏吗?

我颤抖着手,放下了剪刀,捡起了那个油纸包。
油纸上还带着他身体的温度,和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我一层一层地剥开油纸,里面是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已经发黄的草纸。

我小心翼翼地展开了那张字条。

06

借着昏暗的煤油灯光,我看清了上面的内容。

字条上没有多少字,而是用一块黑色的木炭,画了一幅极其潦草的地图。
那歪歪扭扭的线条,我却一眼就认出来了,指向的是村子后面,陈老虎的那个地下采石场。

地图的旁边,用同样潦草的字迹,写着一句话。
那字迹很重,几乎要划破纸背,透着一股触目惊心的急迫。

“今夜子时,老虎杀人,你爹是证。”

杀人?

证人?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老虎要杀人?
杀谁?
我爹怎么会是证人?
他不是已经被放过了吗?

无数个疑问像潮水般涌来,让我浑身发冷。

我猛地抬起头,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见了鬼一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顾长山:“你...这...这是什么意思?我爹他...”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件让我毕生难忘、彻底颠覆了我过去二十年所有认知的事情,发生了。

站在我对面的那个男人,那个在全村人眼里又老又瘸、佝偻着背像被生活彻底压垮了的男人,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挺直了他的腰杆。

他的脊梁,像一根被强行掰直的弯曲钢筋,发出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咔咔”声。
他不再是那个卑微猥琐的形象,而是像一棵突然从地里拔起的青松,站得笔直。

更让我惊骇的是,他那条被全村人嘲笑了不知多少年的瘸腿,那条走路时总是无力地拖在后面的腿,此刻,稳稳地,像一根钉子一样,牢牢地钉在了地上,再也没有半分跛态。

我手里的剪刀再也握不住了,“当啷”一声,掉在了坚硬的泥土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我像在看一个来自异世界的怪物,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变得干涩发颤:“你...你的腿...”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缓缓地转过身,完全面向我。
那张在白天里总是布满卑微和讨好笑容的脸,此刻在摇曳的灯火下,面无表情,棱角分明。

那双在白天里永远躲闪、空洞的眼睛,此刻在黑暗中,却像两把刚刚出鞘的利刃,闪着幽冷的光,锐利得让我不敢直视。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冷静,坚定,还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根本不是顾长山!

这不是那个被村里孩子用石头丢,只会默默走开的瘸子!

“你...你到底是谁?”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浑身冰冷。

他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不再是之前那种沙哑、破碎、断断续续的音节。

虽然还带着一丝长期不正常说话的生涩,却变得异常清晰、冷静,且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思维能力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摧毁。

他...

07

他会说话?

他的腿,也没有瘸?

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装的?

而他刚才,他刚才说的那句话...

那句让我浑身血液都瞬间凝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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