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张飞第一次和吕布比武,只能坚持五十招;第二次交手,却硬生生打成了一百招不分胜负。为何差这么多?刘备心里最清楚!
第一次交锋,要从虎牢关说起。那会儿,董卓挟天子以令诸侯,天下大乱,诸侯对吕布都又怕又敬,谁也不敢近身碰他。可张飞初出茅庐,他看不惯这帮人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干脆直奔虎牢关,非要和吕布过过招。战鼓一响,刀光一闪,张飞和吕布连斗五十余合,原文写得明明白白:“连斗五十余合,不分胜负”。到这里,不少人就说了:“张飞不输吕布!”可事实并非如此。
五十招之后,张飞已经开始落下风了。不信你看,关羽上去帮忙,刘备又紧随其后,三个人一齐上阵,才把吕布逼得落荒而逃。要不然,就算张飞单挑天下第二,也不可能让关羽赶来搭把手,更不会出现“二打一”的戏码。因此,张飞当时能扛到五十招,已经算是拼尽全力——吕布可不是平常武将,他腿法变幻莫测,枪势如风,张飞压根儿没法全力拆招,他得小心翼翼才能撑着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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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第二次能扛一百招?时间来到小沛城外,当时徐州主事是吕布,刘备是他的部将,张飞则在刘备麾下。一次,吕布派人去买战马,结果半路遭人抢劫——抢马的人正是张飞!你说气人不?张飞一把抢过战马,竟直接冲到吕布头上撒泼:“我夺你马你便恼,你夺我哥哥的徐州便不说了!”当众揭人短,吕布脸都绿了,二话不说,抡起方天画戟就冲上来比武。
两人激战,鲜血飞溅,尘土翻滚,招招相碰,碰出火星。让人没想到的是,这回张飞竟足足坚持了一百招,两人还打成平手。你要问为啥?有人说吕布武功走下坡路,也有人说张飞后天勤练神速倍增,甚至有人猜吕布怕刘备关羽一起上,存点力气不敢痛下杀手。这些说法都有点味儿,但最根本的原因,还得从吕布和刘备那微妙的关系里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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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牢关时期,吕布还是董卓麾下猛将,他不用盘算长远,只负责戮力厮杀,哪怕全力爆发也没人说他;可到了小沛,当了诸侯主事,就得考虑更多。吕布坐镇徐州,一面要应付袁术的威胁,一面还要忌惮曹操的虎视眈眈,他没必要和部下张飞翻脸撕破脸。打一百招不过是想要个面子、讨个说法,他心里清楚,自己不能轻易得罪刘备这块“屏障”,要留条后路。
而刘备比谁都看得准。张飞抢了马回来,刘备迎到门口,也不大声斥责,只说了句:“玄德随令人出城,至吕布营中,说情愿送还马匹,两相罢兵。”原文就这么写的。他让人交还马匹,还当众表个态儿:我刘备既不愿事大,也不想让兄弟被你打得太惨。吕布见到马回来,颜面挽回,心里那个轻松啊,立马安排人铺开毡帐,起身相握——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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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第一次,张飞和吕布算是势不两立,两人都往死里拼;第二次,却像是打个比试,先拼五招,等到四五十招,看对方还有力气再弄,留得一线,日后还能继续合作。吕布愿意刻意放水,张飞也看明白了,所以这回就能撑一百招。张飞自己不傻,打得越久,信誉越高,吕布脸面上也过得去。两人各取所需,打出个漂亮平局。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也体现了刘备的政治智慧:张飞心直口快,任性耍横;关羽最是正经;只有刘备最会算计。虎牢关是硬拼,容不得半点退让;小沛城外却要软硬兼施,留住对手口中的余地。也正因为刘备的调度得当,张飞才能处变不惊,和吕布比肩而立,撑了整整一百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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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张飞二战能坚持一百招,根本原因并不在武功对比的高低,也不在谁更能喝酒,更不在有没有酒色作祟,而是在双方心态的彻底不同。虎牢关的吕布,做好了生死一拼的准备;小沛城外的吕布,却更像与张飞切磋武艺——分量和分寸,都是心里有数的。刘备看透了这一点,才把握住和吕布的微妙平衡,让张飞硬气十足,又走得了圆滑路线。
至于后续,吕布和刘备的关系也就此定型:先有一场死磕,接着是一场和解。等到不久之后袁术调兵压境,徐州主事吕布和麾下兄弟们就能迅速沆瀣一气,共御外侮。可惜好景不长,历史洪流中,吕布终因疑心过重,挥戟弄权,断了与刘备的后路,也断送了自己。一场从虎牢到小沛的小插曲,早已埋下了大乱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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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两场比武到底给我们什么启示?也许正如刘备所言:“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张飞一战拼得凶猛,却打不赢战略上的孤立;二战能打平,则是把对手的诚意尽量调动起来。你若只是硬碰硬,就只剩下武力的较量;你能掌控全局,就能用一百招的时间,换到一个和解的机会。可见,打仗拼的,从来不只是刀枪,更是心机、面子和退让的艺术。信息来源:[《三国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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