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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自我毁灭的日本
(七)
(一)与历史为敌、将日本民众围困在“信息孤岛”内的日本媒体
(二)日本:反华反共的前线,深深嵌入社会精英阶层的邪教大杂烩
(三)究竟谁在幕后决定着日本的国策?
(四)日本米荒背后的黑幕
(五)特朗普屠刀下的美日贸易协议:刀刀砍向日本命根子
(六)日本:世袭权贵的天堂,麻木不仁的“食草族”国民
(七)宗教军国主义+历史虚构殖民需求:日本国运的恶业之种
(八)一个脊梁被折断、丧失灵魂的国度
(九)心理扭曲、忘恩负义的暴走族:精美谎言编织出的“文化巨人”
(十)从华为的遭遇透视日本的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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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宗教军国主义+历史虚构殖民需求:
日本国运的恶业之种
一个国家的未来,与“国运”密不可分。何谓国运?如同我们每个人的命运,它既是过去我们每一个自行选择行为的聚合与对冲,也是我们当下选择播下的种子必然要结的果实。一国的国民过去与现在的选择、他们行为的聚合与对冲,就如此构成一国“国运”的载体,并由此决定其未来。
让日本走向“自我毁灭”这个国运的恶业之种,至少在被捧上神坛的“明治维新”的社会与文化土壤里就已播种下。日本的世袭权贵精英们就如同他们顶礼膜拜的基督教西方样板一样,在“民主”的大旗下,从此走上一个自我毁灭式的强国之路。
在强权崛起、步入“现代化”强国的丛林之路上,“明治维新”后的日本社会与它亦步亦趋的欧美社会有一个共同点:几乎毫无例外,它们都建立在一个隐匿的社会权力分配基础上,即国家政权-军权-地下黑帮-司法-教育-媒体-文化-娱乐-金融-商经-宗教组织等社会精英势力结成秘密权力垄断网络。
表面上,整个社会靠“私有”制运行,实质上却如同一张国家集权式超级蜘蛛网,覆盖全社会,而大小蜘蛛则在幕后相互协调、互惠互利。
而权力一旦形成体制性的秘密结盟,就不可避免带来一个恶果:对外,深深依赖战争制造与财富洗劫及分赃;对内,肆虐整个社会的隐形体制性腐败、五花八门的暗箱操作、通过对信息流通及话语权的垄断把这一切加以粉饰包装、进行愚民统治。
当今的日本及西方“自由、民主、人权”社会都是这类病态社会的典型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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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法西斯军国主义正是在这片被剧毒污染的土壤中产生的。它是日本“脱亚入欧”痴迷的一个必然产物,是“西方版式的宗教军国主义+种族主义+历史虚构殖民需求” 嫁接到日本这个畸形胚胎后诞生的一个病态畸形儿。
西方掌控历史话语权下,日本“迈入现代化世界”的标志是“明治维新”开启“向西方学习”的进程,但它们都对几大个关键信息保持死一般的缄默:
(1)“明治维新”不过是英美等西方势力多年精心策划从幕后推动的一场宫廷政变与政权更迭;
(2)“明治维新”政府向欧美派遣了取经考察团,并带回西方列强劫掠杀戮的“强国”魔法。
(3)在德国,他们接受了铁血宰相俾斯麦的两大“忠告”:(一)对于大国来说,“国际法律”/“规则”这类东西,对自己有利,就要提倡遵守;对自己不利,就要抛掷;(二)不皈依基督教,日本永远不能成为世界大国。
(4)在美国,日本不仅对农业大规模种植产生浓厚兴趣,更重要的是,美国通过剥夺原住民土地、对印第安原住民进行种族文化灭绝的手段也让日本考察学习团成员深受启发,并将之复制到对广袤的北海道进行野蛮殖民、土地剥夺、种族文化灭绝,以及对中国等亚洲国家的侵略战争和财富洗劫。
如此,借鉴西方“大国崛起”之路的“宝贵”经验、决意让西方列强平视自己,日本不失时机地按照西方的模子,迅速走上一条不义的强国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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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国厄运之种:种族与文化灭绝、侵略战争、财富洗劫
本月初,日本“品牌综合研究所”公布了2025年各都道府县吸引力排名榜。自2009年这项年度区域吸引力调查开始以来,连续十七年,击败日本文化中心、千年古都京都而位居榜首的,是北海道。
北海道土地辽阔,面积占全日本的五分之一,不仅是日本主要农牧业基地与粮食基地,矿藏等自然资源也十分丰富,煤炭储量与产量均占全国一半以上,明治政变后日本的工业化进程在很大程度上依赖北海道煤炭开采业的发展。
在日本对外旅游宣传中,被保持死一般缄默的,是一个直白的历史事实:这一切来自明治政变后日本立即启动的北海道殖民进程:对北海道原住民阿伊努族人的土地进行大规模而系统的抢夺,并伴随着对阿伊努族的文化灭绝。
日本对北海道的殖民进程之所以快速推进,一大关键因素,是它有现成的样板与指导“老师”——美国。明治政府官员在访问美国期间,从美国对印第安人的残酷殖民与种族文化灭绝的“成功经验”中汲取了灵感。在对北海道的残酷殖民进程中,明治政府也积极寻求美国“高级顾问”的协助。
不奇怪,为什么许多研究者都发现二者之间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美国如何剥夺、奴役、种族与文化灭绝印第安民族,就成为日本对待北海道阿伊努族的模范样本。如今主仆二者也同样绞尽脑汁美化这个野蛮进程,抢夺历史的叙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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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明治维新”前的几个世纪间,居住于本州的日本人也进入阿伊努人领土,进行农商等各种活动,甚至开始了屠杀原住民、抢夺其土地等进程,但大规模强制同化阿依努人、系统地剥夺原住民土地的,则正式始于“明治维新”,并从“明治维新”元年(1868年)就已着手。
这是个两栖并进的进程:一栖是剥夺原住民阿伊努人的土地;与此并进的,是对阿伊努民族进行系统的种族文化灭绝。这是明治政府向欧美殖民列强学到的“先进文化”之一。
如同欧洲列强在基督教会的直接授权下,将“新大陆”定位成“无主之地”,以便为肆无忌惮地抢夺原住民土地和种族文化灭绝铺路,在美国“高级顾问”的指导下,明治政府不仅宣布北海道的所有动植物为皇室所有,还将北海道定位成“无主之地”,将土地全部收归国有,并开始系统地迁移受“明治维新”影响的前封建领主武士和家臣、及受土地改革影响的农户,为他们提供从原住民手中剥夺的广袤土地。
不仅剥夺他们祖辈生息的辽阔家园,明治政府还限制甚至禁止阿伊努人传统的狩猎和捕鱼生活方式,如此剥夺了他们的谋生权。这背后有极为阴险的目的:明治政府不仅要通过此举作为根除原住民传统习俗的一环,也逼迫失去家园和谋生手段的阿伊努人成为奴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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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治政府下,廉价的劳工、奴工在北海道的煤炭和硫磺等矿产开采以及道路建设中扮演了主力军。在这里,日本严重依赖原住民奴工、政治犯等监狱劳工、及后来的韩国劳工、甚至童工和女工。日本政府在北海道修建了三座监狱,其中一座开设在北丹幌内煤矿附近,在这里在极为艰苦而危险的条件下被残酷役使的,大多是阿伊努人。
几乎与欧洲殖民者在“新大陆”造成的毁灭性灾难相映生辉,北海道阿伊努人不仅基本上沦为奴隶,来自本州的日本人也将天花、麻疹、霍乱和肺结核等疾病传入他们的社区,这一切导致其原住民人口骤减。至1939年,阿伊努人仅占北海道人口的0.59%。从那时至今,其人口消减进程一直在加速。
1899年,明治政府颁布所谓《北海道旧土人保护法》。这部名义上“保护”阿伊努人的法律,不过是挂狗头买羊肉,实际上被用来剥夺阿伊努人祖辈生息的土地。
学习美国对印第安原住民的种族与文化灭绝政策与社会边缘化政策,明治政府还强制阿伊努人迁移到为他们“保留”的所谓“给予地”—这些北海道腹地是生存条件恶劣的崎岖山区,如此把阿伊努人进一步推向边缘化和贫困化。
让一个民族彻底同化“消失”,不能仅限于“物理上的消失”。同样向西方列强学习,明治政府也着手对阿伊努民族进行文化上的彻底灭绝,不仅禁止阿伊努的传统习俗和宗教信仰、还试图消灭阿伊努语言,强制阿伊努儿童学习日语、禁止在学校说阿伊努语,并对他们推行“皇民化教育”,强调对天皇忠诚等等。1901年《北海道阿伊努教育法》正式禁止在学校进行阿伊努语教育、使用阿伊努语。
这个文化殖民与同化灭绝政策的最终目标相当明确:让阿伊努人不再作为一个民族而存在。“只有不再是阿伊努人,他们才有资格继续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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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在“文明开化”大旗下进行的野蛮同化政策,对阿伊努族身份认同和文化传承造成毁灭性打击。如同西方殖民者“发现新大陆”赞歌下美洲与澳洲原住民的悲惨命运,日本引以为傲的“北海道开拓史”,同样不过是一部阿伊努族惨遭侵犯压迫甚至种族文化灭绝的血泪史。
近些年,随着国际社会掀起保护原住民运动,尤其是2007年联合国通过《土著人民权利宣言》后,日本国会才于2008年首次承认阿伊努民族的独特性,日本政府首次承诺,将要按照联合国《土著人民权利宣言》制定相应政策;又过了十一年,2019年4月,日本国会才通过《阿伊努施策推进法》,正式在法律上承认阿伊努人为北海道原住民。
日本政府真心关注阿伊努人的福祉、真心为自己的种族文化灭绝及土地剥夺等罪恶反省悔恨吗?否!就如同近些年日本花费数千亿日元粉刷自己的二战罪恶,这一切不过是日本政府的又一场人设秀。看清这一点并不难。
其一,即使在国际压力下承认阿伊努人是原住民,日本政府也拒不认可他们拥有土地及其它自然资源等原住民权利,对侵占剥夺的阿伊努族土地更没有任何补偿措施。
其二,2020年初,就在日本国会2019年通过《阿伊努施策推进法》承认阿伊努人是“原住民”不及九个月,时任副首相、长期以来一直扮演日本权力幕后大佬角色的麻生太郎就在个人新春国政报告会上宣称,“历经2000年之久,以一个国家、一种语言、一个民族、一个王朝126代天皇延续至今的国家,只有日本。”
其三,《阿伊努施策推进法》于2019年颁布,这个时间点很有意思 — 这正值东京奥运会前夕。该法案不过是借东京奥运会向世界打造一个“日本保护少数民族人权”的海市蜃楼形象。
2020年7月,国立阿伊努文化设施“民族共生象征空间”在北海道开业,被日本政府及媒体公关喉舌们渲染成日本“保护阿伊努传统和文化的最新成果”。然而,这个所谓的“文化设施”更像一个为旅游者建的观光园地,即使陈列展示阿伊努族物品甚至仿建阿伊努村落,也仅是以日本官方的视角,确保没有任何对阿伊努人的道歉,并淡化、回避明治时代开始对阿伊努人进行“文明教化”的野蛮黑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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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对二战时期日本在中国等亚洲国家犯下的骇人罪恶被教科书与媒体集体忽略不计,阿伊努人如何被剥夺土地甚至种族文化灭绝的历史,同样是日本学校教育与媒体的禁区,它们紧随官方应对策略:敷衍、淡化、回避。不奇怪,普通日本人对这些历史知之甚少,从不考虑也不想考虑自己国家曾犯下侵略、迫害甚至种族文化灭绝其他民族的反人类罪。
尽管自己对少数族裔的待遇可耻至极甚至构成反人类罪,但为配合美西方对中国进行妖魔化宣传战,为即将来临的对华战争作前期舆论战准备,日本政府多年来一直与媒体与美西方一唱一和,黑白颠倒地妖魔化中国的少数民族待遇。
值得中国人深思的是,成为许多国人获取“百科”知识信息的“XX百科”不知为何有两个“北海道”词条,其中一个相当简略,几乎没有什么内容,另一个则相当详实,几乎面面俱到,盛赞“明治维新以后,新政府彻底放弃了闭关锁国政策,开始实行对外开放政策,大量吸收西方文明和先进科学技术。……北海道的开拓与发展,与西方在人才与技术方面的交流和合作是分不开的”, “XX百科”甚至不惜大量笔墨,将北海道下辖以下14振兴局、64郡、64郡、35市、129町、15村悉数逐一列出,唯独对一个关键的信息只字未提:日本侵占并剥夺北海道原住民的历史——这片广袤而资源丰富的土地究竟如何被明治政府通过野蛮的殖民手段对原住民进行剥夺、压迫、奴役、种族文化灭绝式的强制同化而获取的。
“XX百科” 究竟为何将这一关键信息遗漏?这是偶然还是该“百科”向公众传播“真相”的典型手法?
“明治维新”下的日本“向西方先进文化学习”的“现代化”进程并不止于对原住民土地与资源的剥夺、种族文化灭绝式的强制同化。明治政变数年内,日本也开始了针对中朝的一系列侵略战争与财富劫掠。如:
1872年-1879年,入侵中国的附属国琉球王国并最终将之吞并,改设为冲绳县。
1876年-1894年,出兵中国的另一属国朝鲜,强迫朝鲜政府签订一系列不平等条约,获取了在朝鲜的派兵权和驻军权,为把中国从朝鲜半岛驱逐,推动朝鲜开化党发动甲申政变,并借机朝鲜东学党起义向朝鲜半岛派兵,寻找借口挑起战争。
1894年,经过多年的周密计划和精心准备后,日本发动了甲午战争。中国被迫签订马关条约,割让台湾及其附属岛屿等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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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侵略战争及伴随而来的财富洗劫,让日本的统治精英们攫取了他们靠自食其力永远不可能拥有的财富。这里仅举三例:
▪通过强迫中国签订《马关条约》,日本获取的战争赔款加上敲诈中国的其它款项,总计近三亿两白银,这比日本彼时的年度财政收入四倍还多;
▪八国联军攻入北京后,欧美列强在京城肆无忌惮地烧杀劫掠,日军则趁机将紫禁城等处珍藏的大批珍贵文物、古籍、金银珠宝等皇家珍藏精心而系统地掠回日本;
▪二战中,日本在中国等亚洲国家实施了全面而系统、大规模的财富洗劫行动,仅其中一项秘密行动,即昭和天皇裕仁亲自命名的代号“金百合”绝密行动,从中国等地洗劫的黄金等财富就已达天文价值般规模,数量如此令人难以置信,以至于大批“象牙塔里”培养出的纸面经济学者甚至无视大量事实而视之为“耸人听闻”的天方夜谭。
与西方列强一样,日本“明治”政府的一系列野蛮扩张与侵略战争虽然一时让它走向了强国之路,但这是一条罪恶之路,如同一个犯下杀人抢劫等种种罪行而暴富并一时逃避法律制裁的罪犯,它越是要掩饰“维新”、“开放”袈裟下的罪恶,就越需要对历史进行重构、编织,如此对其受害者不断增加新的创伤。从此至今的日本基本上都是按照这个“明治”剧本套路发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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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个日本,在对近现代的中国等亚洲国家造成影响及今的巨大创伤的同时,也为自己的国运种下了厄运之种。毫无觉察中,它也越来越走向自我毁灭的深渊。
“明治维新”究竟为何种?
十九世纪中后期,英美及教会组织为核心的基督教西方决意不惜一切手段撬开世界财富聚宝盆——东亚的大门。在中国,这是通过两次对华“鸦片战争”、以所谓“革新变法”的名义试图从幕后操纵宫廷权力更迭等密谋进行的;与此并行的,是在日本利用其国内各派势力之间的利益冲突,通过精心策划的一场宫廷政变,推翻了反对向西方开放的天皇、扶植亲西方的傀儡上台。
1867年1月30日。反对日本向西方四敞大门的孝明天皇突然神秘死亡,年仅36岁。15岁的少年太子睦仁在惊恐万状中被扶上皇座,就是历史上的“明治天皇”。一年后,少年天皇发布“王政复古”令,正式废除江户幕府。明治新政府成立,开始在日本大规模地推动“去汉脱华”、脱亚入欧的进程(被神化成“明治维新”),从此日本脱胎换骨、被系统地全面渗透同化。这是基督教西方的重大胜利。
“明治维新”从此被渲染打造成日本“图新变革”、“步入现代世界强国” 的“划时代” 大事。惊恐中战战兢兢地披上皇袍的少年天皇如今则被神化成日本“现代化改革的明君”。你真信?!这不过是又一个“西方中心主义” 历史重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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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编织入这个“西方中心主义”历史神话的一个剧本套路,是把“明治维新”大肆渲染成日本历史上一个“划时代”的“分水岭事件”,把日本的工业化进程巧妙地进行“时间大移植”,以便把日本发展史强塞入一个“西方中心主义”历史发展模型的框架内。
在这个虚幻的“历史发展”模子内,一切非西方国家只有为西方的利益与文化殖民大敞国门、忠实地仿效西方发展的道路、沿着西方设计的轨道进行“工业化”与“现代化”,才可享受“现代化”的奇迹与累累硕果。它有一个统一的叙事套路:西方=工业化=现代化=文明=先进, “向西方开放”=进步=现代化=文明进化”。
按照这个“西方中心主义”的历史剧本编排,因为日本向西方学习,才迈入现代,才成为强国。而在此之前的德川幕府时代,则被妖魔化成“锁国”的封建社会、“封闭落后”的“小农经济”。
当今日本的电视剧、历史教育、媒体等都无处不渗透着含而不露的宣传,不断强化着这个叙事神话。说这些宣传“无形”,因为它们大体上都以历史剧、基于当时背景的生活系列剧、“历史探秘”节目、文学作品等方式出现,初看起来并不像“宣传”,而且剧情编排时常逼真感人。
但无论以何种方式出现,它们都有一个不变的共同基调与框架底线:如果没有向西方“开放”,日本就不可能步入现代世界强国。在这个框架下的“历史叙事”中,坂本龙马等一代“维新志士”都毫无例外地被描述成为英雄式的时代风流人物。
这些围绕着日本“明治维新”打造的历史神话,不仅便利遮掩了幕后西方秘密势力的重要角色,也删除了大量显而易见的历史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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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在德川幕府时代,日本的经济已进入一个快速的工业化进程。德川幕府实际上维持了日本社会长达二个半世纪的稳定繁荣,在为整个社会提供有效的凝聚力、保存传统文化与社会稳定的同时,也确保了日益增长的工、农、商业的稳定发展。
被渲染成“明治维新”下日本“工业化”象征符号的长崎重工(造船与钢铁、机械制造),实际上就是1861年在德川幕府时期创建的。“明治维新”后的新政府只不过是接管了该厂,并将之纳入长崎市政府管辖。
在商业及金融领域,与西方相比,幕府时代的发展也极为发达超前,当时日本发展的一系列金融机制极为先进,复杂精细程度也超越欧洲同时期的金融体制,包含了现代银行、金融业的一系列业务,如储蓄、预付款、贴现、透支、外汇兑换、保险、人寿保险,等等。这些金融服务对日本的工业、农业发展都承担了融资等金融服务的重要角色。至十九世纪三十年代,即“明治维新”发生近四十年前,一个遍及日本的乡村金融及银行业网络已崛起并蓬勃发展。(参见《The Japanese Economy in the Tokugawa Era 1699-1868》, ed. Michael Smitka, 1998, Ronald P. Toby)
日本的期货交易市场同样诞生在幕府时期-1730年,日本期货市场在大阪崛起。相比之下,欧洲期货交易市场最早的两个,即法兰克福、伦敦,则分别是在1867年、1877年才诞生。
不仅如此,与当今几乎完全与实体经济脱离的虚拟金融病态经济发展模式完全不同,彼时的日本金融发展是与工农商发展密切相连、并为之服务的。这也正是为什么在德川幕府统治时期,日本已健全了一个规范商业交易、合同、破产、区分贷款与产权资本等一系列领域的商业法律体系,复杂而精细。
这一切都发生在那“分水岭”式的“明治维新”之前、“闭关锁国”的幕府时期。毫不夸张地说,“明治维新”的“革新、开放者”们不过是在这个已进行了数个世纪的改革进程进入尾声完备之时,发动了一场宫廷政变,在外来势力提供大量军火武器、核心人员培植等幕后操纵协助下获胜,继而把已进行了数个世纪的德川幕府改革成就全部据为己有,并开始打造一个美丽的“西方中心主义”历史神话故事。这个日本神话的编织与“西方中心主义”神话系列中的其它要素(如“希腊神话”、“美国神话”)同出一辙、一脉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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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明治维新”绝不单单是从经济和政治等领域控制日本社会。它更是一场持续了数个世纪的文明战的一个巅峰。正是从这个时间段起,文明战开始在日本社会大规模展开,其中一个关键要素就是:去汉脱华、“隐形基督教化”下的脱亚入欧,从精神、文化领域全面重构日本民族的思维意识,并在这个基础上打造一个现代日本的立国构架。
为此,它需要编织的第一个神话谎言,是“现代日本”需与西方“接轨”的一大“文化要素”:宗教。从基督教西方领悟到“上帝之子”可以为绝对君主带来至高无上而不容置疑的威权,明治政府也一心一意地打造“神传天皇”、“神创神道”的“神”家谱,并将神道正式立为国教。日本的基督教组织甚至开始传播“神道源于上帝之子耶稣” 之类的神话。
但这一切是十足的神话。
神道,是中国传来的道教与日本列岛一些传统习俗相结合的产物,日本的天皇帝制、以天皇年号为纪年等习俗、天皇年号的取名、甚至作为日本皇室徽章的菊花,都源自古代中国。“维新”之前,许多历史学者及神道组织本身对此并不否认。但自“明治维新”,这一切都改变了。
“神传天皇”、“神创神道”却从此成为日本版宗教军国主义与法西斯势力的精神支柱,并成为统治精英们对日本民众进行愚民统治的一大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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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与欧美精英势力蜘蛛网:侵略战争与财富洗劫
“明治维新”让日本国门大开,欧美诸多秘密精英势力网络中的成员组织——军事宗教骑士团、秘密社会、金融、跨国公司与工商巨头、教育、媒体组织等等,纷纷涌入日本,通过投资、贷款、与当地企业和团体建立各种合资及“合作”关系等渠道,渗透日本社会的各个领域。在一个个貌似“日本”所属的工商金融巨头的背后,是欧美的“合资、合作者”与幕后操纵者。
如通用电气公司进入东京芝浦电气(即后来的东芝)——这是一个与三井财团相连的公司,而三井财团本身又由美国制罐公司渗入;再比如,三菱石油被联合石油公司、三菱电气被西屋渗入。
三菱属于日本最早一批被渗透的,从创始人岩崎弥太郎开始,在西方幕后策划明治宫廷政变(美其名曰“明治维新”)中扮演关键角色、并在日本正式建立第一个共济会日本分会的哥拉巴曾担任三菱集团前三任掌门人的国际事务“顾问”。如今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的哥拉巴居所(哥拉巴园),就是1957年经由三菱重工捐献给长崎市政府的。
在“明治维新”后至二战期间,经过半个多世纪的融合、合资合作等渠道,欧美日的大型财团与工商巨头们在利益上日益融合为一体,如三菱、三井、住友、川崎重工、日本钢铁等等,这些表面上看似乎是实打实的“日本”企业,实际上都被拴绑在欧美为核心的大蜘蛛网上。
这一切为此后至今的日本社会被西方黑暗蜘蛛网操纵的隐形权力机制奠定了基础。由于这些巨型财团、商社都通过控股方式掌控着日本经济各个领域的核心企业,所以通过对它们投资入股等渠道,欧美势力也有效构建了隐蔽掌控日本命脉的直通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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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带着一张“亚洲人”的脸,日本也继而成为美西方渗透控制亚洲诸国的一个桥头堡与工具。
战争期间,日本的大型公司、财团都大发战争横财,诸多企业、公司、财团不仅助燃着战争机器,而且也都残酷役使被入侵占领国的无辜平民及战俘奴工。许多奴工或在极端残酷的奴役下丧生、或干脆在被役使完后被杀害。参与这些奴役罪行的大型财团、工商企业几乎都与欧美的军、政、工、商、金融一体化势力网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及至二十一世纪的今天,通过五花八门的金融控股、投资合作等渠道,美西方对日本的全面渗透控制已达登峰造极的程度,尤其在近二十年以来的“新自由主义”经济政策下得到进一步加速。
在“股市化”、市场化、国际化的大旗下,大批与美国军情机构关系密切、长期为之作“白手套”的世界知名金融机构、叱咤风云的“投资天才”、被封“神”的股市风云人物纷纷加入“购买日本”的大潮,如在美国政界及军情界人脉网四通八达、在世界股市等投资领域拥有不同寻常“料事如神”之神功的某“X神”就通过入股日本最大的五大商社与金融机构并持续增加持股,为自己及幕后伙伴(主人)无形无声地布局控制日本经济。
由于“X神”投资入股的那些日本巨型商社和金融机构都是日本各战略经济命脉领域核心产业的大股东,该“X神”及其背后那些背景深不可测的伙伴们也通过这些“日本面孔”,间接地开始接管日本社会的各个领域。
西方对日本全方位渗透与幕后操纵的中心,是被其利用到极致的一大关键要素——可用之控制日本社会的蜘蛛网中枢:以日本天皇为核心的世袭权贵家族网络。这一关键要素常被一些学者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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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治维新”后,日本的主要大公司、财团以及银行的10%的股份、与之相应的年利润都要转让给皇室。主持日军入侵中国、启动对中国这个“硕大肥羊”进行大规模全面洗劫的昭和天皇裕仁坐上天皇宝座时(1926年),他那庞大的金融资产之一,是横滨正金银行22%的股份——该家银行是日本官方的外汇银行,即今天的东京银行。
当时天皇手中握有其它数不胜数的资产宝藏中,也包括不下三十个巨型财团的大量产权,如三井、三菱、住友等等。
这些巨型财团本身就是集军事-政治-情报间谍-金融-工商-教育-宗教-地下黑帮组织一体化的帝国,就如同它们的欧美伙伴们一样,也向来都是从战争中吃人血馒头发横财,如为日本军方生产军火、飞机、弹药、生物化-武器制剂、每入侵一个国家就必进行的各种经济掠夺活动,等等。与欧美的模式一模一样。
这种天然的“亲和”性也为西方精英势力的超级蜘蛛网提供了一个便利渠道,通过渗透天皇家族及日本社会的巨型财团,逐步渗透掌控日本社会的各个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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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天皇及大批与天皇家族相关的财富也通过欧美精英势力网络在世界各地以各种门面代理的名义,隐蔽地再投资、控股。如昭和天皇裕仁的海外投资与存款不仅包括在西方各大银行中存储的黄金、白金、白银等贵重金属,也包括在诸多西方银行、跨国公司、企业中拥有的股权、及数不胜数的地产。其中的黄金等贵重金属的绝大部分就是从中国等亚洲国家大规模洗劫的战争赃物。
协助天皇家族销赃、理财、隐姓埋名地进行各种投资、转移财富的代理门面也是西方超级蜘蛛网的成员,这些“钱袋” 与“白手套” 也长期为欧美的王室等精英势力网络服务,成为超级蜘蛛网上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
战后,美国与日本达成幕后交易,与教会、西方“自由世界” 诸国联手,对这些洗劫的财富进行大规模销赃、分赃,并将之用于二战后至今的全球反共反华大战、国际秩序的构建。在这一切行动中,没有英、美等西方诸国与日本之间长期构建并盘根错节、遍及政治、军事、经济、情报、司法、皇室贵族、金融、地下黑帮、工商企业等各角落的隐匿蜘蛛网,是难以想象的。
只有在这个历史与现实的大背景下,我们才会看清二战中及战后至今美西方一系列人鬼两面的恶劣行径。
直到1941年12月日本被英美设计诱入“偷袭珍珠港”的陷阱,在日本发动了对中国、朝鲜等亚洲国家的侵略、犯下了一系列惨无人道的战争罪行的大部分时间,西方世界那些把“自由、民主、人权”挂在嘴边的国家都明里暗里支持日本、与日本举杯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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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次月,美国总统胡佛公开发表讲话,支持日本侵略中国东北三省:“为保卫日侨生命财产的安全,日本向满洲派兵是不可避免的” ;英国时任首相张伯伦也称:“我的同情完全在日本方面”。
1937年“七七事变”后,日本借机对中国发起了全面侵略战争。同年11月,在比利时布鲁塞尔举行的华盛顿条约缔约国会议上,中国代表团要求通过决议,对侵略者实行经济制裁。当时,日本的重要战略资源都深深依赖进口,其中大量来自英国、美国、法国、荷兰及西方国家在亚洲的殖民地和控制领地。然而,中方的建议被英、美、法三国断然否决。摩根财团的托马斯·拉蒙特(Thomas Lamont)甚至公开指责是中国人挑动了这场战争。
在日本入侵中国后的多年间,美国不仅迅速向日本大量供应日军所需的各种战略物资、军火与军需装备,向日本慷慨提供贷款,还向日本的军需产业大量投资,为日本的战争机器运转提供一切可能的动力,并一直是日本的最大军火与各种资源供应者,当属日本战争罪行的最大同谋犯。洛克菲勒财团、福特公司、梅隆财团等工商金融巨头,都参与了这场在中国的灾难中发财致富的鬼魔盛宴。
美国仅仅在英美的权术师们需要把日本变成另一种棋子时,这种关系才开始急剧转化。
二战结束后,这些“捍卫自由、民主、人权” 的楷模们不仅联手协助了日本天皇家族为核心的统治精英势力把日本从中国及其他亚洲国家洗劫的海量财富秘密转移到瑞士、美国、英国、南美、澳大利亚、梵蒂冈等“安全港”,还与日本幕后达成秘密协议,联手销赃、分赃,并利用这些天文数字般价值的巨额财富创建了一系列种子基金、构建战后至今的世界“新秩序”。为此,它们还一手设计了战后“日本破产”的谎言、为日本的战后 “贫困” 奔走呐喊、呼吁“减免”战后日本对亚洲受害国的战争赔偿。
自二战结束至今,为日本天皇及日本国家形象整体进行系统“清洁”、“上光”、“镀金” 的工程一直没有间断过,日本对中国、朝鲜及东南亚国家的财富掠夺与经济侵吞的证据与资料也被“自由民主世界”诸国压制、清除,许多资料至今仍被归类为 “机密”向公众隐瞒。
在日本军国主义野蛮杀戮、洗劫财富、黑白颠倒历史、忘恩负义的种种恶行中,美西方的统治精英们皆在幕后与之媾和,联手操纵并愚弄着日本民众,祸害着亚洲,蒙骗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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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历史为敌的“准确历史叙事“:黑白颠倒蒙骗世界的欺世大盗们
为阻止各国政府参加今年中国举行纪念反法西斯暨抗日战争胜利八十周年纪念的“九三阅兵”活动,日本政府一直不遗余力地搞各种“幕后活动”,呼吁各国不要出席,“避免中国主导的历史叙事在国际社会扩大影响”。
既然日本说有“中国主导的历史叙事”,那肯定就有另一种不是中国主导的“历史叙事”。那么日本政府眼中的非中国主导的(根据它的脑回路,非中国=必然正确)“历史叙事”又是什么呢?
1945年8月15日,手上沾满中国等千百万亚洲人民鲜血、洗劫中国等亚洲诸国海量财富的头号战争罪犯天皇裕仁发布“投降诏书”——这是中文翻译,实际上日本原文对“投降”只字未提,而是叫《终战诏书》,仿佛是它自己为了大局和“人类文明”而自愿停止战争了。不奇怪,日本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投降”,直到今天,也鲜有任何日本人认为那是“投降”。“终战”了,仅此而已。
不仅如此,这个《诏书》对日军在中国等亚洲诸国犯下的血腥野蛮暴行更是只字未提,反而盛赞侵略日军“勇敢善战”、百官有司“励精图治”,一亿众庶“克己奉公,各尽所能”,甚至刻意强调日本“向美、英两国宣战”、“交战已阅四载”,是为了“东亚之安定”,如此为逃脱日本对中国等亚洲诸国犯下的战争罪而字斟句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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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日本的投降诏书提及战争仅有“四年”?若从日本制造“九一八事变”侵略东三省算起,不该十四年年了吗?即使从“七七事变”全面侵华算起,也有八年了。如何算出四年的?
根据日本的脑回路,它只进行了四年战争—因为它眼中的战争只从1941年才开始,那一年,日本陷入英美精心设计的圈套,开始横扫英国在亚洲的殖民地、袭击珍珠港。
很显然,入侵中国,不算是战争的一部分。这个慕强犬只承认英美。对于它来说,这场战争与中国等亚洲国家无关,而只是一场日本与英美两国之间的战争。中国人民经受的一切劫难,也都可被忽略不计。
在二战后的日本,一个覆盖全国的“新教育”程序被精心设计,系统地对日本史、亚洲史、世界史进行重构、改写、伪造,并将新虚构的历史融入日本的教育、学术研究、媒体宣传中,以符合其主人在全球实施的无形大战略需要。在持续不断、铺天盖地却又润物细无声的谎言中侵泡长大的日本年轻人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国家犯下的滔天罪行、为中国等亚洲诸国人民造成了多大的劫难。
早在一百多年前,英美的精英们就已意识到维护帝国主宰地位的一个关键领域:教育,尤其是历史教育。控制、主宰一个民族的历史意识,也就控制了一个民族的大脑意识、主宰了这个民族对现状及未来的认知,这是精神与文化殖民的一把秘密钥匙,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术中最强大的杀手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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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扭转二战时野蛮血腥的侵略者形象,日本政府长期以来一直在不遗余力地进行“记忆重塑”工程。仅十年来,日本政府就投入不下数千亿日元,用于作日本政府对外宣传战的传声筒与喉舌、宣传日本所谓的“多元魅力”、培养亲日人士和知识分子,并美其名曰“战略性对外沟通”、向国际公众传达“准确信息”。
如此日本的“正确信息”、“准确的历史叙事”,包括日本政府审定的初中历史教科书将731部队描述为“从事卫生研究的单位”,对“人体实验”、“细菌战”等内容只字不提;如此日本“准确的历史叙事”包括日本媒体及学者开始步调一致地把“南京大屠杀”改称为“南京事件”。
“重铸记忆”是双向的,一方面将黑粉刷成白,另一方面是把白巫化成黑。绞尽脑汁从各个角度、利用一切机会对中国进行妖魔化宣传就是其中一大工程。
在2023年广岛G7峰会上,日美联手,将美国投放原子弹进行“重塑”叙事——日本首相发表的演讲对投放原子弹的凶手美国只字不提,反而对“俄罗斯和中国核威胁”的警告、变相指责中国和俄罗斯,仿佛中苏这些共产主义国家才是当年投放原子弹的罪魁祸手,仿佛中俄才是今天对世界和平的“威胁”,而不再是美国为了研究核辐射的杀伤力而精心选择广岛作为“天然实验室”、为进行一场大规模的核辐射人体实验而刻意设计的一场大规模屠杀。
上个月,雅虎新闻日文版一篇文章,题为《那些“逃离”中国高度竞争社会的人,才是“赢家”。这是否也是中国人历史性迁徙的一部分?》,以近年来在缅北等东南亚犯罪集团电诈事件为由,公开妖魔化华人,将犯罪推向整个华人群体甚至华夏文明本身,该文毫无历史依据地信口妄称,“华人黑帮”在东南亚“不择手段”的诈骗问题“与当年汉族骗子欺骗原住民、抢夺他们的土地,如出一辙。”
雅虎这篇文章客观上在引导读者得出一个结论,仿佛肆无忌惮欺骗并抢夺占领原住民的土地、洗劫他们的财富、屠杀甚至在种族与文化上灭绝原住民的,不是美西方殖民者在美洲、澳洲、非洲等新旧大陆犯下的罪行,也不是日本对北海道原住民阿伊努族进行种族文化灭绝屠杀、抢占北海道广袤土地犯下的罪恶,反倒成了中国汉人“自古及今的劣行”、中华文明的“劣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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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强化“日美命运共同体”牢牢掌控历史的“准确叙事”权、为日本军国主义打气鼓劲儿,2025年3月29日,美国国防部长赫格塞思赴硫磺岛、出席美日在二战中战死者悼念仪式,在其发表的讲话中赫格塞思宣告:不会忘记战争中“美国和日本士兵展现出的勇敢精神”,并称“这种精神,将在历史的长河中、在这片神圣的土地上,以及美日两国的盟友关系间永垂不朽,他们的英勇事迹永不褪色” 。
听赫格塞思之言,俨然二战中美日是并肩作战共患难的盟军!
在被特朗普任命为国防部长之前,携带狂热基督教军国主义心态的赫格塞思是美国新闻界的一大知名主持人。他就是美西方媒体的一大精致标本。
今年9月3日,针对中国举行的阅兵式,美国总统特朗普在自媒体上发文,指责“中国、俄罗斯、朝鲜领导人密谋对抗美国”。纪念反法西斯=密谋对抗美国吗?
当日,欧盟外交与安全政策高级代表(“欧盟外长”)卡拉斯在新闻发布会上则称,“一个专制联盟正在寻求快速建立新的世界秩序”、“这不仅是反西方的姿态:这是对基于规则的国际体系的直接挑战”。
特朗普与欧盟外长的定性与日本遥相呼应:以NHK带头,日本媒体也将九三阅兵定位成 “对欧美主导的战后国际秩序的挑战与对抗”。
它们说的一点儿也没错——中国纪念“反法西斯”就等于“反西方”、就是在“挑战基于规则的国际体系”,这是一个由欧美主宰的黑暗森林世界秩序,在“自由、人权”的大旗下,它们口口声声狂叫的“国际规则”就是野蛮的“弱肉强食”,这样一个基于强盗规则的国际秩序就是要确保当加沙数百万人民在经受野蛮屠杀和种族灭绝、当美国如同黑帮老大对世界各国随心所欲敲诈勒索、打劫,世界绝大多数国家只有敢怒不敢言、卑躬屈膝之份儿;这样一个野蛮森林的“国际规则”就是要黑白颠倒地编织历史、愚弄公众、不择手段地压制真相、排挤并迫害那些敢于发声的正义者。
为压制正义之声、配合美西方围堵中国的战略实施,近年日本多种势力加速制定《反间谍法》。为何故?尽管英美法等西方国家的在日特工间谍人员多如牛毛,但日本的《反间谍法》绝对不是针对它的西方后台主人,这个法案中的“间谍”是特有所指的,以“国家安全”之名,它不仅剑指中国,通过夸大渲染各领域的“间谍风险”,强化对中国人及与中国有联系的日本人的管控与监视,同时也要借此压制日本国内那些对日本战争罪行不苟同于官方谎言的研究、强化官方“正确叙事”垄断权、固化并不断增强对华强硬对抗的法西斯军国主义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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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以来,日本在国际舞台上一直兢兢业业扮演“和平”角色,呼吁“和平”,欺骗了世界一大批善良轻信者。多年间,在西方主导的一些全球“民意调查”中,在最受欢迎、“全球公众”认定在国际上“扮演了最积极角色”的国家中,日本频频高居榜首。这层光环更为日本带来了危险的虚幻之感。
日本人喜好说“反省”这个词,俨然一个善于“反省”的民族。但从上至下,其国民始终自欺欺人地回避究竟是谁、到底为什么为自己、为亚洲人民带来了战争、洗劫等苦难。他们反省过吗?除了极少数良知未泯的正义者,在其统治精英及媒体的带领下,其唯一的反省,是自己不应与英美两国作战而成“受害者”,而非侵略他国、屠杀洗劫中国等亚洲人民的犯罪者。他们从没有也不想反省“刻意制造借口发动侵略战争、肆无忌惮洗劫他人财富是逆天道的不义之行,由此种下国运的恶业之种必将在适当的时机自食其果”。
如此也就决定了日本国厄运的前途之旅:它不是今后有无可能的问题,而仅是个时间问题——几乎命中注定,日本将再次被军国主义统治精英罪犯们及其服务的幕后主人带上一条险恶的战争之路,在必将来临的美西方对华大战中,无论在台海、南海、还是东海——无论这场战争始于哪一个方向,把全部国运赌注都押宝在“世界唯一霸主”美国,日本必然再次成为战争贩子棋盘上的一棋子,并一直为配合主人而紧锣密鼓备战、统合作战指挥系统协调。但这一次,它也命中注定走上一条命运的不归路。
你可以一时蒙骗世界,但绝不可欺骗历史;你可以与一国交恶,但绝不可与天道为敌。欺骗历史的,注定被剥夺未来;与天道为敌的,必遭灭顶之灾。“自食其果”,是宇宙的铁律,不可抗拒。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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