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人可以既是“天之骄子”,又是“人间弃儿”?
在新加坡一间常年紧闭的公寓里,一位剑桥大学计算机博士、法国国家级研究院前研究员,最终倒在了自家客厅门口。
不是病逝,不是自杀,而是疑似活活饿死。
更令人心碎的是,她的父亲,一位70多岁的老人,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在卧室中化为白骨。父女二人,相依为命多年,最后却以如此惨烈的方式,被一扇渗着血水的门,推到了全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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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像新闻,像小说;不像现实,像寓言。
徐娜(音译),东北人,中学来新求学,2001年国大本科毕业,2003年硕士,2008年拿下剑桥博士学位。她拿过全国华文写作比赛冠军,曾在法国搞科研,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
可命运的剧本,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当年那个眼里有光的高材生,二十年后,成了邻居口中“边走边手舞足蹈”的怪人,靠父亲买米做饭,连出门都要人陪着。
母亲2017年去世后,这对父女就像把自己焊死在了8楼那间公寓里。走廊相遇不打招呼,走路低头快步走,家里常年静悄悄。直到天花板开始滴血水,臭味熏得楼下住户不得不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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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父亲早已成骨,女儿倒在门边,像是最后一刻还想出去求救,却再也迈不动腿。
法医说,两人死亡相隔约一个月。
大概率是:一向硬朗的父亲突然离世,而患有精神障碍的女儿,失去了唯一的依靠,不会做饭、不会求助、甚至可能不敢开门,最终在孤独与饥饿中,走完了人生最后一程。
这不是天灾,是人祸。但最讽刺的是,没人犯了法,却人人都错过了救她的机会。
邻居闻到异味,敲过门,没人应。算了,别多事了。社区没发现异常,因为人家从不露面。政府系统里,她可能是个“正常居民”,却没人知道她早已丧失自理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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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总说现代社会进步了,科技发达了,AI都能写文章了。可当一个剑桥博士,饿死在智能城市里,你敢说这是进步?
她读得懂代码,却打不开一袋方便面;她研究过数字技术,却连按下110的勇气都没有;她曾站在学术金字塔顶端,最后却倒在离救援最近的那道门后。
这起悲剧最扎心的地方,不是她的落魄,而是她的“消失”悄无声息。没有人发现她不见了,因为她本来就不在“存在”的名单上。没有社交,没有亲戚,没有朋友,甚至连物业都不认识她。
她的同学最后一次见她,是在20年前的地铁上,那时她刚从法国回来,“眼里闪着光”。二十多年过去,光灭了,门关了,人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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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她太孤僻。
可孤僻是结果,不是原因。一个能拿全国作文冠军的人,怎么会天生不爱说话?一个能在剑桥拿到博士学位的人,怎么会甘于躲在屋里发抖?
更可能是:她病了,而这个世界,没有给她留一张康复的椅子。
我们总以为,精神问题就是“疯子打人”“跳楼威胁”,但更多时候,它是安静的。是一个人慢慢把自己缩进壳里,不再回应敲门声,不再打开外卖软件,甚至忘了自己要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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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的社会,对这种“安静的崩溃”,几乎毫无反应机制。
你感冒了,去医院报销;你失业了,有救济金;可你抑郁了、焦虑了、封闭了。对不起,请先自己走到医院挂号。
可如果她连走出家门的力气都没有呢?如果她连“我需要帮助”这句话都说不出口呢?
这场悲剧,表面看是父女相依为命终成绝响,深层看,是一个高度组织化的社会,对“边缘人”的集体失明。
我们建了无数组屋、地铁、商场,却建不出一条通往孤独者的路。我们有智能监控,能抓违章停车,却抓不到一个正在饿死的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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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别急着骂邻居冷漠。
换你,闻到异味敲门没人应,你会立刻报警吗?还是会想:“ maybe they are on vacation?”我们都是普通人,没义务当福尔摩斯。
真正该反思的是:为什么一个高学历人才,会一步步滑向无人知晓的深渊?为什么她的亲属、同学、母校、移民记录,都没能织成一张哪怕最基础的“安全网”?
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在每一座繁华都市的角落,都有人正默默关闭自己的门。他们不一定有病,但一定缺爱;不一定穷,但一定孤独。
徐娜的故事,不该只是“唏嘘”二字就翻篇,它该是一记警钟:一个社会的文明程度,不看它有多少富豪、多少高楼,而看它是否容得下一个沉默的人,安稳地活着。
愿她下辈子,不必再做天才,只做一个能坦然开门、笑着对邻居说“今天饭做好了,来吃一口”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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