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叫朱玉兰,今年四十五岁,初中学历。我的老家是一个小县城,家境普通。二十三岁那年,我嫁给了隔壁村的王建国。
王家兄弟三人,建国是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小叔子王海和一个小姑子王梅。婚后,我和建国一直在县城打拼,生活虽不富裕,但还算安稳。
结婚时,娘家给我陪嫁了一套小县城的房子,虽然面积不大,但地段好,就在县城中心。那时候,娘家父母为了让我过得安心,把房产证直接写在我名下。
建国在县里的建材市场做搬运工,我则在一家小超市打工。我们有个女儿,叫王婷婷,今年已经上大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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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小叔子王海跟我们关系一般,不冷不热。他比建国小五岁,性格有些懒散,做事总是丢三落四。小姑子王梅出嫁后,和我们走动也不多。婆婆早年去世,公公体弱多病,这些年一直跟我们住在一起,基本上全靠我照顾。
生活平淡中,我一直把家当成最重要的港湾。可我没想到,有一天,这套陪嫁的房子会成为家庭的导火索,彻底点燃了一场亲情与利益的较量。
02
三年前,小叔子王海工作不顺,女朋友也和他分了手,情绪低落。一天晚上,他突然拎着行李敲开了我的家门。那会儿,建国正好在外地打零工,只有我和女儿在家。王海低头站在门口,满脸的窘迫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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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能借住几天吗?我实在是没地方去了。”
看着他那副样子,我心里叹了口气。毕竟是一家人,再怎么说也不能见死不救。于是我点头答应了,给他收拾了一间小房间。
这一住,就是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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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王海说只是过渡,等找到工作就搬出去。可他每天在家里待着,偶尔出去打打零工,挣点小钱就拿去喝酒,根本没有搬出去的打算。家里开销大了不少,我和建国常常为此争执。
有一次,建国看着家里冰箱空空如也,忍不住抱怨:
“玉兰,王海都快三十了,还天天赖在家里,你不说他,我说他也没用。”
我笑着劝他:“他这几年不顺,咱们帮一把,等他缓过劲来就好了。”
可事实却是,王海越来越习惯家里的温暖,甚至理直气壮地觉得这是理所应当。
日子一天天过去,三年转眼就到了。去年春节,王海突然带了个女孩回家,说是女朋友,准备结婚。那姑娘叫刘玲,是县城超市的收银员,家里条件不好。王海带着刘玲在家住了几天,吃喝拉撒全在我这套陪嫁房里。
有天刘玲悄悄找我说:
“嫂子,你们家房子真好,要是我们能一直住下去就好了。”
我听了只是笑了笑,心里却有些发堵。这明明是我的房子,怎么就成了他们眼里的“你们家房子”了呢?
婚事很快提上了日程。王海和刘玲定下了婚期,婚礼定在五月份。建国和我商量,说弟弟也不容易,家里没有别的房子,让他们婚后继续住几年,等攒够首付再买房。
我没吭声,心里却有些不舒服。这几年,王海几乎没往家里贴过一分钱,水电煤气全是我和建国出的。最让我难以释怀的是,王海和刘玲从没把我这个嫂子放在心上,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是他们先动手,剩下的才轮到我和女儿。
有一次,家里只剩下半只鸡,我和女儿约好晚上吃火锅。结果下班回家,锅里只剩下一点鸡骨头,王海和刘玲在沙发上看电视,连句招呼都没有。我心里憋得慌,忍不住问:
“海子,怎么不留点给婷婷,她晚上还没吃饭呢?”
王海头也不抬,说:“她不是去同学家了吗?谁知道她还回来吃。”
刘玲也在旁边附和:“嫂子,咱们是一家人嘛,吃点鸡算什么,改天我买点回来。”
可这“改天”,始终没来过。
王海婚礼那天,家里来了不少亲戚。席间,王海喝了酒,话多了起来。他举着酒杯,指着房子对亲戚说:
“这房子以后就是我的了,嫂子和哥也别操心,看我以后怎么把家收拾得漂漂亮亮。”
我听得满腔怒火,建国拉了拉我的手,低声说:
“算了,别跟他一般见识,反正咱们还住着呢。”
可我的心里,已经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婚后,王海和刘玲住得更加理直气壮。每个月的生活费、水电费,一分都没交。刘玲怀孕后,家里所有家务都落到我一个人身上。她在沙发上摊着肚子,吆喝我倒水、做饭、洗衣服,连自己的内衣都要我帮着洗。建国有时候看不过去,也劝我:
“你别惯着他们,玲玲年轻,有点事做不了也得自己熬。”
可我不忍心,想着一家人,忍一忍就过去了。
谁知,孩子出生后,王海和刘玲变本加厉。小孩哭闹,夜里吵得我和女儿睡不好觉,刘玲却理直气壮:
“嫂子,孩子小,你们多担待点。”
有一天,刘玲突然跑到我房间,说:
“嫂子,婷婷马上要毕业了,你们是不是该搬出去住了?这房子太挤了,孩子也需要空间。”
我愣住了,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我强忍着怒气问:“这是我的陪嫁房子,凭什么让我搬?”
她一脸不屑:“王海说了,这房子是你们王家的财产,你当年嫁进来,就是我们家的人了。再说,你们家条件好,完全可以租房住。”
我气得发抖,转身去找建国。他却支支吾吾,不敢和弟弟弟媳正面冲突,只会劝我忍让。
那一夜,我彻底失眠。我突然意识到,如果再不为自己争口气,我和女儿就会被赶出家门,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第二天,我拿出当年娘家给我的房产证,狠狠心,联系了中介。
房子很快就卖出去了。签合同的时候,我的手都是抖的。
搬家的那天,王海和刘玲才反应过来。王海气急败坏地冲我嚷嚷:“嫂子,你怎么能卖房子?这是我们王家的房子!”
我把房产证拍在他眼前:“这房子是我娘家陪嫁给我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你们不是说房子属于你们吗?那就去找你们的房子去吧!”
刘玲哭着打电话给建国,建国也懵了。我对他说:“你要是觉得对不起弟弟,可以跟他们一起睡大街。”
那一刻,我心里前所未有的畅快。十几年来的委屈和愤怒,终于找到了出口。
03
卖掉房子的那一天,县城的天空格外晴朗。我带着女儿,搬进了新租的小二居。虽然简陋,却异常温馨。
建国最终选择跟我一起离开,他说:“家是咱俩的,别人没资格插手。”王海和刘玲只能带着孩子,搬回了村里老家的土房。
有些东西,你让一步,他们就会得寸进尺;你忍一忍,他们就会把你当成软柿子。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女人要有底气,也要有底线。陪嫁的房子,是我靠娘家和自己争来的安全感,任何人都别想轻易夺走。
生活还在继续,未来会怎样,我不知道。也许还会有风雨,但我已经不再畏惧。我相信,只要心中有光,永远不会被生活击垮。
房子没了,可我的家还在。女儿在我身边,丈夫也终于明白了我的心。也许,这就是我最想要的归宿。
我陪嫁的房子小叔子住了三年,他结婚后让我搬出去说这套房已经是他的了,我直接卖了,让他与新娘睡大街。故事就到这里,但人生还在继续。每个女人都应该明白,自己的幸福,只能靠自己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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