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斌的诊室里,总有种特别的 “混搭感”—— 红木脉枕被磨出温润的包浆,旁边放着锃亮的听诊器;诊桌上,西医的化验单和写满 “舌苔薄白、脉沉细” 的中医病历本叠在一起;墙角的展柜里,既摆着现代检测仪器的校准证书,也立着泡着龟甲、蛇蜕的玻璃罐。
“有人说这是‘不伦不类’,可对患者来说,能解决痛苦的,就是最好的‘分类’。” 李玉斌常指着诊室里的 “混搭” 物件笑,而他和古方龟蛇酒的故事,恰是中西医并非对立、而是互补的最好证明。
非议如潮时,那些 “西医没辙” 的患者,在中医里等到了希望
“中医是经验主义?可经验救了我女儿的命。” 去年冬天,一位母亲抱着厚厚的病历本冲进李玉斌的诊室,女儿小敏患特发性血小板减少性紫癜(ITP)两年,激素从 6 片减到 2 片就反弹,血小板最低时只有 1.2 万(正常 10 万 - 30 万),牙龈天天出血,连走路都怕摔跤,北京的大医院都劝 “做好长期激素治疗的准备”。
李玉斌给小敏诊脉时,指尖触到的脉搏又细又弱,看她的舌头:淡白得没一点血色,边缘全是齿痕。“这不是单纯的‘血小板少’,是脾肾阳虚,没法统摄血液。” 他给小敏调整了激素用量,同时让她每天喝 30 毫升改良的龟蛇酒:“龟板能滋阴止血,乌梢蛇能通络活血,再配上黄芪、当归,帮你把阳气补起来,脾能统血了,血小板自然会上来。”
刚开始喝,小敏没觉得特别,只是牙龈出血少了点;一个月后复查,血小板涨到了 3.5 万;第三个月,激素减到 1 片,血小板仍稳在 5 万;半年后,激素停了,血小板回到 8 万,小敏终于能回学校上课,母亲特意带了她的成绩单来:“以前她总躺着,现在能跑能跳,成绩也上来了。”
还有楼下的陈大爷,神经性皮炎缠了他十年,小腿上的皮疹厚得像树皮,夜里痒得用拳头砸腿,西医开的药膏涂了就好,停了就犯,皮肤越涂越薄。李玉斌看他的皮疹:红得发亮,脱屑严重,再摸脉:弦数有力,是 “血热生风”。他让陈大爷用龟蛇酒调着凉血的中药粉搽敷,每天两次,再配合内服。“刚开始搽的时候有点刺痛,后来就舒服了,夜里能睡整觉了。” 三个月后,陈大爷腿上的厚皮脱了,新皮肤慢慢长出来,再也没复发。
面对 “偶然有效” 的质疑,李玉斌总把病历本递给对方:“你看,小敏的血小板每月都在涨,陈大爷的皮疹每周都在消,这些不是‘偶然’,是中医辨证施治的结果。医学的初心是治病,不是争‘科学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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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方新用:龟蛇酒不是 “神药”,是调理身体的 “平衡剂”
李玉斌总说:“龟蛇酒不是能治百病的神药,是帮现代人调回平衡的‘帮手’。” 现在人久坐不动、熬夜多、吃的油腻,大多是 “阳气虚、湿气重、气血堵”,而改良后的龟蛇酒,正好对症。
社区的张师傅,退休后得了慢性萎缩性胃炎,胃胀得像揣了个皮球,吃半碗饭就饱,体重一年掉了 20 斤,胃镜报告写着 “胃黏膜重度肠化”,医生说 “要定期复查,小心癌变”。张师傅吓得睡不着,找李玉斌时,手都在抖:“李医生,我还想抱孙子呢。”
李玉斌看他舌苔白腻,脉沉迟,是典型的 “脾胃虚寒”:“你这胃就像冻住的锅,光吃药不行,得先‘暖锅’。” 他让张师傅每天饭前喝一小杯龟蛇酒,再配着温胃的中药汤剂。“刚开始喝,胃里暖暖的,不像以前总凉飕飕的。” 一个月后,张师傅能吃一碗饭了;三个月后,胃胀的感觉没了;一年后复查胃镜,医生惊讶地说:“黏膜肠化减轻了,你这调理得不错!” 现在张师傅每次见到李玉斌,都要拉着他说:“昨天我还吃了一大碗红烧肉呢!”
还有小学的李老师,“梅核气” 缠了她五年,总觉得喉咙里有东西,咽不下去吐不出来,上课的时候总清嗓子,学生都笑她 “小蜜蜂老师”。她去医院做喉镜,医生说 “没东西,可能是咽炎”,开了咽炎药,吃了也没用。后来找李玉斌,李玉斌问她:“是不是最近总跟家里吵架?” 李老师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儿子叛逆,天天跟我闹。”
“你这不是嗓子的问题,是气堵在心里了。” 李玉斌说,“中医讲‘肝郁气滞’,气堵在咽喉,就像有东西卡着。” 他让李老师喝龟蛇酒配合疏肝的中药,还教她按太冲穴。“喝了半个月,感觉喉咙里的‘东西’松了点;三个月后,彻底没感觉了,上课也不用清嗓子了。” 李老师笑着说,现在她跟儿子的关系也缓和了,“气顺了,病自然就好了。”
这些案例里,龟蛇酒都不是 “主角”,却是 “关键辅助”—— 它不像西药那样直接针对症状,而是帮身体把阴阳、气血调顺,让身体自己修复。“这就是中医的‘治根’,” 李玉斌说,“把根基打牢了,病自然就不容易复发。”
中西医不是对手:一个精准 “定位”,一个温柔 “修复”
“有人说我是‘中医里的叛徒’,因为我不排斥西医;也有人说我‘不纯粹’,可患者的康复,比‘纯粹’重要。” 李玉斌的诊室里,中西医结合的案例,比单纯用中医的还多。
小区的王阿姨,糖尿病十年,一直吃降糖药,血糖控制得不错,可最近脚肿得穿不上鞋,去医院查,是糖尿病肾病,蛋白尿也高了。西医给她加了利尿药,脚肿消了点,可一停就又肿,还总觉得乏力。王阿姨找李玉斌,说:“李医生,我这腿肿得难受,走路都费劲。”
李玉斌看她眼睑也肿,舌体胖大,是 “肾阳虚水泛”:“西医帮你把血糖控制住了,这是‘堵洪水’;我帮你把肾的功能调回来,这是‘疏河道’,得一起做。” 他没让王阿姨停降糖药,而是加了龟蛇酒配合温肾利水的中药。“喝了一个月,脚肿消了,也有力气走路了;三个月后复查,蛋白尿也降了。” 王阿姨现在每天都按时吃降糖药,也喝龟蛇酒,“两者一起,我才放心。”
还有隔壁楼的刘大爷,帕金森病五年,手抖得拿不住筷子,走路也颤巍巍的,吃了西药后,手抖减轻了,可新的问题来了 —— 便秘,有时候三四天才能上一次厕所,肚子胀得难受。刘大爷的儿子找李玉斌:“李医生,我爸现在不怕手抖了,就怕便秘,太遭罪了。”
李玉斌看刘大爷舌苔干,脉细数,是 “阴虚肠燥”:“西药帮你控制了震颤,可也耗了身体的阴津,所以才便秘。” 他让刘大爷喝龟蛇酒配合润肠的中药,还教他顺时针揉肚子。“喝了一个星期,就能每天上厕所了;现在也不用总吃通便药了,肚子也不胀了。” 刘大爷的儿子说,现在父亲能自己用筷子吃饭了,还能在小区里散步。
李玉斌常跟学生说:“西医像精密的导航,能精准找到病灶;中医像温柔的修理工,能帮身体把受损的地方修好。两者结合,才能帮患者少走弯路。” 就像电灯没发明前,蜡烛照亮了黑夜;电灯发明后,蜡烛也没被淘汰 —— 它们各有各的用处,不是对立的。
中医不是玄学:是老百姓能摸得着的生活智慧
“有人说中医是‘玄学’,是因为他们没真正了解过。” 李玉斌每个周末都在社区开中医讲堂,活动室里总坐满了人,有老人,有年轻人,还有带孩子的妈妈。
春天的时候,他教大家 “清明吃艾团”:“春天湿气重,艾能祛湿,吃艾团能帮身体‘排毒’。” 夏天的时候,他教大家按合谷穴:“夏天容易中暑,按合谷穴能缓解头痛、恶心。” 秋天的时候,他教大家用龟蛇酒泡山楂:“秋天干燥,山楂能消食,龟蛇酒能滋阴,一起泡着喝,能帮老人改善消化。” 冬天的时候,他教大家煮羊肉汤:“冬天补阳,羊肉能暖身,再加点当归,气血更足。”
社区的张阿姨,以前总觉得中医 “看不懂、用不上”,听了李玉斌的讲堂后,每天都按他教的方法调理:“我孙子积食,我就按他教的足三里穴,效果特别好;我自己冬天怕冷,就喝他说的羊肉汤,现在手脚也不凉了。” 张阿姨还把李玉斌的讲堂内容记在本子上,分给邻居:“中医不是高高在上的学问,是我们能用到的生活小窍门。”
现在,李玉斌的讲堂还开了线上直播,有外地的人也来听课,有人问他:“李医生,我们这边没有龟蛇酒,怎么办?” 李玉斌就教他们用常见的食材代替:“比如用山药、茯苓煮水,也能健脾祛湿;用枸杞、菊花泡水,能滋阴明目。” 他说:“中医的核心是‘顺应自然、调理身体’,不一定非要用名贵的药材,身边的食材用好了,也是养生。”
随着 “健康中国” 战略推进,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中医 —— 小区里开了中医馆,医院里设了中医科,连年轻人都开始喝养生茶。李玉斌说:“中医的复兴,不是说要取代西医,而是让更多人知道,我们有自己的医学智慧,有能守护健康的‘老办法’。”
现在,李玉斌的诊室里,听诊器和脉枕依然放在一起,化验单和病历本依然叠在一处。每天都有患者来,有的带着西医的检查报告,有的抱着中医的病历本,李玉斌都会耐心地看,仔细地诊脉,然后给出最适合的方案。
他常说:“不管是西医还是中医,能让患者康复的,就是好医学;不管是听诊器还是脉枕,能帮患者解除痛苦的,就是好工具。” 在中西医之争的喧嚣中,李玉斌用一坛龟蛇酒,用一个个康复的患者,告诉我们:医学的终极,从来不是 “争对错”,而是 “救人”;中医的价值,从来不是 “被证明”,而是 “被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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