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的咸鱼翻身路
一、冷院的“透明人”
将军府的西跨院,常年不见阳光。沈清沅裹着洗得发白的旧棉袍,蹲在廊下翻晒发霉的书。远处传来环佩叮当,是庶妹沈玉柔被母亲张氏挽着,要去前厅赴宴。
“姐姐怎么还在这儿干活?”沈玉柔故意停下脚步,珠翠环绕的发髻晃得人眼晕,“母亲说,今日有贵客来,姐姐这般模样,怕是要丢将军府的脸。”
沈清沅没抬头,继续拍着书页上的灰:“我本就是将军府的弃子,丢不丢脸,与我无关。”她是将军府的嫡长女,可自出生起就不受待见。父亲沈毅偏心战功赫赫的庶子,母亲张氏更是把所有宠爱都给了庶女沈玉柔,她在这深宅里,活得不如一个体面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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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意外的“转机”
这天,皇帝突然下旨,要在功臣之后中选一位公主的伴读。张氏一心想让沈玉柔入选,忙前忙后地准备,却忘了沈清沅也是符合条件的。
沈清沅本没打算掺和,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帮来府里送文书的小吏解决了一个难题——那小吏把一份重要的军报拿错了,是沈清沅凭着记忆里父亲书房的布局,指出了错误。这事被路过的公主奶娘看在眼里,回去就告诉了公主。
公主听说将军府有个聪慧的嫡女,便亲自派人来将军府考察。沈玉柔紧张得说错了好几句诗,而沈清沅却对答如流,还提出了几个独特的见解。公主当即拍板:“就选沈清沅!”
张氏气得脸色铁青,却不敢违抗公主的命令。沈清沅收拾行李时,沈玉柔阴阳怪气地说:“姐姐别高兴得太早,宫里规矩多,小心惹祸上身。”沈清沅笑了笑:“多谢妹妹提醒,我会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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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宫里的“生存法则”
进了宫,沈清沅才知道什么叫“步步惊心”。公主性子娇纵,身边的宫女太监也个个看人下菜碟。有次公主发脾气,把茶杯摔在了沈清沅脚边,她却面不改色地跪下去收拾碎片:“公主息怒,是臣女笨手笨脚,惹公主生气了。”
她从不主动争宠,却也不任人欺负。有个太监想偷拿公主的玉佩,嫁祸给沈清沅,她不动声色地留下了证据,在合适的时机交给了公主。公主虽然娇纵,却不糊涂,当即严惩了那个太监,对沈清沅也多了几分信任。
闲暇时,沈清沅会帮公主整理书籍,还会给她讲一些民间的趣闻。公主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安静又聪慧的伴读,有什么心事都愿意跟她说。沈清沅也借着这个机会,读了很多宫里的藏书,学识日渐渊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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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打脸的“高光时刻”
一年后,公主举办生辰宴,邀请了各家王公贵族的子女参加。沈玉柔也跟着张氏来了,看到沈清沅穿着一身素雅却精致的宫装,被公主挽着说笑,心里嫉妒得发狂。
宴会上,有个公子出了个上联,难住了众人。沈玉柔想表现自己,却半天对不上来。沈清沅轻声开口,对出了下联,还意境深远,赢得了众人的掌声。
沈玉柔不服气,又提出要和沈清沅比琴。她苦练了许久的《高山流水》,本以为能稳赢,可沈清沅却弹奏了一曲自己创作的曲子,旋律优美,情感真挚,听得众人如痴如醉。公主更是拍着桌子说:“清沅,你真是太厉害了!”
张氏看着沈清沅光芒万丈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沈毅也来了,他看着自己的嫡长女,第一次露出了愧疚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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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逆袭的“结局”
生辰宴后,沈清沅的名声传遍了京城。很多王公贵族都想请她做女儿的老师,连皇帝都对她赞不绝口。沈毅终于意识到自己亏欠了这个女儿,主动派人来宫里接她回府,还把将军府的一部分产业交给了她打理。
沈清沅回到将军府,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透明人。沈玉柔看着她处处受宠,再也不敢嚣张。张氏也对她和颜悦色,想弥补过去的亏欠。
有人问沈清沅,会不会恨父亲和母亲。她笑着说:“以前会,可现在不会了。他们对我不好,我才更要努力活得好,证明给他们看,我沈清沅不是任人丢弃的草,而是能开出花的树。”
后来,沈清沅凭着自己的学识和能力,不仅把将军府的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还创办了一所女子学堂,让更多的女子有机会读书识字。她再也不是那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嫡小姐,而是成为了京城人人敬佩的“沈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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