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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斜睨着面前这个儿子,目光锐利,斩钉截铁道,“他还记着!”
元琅退无可退,只得应声:“安之也是一片孝心,想为母亲讨个公道。”天子冷哼:“他是裴昭的儿子,有孝心也该向着裴昭!对他们那些南朝士人来说,叔嫂相奸那可是逆道乱常的大事。这么多年了……还记着,这死脑筋倔脾性倒是和裴昭一模一样。”
天子默了会儿,肃然道,“你用他无妨,但此事断不能允。裴昭到底是因寡人而去的,他那么在乎名节,寡人不能让他死后不得清名。”
短剧《凝视桐善》元琅低眉道:“儿臣记住了。”
倏尔温风至,窗外竹声滔滔,恍惚如回邙山。裴晏起身远眺,今日是阿娘的生忌,他却身在远方,无法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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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他一直坚信是裴玄欺他们孤儿寡母,强取豪夺,但如今,他心里却有了别的猜测。这些念头过去也有过,只是他不愿相信,只是他自己还未能感同身受。
短剧《凝视桐善》那些心荡神迷的呻吟,如痴如醉的纠缠……与阿娘每每从阿爷房中出来,抱着他泣不成声的愁容相比。
到底哪一处才是情爱,哪一个裴郎才是她心里的良人。
他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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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攸来报称找到了陆三和程七曾落脚的庵堂,但人早几日已经离开,江夏沌阳附近别的庵堂也派人搜过,并未有云英的下落。
短剧《凝视桐善》“那就不找了,等她自己出来吧。”裴晏叹了声,元昊不死,她应该不会离开江州。
但即便再见面,他也没想好该如何面对质询。
令虽不是他下的,他却也脱不开干系。
短剧《凝视桐善》裴晏拿出一叠东西扔给秦攸,秦攸迟疑地接过一看,面色陡青,那都是他匿名采买石料木料和租农户废宅存放的契书,还有偶有夜捕渔船经过,见他们一行人自水门出入,至堤岸边行事的供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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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攸跪在案前,俯首道:“是属下会错了殿下的意思,他们都是听属下之令行事,还望裴少卿莫要责怪。”裴晏默不作声,过了会儿叹道:“这些东西没什么用,拿去烧了吧。”
秦攸一怔,顿时了然,颤声叩首:“谢裴少卿。”
一把火烧个干净,秦攸总算松了口气,裴晏把证据都给他,也就算是默认睁只眼闭只眼。先前卢湛说裴晏猜到真相,他已做好回京受罚的打算,如今峰回路转,整个人格外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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