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官员约见中方高层,希望通过协商方式解决断供危机,然而他们话里话外不觉得自己有错。
就在昨天10月19日,路透社报道的新闻显示,荷兰经济部长文森特·卡雷曼斯在电视节目上说,他预计几天内就跟中国官员见面,商量怎么化解安世半导体的“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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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这就是荷兰主动约见中方高层,请求解决他们自己搞出来的断供危机。
僵局是自己的:荷兰怎么把好牌打烂了?
10月19号,路透社发了条新闻,荷兰经济部长卡雷曼斯在电视上跟人说,这几天要找中国官员聊聊,解决安世半导体那档子“僵局”。听着倒像来解决问题的,可这里面藏着猫腻——明明是他们自己先掀的桌子,现在倒装成来“化解麻烦”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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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得从9月底说起。9月29号美国刚出了个“出口管制穿透性规则”,转天荷兰政府就急急忙忙下了部长令,把安世的资产冻了,还把中方高管的职务给停了,直接把这家公司搅得一团糟。
他们找的理由听着挺吓人,一会儿说“董事会治理有漏洞”,一会儿又扯“技术外流有风险”,可你翻遍荷兰政府发的声明,连个具体例子都拿不出来,纯靠嘴说,没一点实锤。
更打脸的是,阿姆斯特丹上诉法院10月14号公开的文件,直接戳穿了他们的话。文件里写得明明白白,今年6月美国官员就跟荷兰打过招呼,想让安世不被制裁,就得把中国籍CEO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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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间线摆这儿,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美国发令、荷兰执行,哪儿来的“自主决策”?结果卡雷曼斯还嘴硬,说没跟美国沟通过,这不是把大家当傻子吗?
更讽刺的是,荷兰这么一闹,最先慌的是他们自己人。安世半导体可不是普通公司,中国市场占了它48%的营收,比欧洲和美洲加起来还多。比亚迪每辆电动车得装两三千颗它的功率器件,华为5G基站也离不了它的二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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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关键的是,这家公司80%的封装测试都在中国东莞做,荷兰本土工厂连封测用的基板都得从外面买——没有中国的产能,那些芯片就是堆没用的硅片。
中方10月4号一出出口管制,东莞工厂立马就产能不够了,安世直接给客户发信说没法按时交货,欧洲车企一下子就炸了。
大众、宝马这些大公司慌得不行,欧洲汽车制造商协会直接警告,说再解决不了就要停产,还要一起告荷兰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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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美国车企组成的联盟都出来劝,怕供应链断了影响自己。这时候卡雷曼斯才想起找中国谈,早干嘛去了?
认错比登天难:荷兰的面子和美国的影子
按理说,自己闯了祸,低头认个错再商量怎么解决,本来是天经地义的事。可卡雷曼斯偏不,还没见面呢,先在电视节目里找补,说中方“混淆事实”,还说荷兰这么做跟美国没关系。这姿态摆得够高,可荷兰国内的专家都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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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根代尔研究所的学者直接说透了,美国就是想卡中国科技的脖子,荷兰是被推着走的。前驻华大使更实在,说荷兰在中美之间根本没话语权,跟着美国瞎折腾,早晚得成“杀鸡儆猴”的靶子。
荷兰为啥死扛着不认错?说白了就两点:一是要面子,二是怕美国。荷兰一直想当欧洲的“科技门户”,还装出“技术中立”的样子,要是承认跟着美国打压中企,那“自主国家”的架子不就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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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关键的是,荷兰安全上靠北约,经济上靠半导体出口,哪样都得看美国脸色。ASML虽然厉害,可先进光刻机里有美国的关键技术,真把美国得罪了,后果不敢想。
可另一边,中国市场又丢不起。ASML第三季度财报里写着呢,中国大陆买了它42%的光刻机,是最大的客户。要是安世的事闹大了,中方要是连ASML的旧机器都限制,荷兰半导体行业得亏大了。
这种左右为难的处境,让荷兰想出个自欺欺人的招:既要解决危机,又不能认错。卡雷曼斯说这事“已经到最高层级商量了”,想靠高层对话找个台阶下,可又不肯松口认错——说白了就是想让中国“既原谅它,又不让它丢面子”。可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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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方商务部早就把话说清楚了,荷兰这是“把国家安全的概念用滥了”,违反了做生意的规矩,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现在欧洲车企催得紧,安世的钱也撑不了多久,3到6个月内要是没解决方案,可能就得破产,荷兰是真急了,但急归急,面子还是舍不得丢。
中方稳坐钓鱼台:谁的筹码更硬?
卡雷曼斯急着见面,可中方这边一点都不急,为啥?因为主动权早就在我们手里了。荷兰敢动手,是觉得能拿捏住供应链,没想到反过来被中国卡住了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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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世做先进功率半导体离不开氮化镓,而全球95%以上的镓金属都是中国供应的。这东西不像光刻机那么复杂,挖出来就能用,荷兰想找别的地方买都没处找。
更别说东莞工厂是安世全球最大的生产基地,一分钟能切5万片晶圆,荷兰本土工厂那点产能连零头都不够。他们能冻股权,可冻不了中国工人的技术和生产效率,这才是最要命的。
更重要的是,中国现在不是只能被动挨打的时候了。ASML前CEO温宁克早说过,封锁只会逼中国自己搞技术,等于把市场让给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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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中微半导体的刻蚀机都进了台积电5nm生产线,上海微电子的28纳米光刻机也能批量出货,价格还比ASML便宜三成。荷兰要是真把中国惹急了,大不了我们加速国产替代,损失最大的是靠中国市场吃饭的荷兰企业。
你看ASML的供应商KMWE,都偷偷在苏州开了厂,从中国拿的营收都占了11%;ProdriveTechnologies也在中国开了分公司。这些企业比谁都清楚,中国市场不能丢,荷兰政府搞政治操作,最后还是得企业买单。
所以这次谈判,中方的态度很明确:想解决问题可以,但得先拿出诚意。卡雷曼斯要是还想着“不认错也能谈成”,那大概率要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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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世的危机本来就是荷兰破坏商业规则搞出来的,要解决就得先回到讲道理的轨道上——把那些没道理的限制撤了,承认自己是被美国压着才这么做的。
不然就算谈了也是白谈,中方不可能为了照顾荷兰的面子,丢了自己的原则。
毕竟现在是荷兰有求于中国,不是中国求荷兰。欧洲车企要停产的警告、安世要破产的风险、ASML的营收压力,这些都逼着荷兰做选择。是继续当美国的马前卒,还是保住自己的经济利益,卡雷曼斯心里该有数了。
信息来源:
观察者网——荷兰经济事务部大臣透露“将在几天内与中方会面”,但仍在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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