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春风一断维港雪》方旖伶何琛霆
在家公的葬礼上,方旖伶见到一个叫伊彤的女子身披孝服、以自己老公妻子的身份守灵。
那天她才知道,何琛霆在中环和白月光还有个家。
她要离婚的那天,何琛霆把伊彤也带了回来。
“自己人。”
何琛霆自然地拉过伊彤坐到自己身边。
方旖伶淡然地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了他面前。
“十个亿都在卡里,离婚协议签了吧。”
何琛霆微微挑眉。
协议下面压了份报纸。
▼后续文:思思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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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上面哪种可能,我和安文书都不能留在这里坐以待毙了,我们俩对视一眼,一起转身就往地宫深处走去了。
我俩的脚步都尽量放的很轻,只能听见一些细微的沙子摩擦声,我觉得那个脚步声的来源应该没有听见,我俩心脏狂跳地走出去了好一段距离,遇见了一个岔路。
这也是我们遇见的第一个岔路,之前的甬路都是一条通道,连转角都几乎没有,虽然两侧的墙壁都残破不堪,路也有点歪歪扭扭的,但一直都没有岔路口。
有岔路口,就有了两种不同的选择,也可能会有两种完全不同的局面在等待着我们。
我扫了一眼两侧的路,乍一看之下完全没有区别,长得都一样,我心一横,干脆随便走了左边,我就不信我的运气会那么差。
左转之后,光线就暗下去了许多,因为我们已经完全走出了最开始那两盏灯的照明范围,我的眼睛还能在黑暗中看见路,墙壁两侧依旧有可以点燃的火把,但是我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点燃它们,否则这就是明晃晃的靶子。
为了怕安文书看不见路,我直接拽住了他的胳膊,带着他往前走。他把打火机攥在了手心里,也是怕这会儿点火引起什么意外,就只是拿在手里,没有点着。
我俩又往里走了一段距离才停下来,竖起耳朵听身后的动静。
我俩听了半分钟,发现身后那种脚步声不见了,就稍微松了一口气,看样子那个东西没有跟上来,也许在岔路口它走了另外一条路。
安文书这会儿“啪”的一声点亮了手中的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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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亮起了微弱的光亮,安文书立刻照了一遍周围,彻底松了一口气,然后给我做口型:“接下来,还要往里走吗?”
我想了一下,也回了一个口型:“再走一段,走到下一个岔路。”
何琛霆不让我们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我们得适当地走动,听梅漪的意思地宫里四通八达,貌似道路很多的样子,但我觉得我们只要尽量少走一点路,再少选一些岔路口,问题就不会那么大了。
于是我们俩又用很轻的脚步走了一段距离,来到了第二个岔路口面前,这才彻底停下来。
“好了,这里轻声说话应该没什么事儿了。”我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手上却还是把蛇纹镜从包里拿了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周围沙砖砌成的墙壁不再残破,裂纹都变得很细小了,越来越完整,如果再往前走一段路,我感觉自己就越接近一个保存完好的地下宫殿。
我用手抚摸了一下两侧的墙壁,感觉有点奇怪,“好像这条路跟我们之前走的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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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书又腿一软,“你可别吓我!”
“你打开打火机看一眼就明白了。”我说。
安文书又点亮了打火机,他看了一圈周围,微微一愣后也点头,“感觉是不一样,这条路更完好一些。”
我俩又放慢脚步往前走,而走着走着,安文书突然问我:“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这是走对路了?你看,一开始我们在入口处不挪动,就有脚步声来追赶我们了,而我们刚刚岔路口往左拐,前面又出现了新的脚步声,把我们往回赶。”
“然后,我们就拐来了右边这条路上,且这条路也跟别的不一样。”安文书说道,“感觉就像是在不断地驱赶我们似的,把我们往一条‘正确’的道路上赶。”
我也有这种感觉,但现在有点喜忧搀半,这种驱赶,到底会让我们离何琛霆越来越近,还是越来越远呢?
可惜,没等我把我们刚刚发生的事情跟何琛霆讲,我们身后就又出现了一丝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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