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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诉人:佚名 评论:闻叔
初秋的风裹着早市糖炒栗子的焦香,刮在脸上却带着刺儿的凉。俺蹲在 “老杨烤地瓜” 摊前,刚接过油纸裹着的地瓜,指尖烫得直甩,手机就响了 —— 是朋友大伟,嗓门跟炸雷似的:“给你搭个硬茬!张姐,服装批发生意做得贼大,人美心善,你俩保准能唠一块儿去!”
俺那会儿刚跟对象黄了半年,天天对着窗外落得满地的银杏叶发呆,没多想就应了。约在老街的咖啡馆,俺穿了件刚洗的格子衬衫,头发梳得溜光,连鞋都擦了三遍,可推开门的瞬间,还是慌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 张姐坐在靠窗的位置,宝蓝色连衣裙衬得她皮肤白得像刚剥的秋梨,领口别着朵干桂花,细框眼镜后的眼睛亮得很,手里拎着个皮质公文包,跟俺这扎在人堆里就找不着的东北小伙儿比,像从秋光里裁出来的人,连喝咖啡的姿势都透着雅致。
一、
“你就是小宇吧?” 张姐先开口,声音脆得像咬了口脆梨,没半点女老板的架子。她给俺倒了杯热拿铁,杯沿冒的热气裹着奶香,翡翠镯子碰着杯壁 “叮当” 响,像秋风吹过窗棂。
“张姐好,俺…… 俺带了点秋梨膏,早市李婶现熬的,你泡水喝润嗓子。” 俺把玻璃罐递过去,手都在抖 —— 第一次跟这么 “洋气” 的女人见面,俺怕说错话,连呼吸都放轻了。
张姐接过去闻了闻,笑出俩酒窝:“这味儿正,俺小时候俺妈也熬,秋天干,就靠这个润喉。” 那天聊到天黑,从生意聊到家常,她没半点架子,说起摆地摊时被城管追,笑得直捂肚子,跟俺唠起早市哪家烤地瓜最甜,比俺妈还门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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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送她回家,路过路边摊,非要给她买串糖葫芦,她笑着接过去,刚咬一口,就听见俩穿西装的男人议论:“你看张总,咋跟个小混混似的男的走一块儿?” 俺的脸一下子红了,攥着糖葫芦的手都紧了,张姐却没当回事,拉着俺的手说:“别理他们,俺们吃俺们的。” 可俺心里像扎了根刺 —— 俺第一次意识到,俺跟她之间,差的不只是 15 岁的年龄。
二、
第一次见面后,俺俩天天微信聊到深夜。她会跟俺说 “今天店里来了个难缠的客户,俺跟他唠了俩小时,终于成交了”,俺会跟她说 “俺今天在公园画了张秋叶图,下次给你带过去”;她加班晚了,俺给她送酸菜馅饺子,保温桶揣在怀里,到她那还冒热气;她周末没事,拉着俺逛老街集市,跟小贩砍价时拽着俺的胳膊撒娇,像个小姑娘。
有天半夜,俺正睡得香,手机突然响了,是张姐,声音发颤:“小宇,俺胃又疼了,家里的药吃完了……” 俺一下子坐起来,套上外套就往外跑。初秋的夜露重,俺没顾上穿袜子,光着脚蹬上鞋,跑了三条巷才找到 24 小时药店,买了她常吃的胃药。
路上踩在银杏叶上 “沙沙” 响,俺没留神摔了一跤,膝盖磕在石头上,血一下子渗出来,可手里的药袋攥得紧紧的,没敢松。到她楼下时,俺看见她家的灯亮着,像黑夜里的一颗星。她开门看见俺的膝盖,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你咋这么傻?摔成这样咋不跟俺说?” 俺笑了:“没事,药没凉就行。”
那天晚上,俺睡在客厅沙发上,半夜听见她哭,偷偷扒着门缝看 —— 她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个相框,上面是她和一个男人的合影,应该是她前夫。俺没敢打扰,可心里像被秋露打湿,凉得慌。
三、
第二天早上,俺帮她收拾客厅,看见卧室墙上挂着俩男孩的照片 —— 一个抱着秋梨笑,一个举着枫叶跑,背景是金黄的银杏林。俺指了指照片,问:“张姐,这是你家娃啊?真可爱。”
她的脸一下子白了,手里的玻璃杯 “哐当” 掉在桌上,水洒了一地。她冲过去摘下照片,猛地摔在地上,玻璃碴子溅了一地,她蹲在地上哭:“不是俺的!是俺妹的!俺也想当妈,可俺不能!俺这辈子都不能生!”
俺吓懵了,赶紧蹲下去扶她,她却推开俺,哭着说:“俺跟前夫结婚三年,天天喝中药,喝得想吐,可还是没娃!他爸妈天天骂俺是不下蛋的鸡,俺没辙,只能提离婚!俺辞了职来这儿,就是想躲开那些破事,可俺没想到会遇见你……”
俺抓着她的手,她的手冰凉,俺说:“张姐,没事,俺不介意!俺妈要是知道你好,肯定会同意的!” 她看着俺,眼泪掉在俺的手背上,像秋露一样凉:“你不懂,东北人家都讲究传宗接代,你爸妈要是知道,能打断你的腿!俺不能这么自私,耽误你的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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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俺劝了她好久,她才慢慢平静下来,可俺知道,那道坎,她一直没过去。
四、
转年初秋,张姐说 “俺们去云南吧,听说大理的秋天有桂花香,洱海的风也软”。俺立马跟工头请了假,揣着攒了半年的钱,跟她一起坐火车去了云南。
在大理古城,俺们手牵着手逛巷子,她穿件白裙子,风吹起裙摆,像飘着的云。俺给她买了个银镯子,戴在她手腕上,跟她的翡翠镯子叠在一起,特好看。她摸着镯子笑:“俺这辈子还没人给俺买过银镯子呢。”
晚上在洱海边,俺们坐在长椅上,她靠在俺肩上,秋风带着桂花香吹过来,拂过俺的脸颊。俺搂着她,说:“张姐,俺们回去就结婚吧,俺不在乎你不能生娃,俺就想跟你过一辈子。”
她突然哭了,伸手捂俺的嘴:“别跟俺说这个,俺怕…… 俺怕有一天你会后悔,俺怕你爸妈会恨俺,俺怕俺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俺把她的手掰开,说:“俺不后悔!俺跟你说真的,俺这辈子就认定你了!”
她没说话,只是往俺怀里钻得更紧,俺能感觉到她的眼泪把俺的衬衫都湿透了。那天晚上,俺们在洱海边待到天亮,她没再提结婚的事,可俺以为,只要俺坚持,她总会答应的。
五、
返程的火车上,张姐一直靠在窗户上,看着外面掠过的秋田,神色黯然。俺给她递了个剥好的橘子,她接过,放进嘴里,说:“小宇,你别再跟俺提结婚的事了,俺们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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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愣了,问:“张姐,你啥意思?昨天在洱海你不是还好好的吗?”她说:“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俺大你 15 岁,还不能生娃,你爸妈肯定不能接受,你要是跟俺在一起,以后指定会后悔。”俺急了,嗓门一下子提上来:“俺不后悔!俺爸妈那边俺去说,他们要是不同意,俺就跟他们断绝关系!俺不喜欢那跟牢笼似的围城,俺就想跟你一起看秋叶、吃烤地瓜!”
她也急了,眼睛红得像兔子:“你就是个孩子!你懂啥?断绝关系?你妈养你这么大,你说断就断?你以为过日子就是看秋叶、吃烤地瓜?以后你看见别人抱娃,你不想吗?以后你爸妈老了,问你要孙子,你咋说?”
俺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可心里还是不服:“俺不想!俺就想跟你在一起!”她别过头,不再看俺,眼泪掉在窗玻璃上,像秋露一样。俺想抱她,可她轻轻推开了俺,说:“你别再逼俺了,俺真的不能耽误你。”
从那天起,张姐开始躲着俺。俺给她打电话,要么不接,要么说 “俺忙着呢”;俺去她店里等她,她从后门走,让店员给俺带句话 “你别再来了,俺不值得”。俺站在店外,看着飘落的银杏叶,心里像被掏空了,不知道俺到底做错了啥。
六、
过了一个月,张姐突然给俺打电话,说 “俺们见一面吧,有话跟你说”。约在老街的火锅店,俺到的时候,看见她身边坐着个中年男人,穿件深色夹克,看着挺稳重,桌上摆着一盘糖炒栗子,是俺们以前常吃的那家。
“这是李哥,俺…… 俺新处的对象。” 张姐介绍的时候,声音发颤,眼睛盯着桌上的火锅,不敢看俺。李哥递过来一根烟,说 “小兄弟,谢谢你以前照顾张姐,以后有俺呢,你放心”。俺没接烟,盯着张姐,问 “张姐,你跟俺说,是不是因为俺没跟爸妈断绝关系,你才找别人的?你说过信俺的,你咋骗俺?”张姐低下头,头发垂下来遮住脸,说 “小宇,你别问了,俺配不上你,李哥能给俺安稳的日子,你还年轻,该找个能给你生娃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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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心里疼得像被火锅烫了,拿起桌上的啤酒,一瓶接一瓶地喝。李哥想拦俺,俺一把推开他:“俺跟张姐说话,没你事!” 张姐哭着说 “小宇,你别这样”,俺看着她,眼泪也掉了:“你说过不骗俺的,你说过会信俺的,你咋说话不算数?”
俺越说越激动,伸手掀了桌子,火锅汤洒了一地,糖炒栗子滚得到处都是,像散落的回忆。张姐扑过来拉俺:“小宇,你别闹了!” 俺甩开她的手,哭着说 “俺没闹!俺就是想知道,你到底爱没爱过俺!”
她愣了,眼泪掉得更凶:“俺爱过!俺咋没爱过?可俺不能耽误你!你爸妈要是知道,能打断你的腿!俺也是为了你好!”
后来俺喝断片了,啥也不知道。第二天晌午,俺在宾馆的床上醒来,头疼得像要炸,桌上放着一袋糖炒栗子,还是热的,旁边压着张纸条:“小宇,照顾好自己,别再惦记俺了。” 俺知道,是张姐写的,可俺连恨她的力气都没有,只有满心的疼。
七、
再后来,俺再也没见过张姐。有人说,她跟李哥去了南方;有人说,她还在这儿,开了家小服装店,卖秋天的裙子。俺找了她半年,没找到,最后俺妈给俺介绍了个姑娘,就是俺现在的媳妇。
媳妇是个实在的东北姑娘,会熬秋梨膏,会炒糖炒栗子,冬天还会给俺织毛衣。俺们结婚那年,生了个女儿,小名叫甜甜,长得像媳妇,笑起来有俩酒窝,跟张姐当年的笑很像。现在的日子很安稳,每天下班回家,甜甜会扑到俺怀里,举着枫叶说 “爸爸,你看这叶儿红不红”;媳妇会给俺端上热乎的酸菜白肉,说 “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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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俺总是在不经意间想起张姐。那天俺抱着甜甜逛早市,看见一家服装店挂着宝蓝色的连衣裙,跟张姐第一次见俺时穿的一模一样。甜甜指着裙子说 “爸爸,这裙子真好看”,俺突然蹲在地上哭了,把甜甜吓了一跳。媳妇跑过来扶俺,问 “你咋了”,俺说 “没事,眼里进沙子了”,可只有俺知道,俺是想张姐了。
前几天,大伟来俺家喝酒,说 “你还记得张姐不?听说她回来了,在老街开了家小服装店,门口摆着盆桂花,跟云南的一样香”。俺手里的酒杯顿了一下,酒洒了一地,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疼得慌。
八、
昨天,初秋的风又吹落了满地银杏叶。俺哄甜甜睡着后,偷偷溜了出去,往老街走。远远就看见张姐的服装店,门口摆着盆桂花,香气飘得很远,跟云南的桂花香一模一样。
俺看见她坐在店门口,手里拿着个栗子,慢慢剥着,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啥。俺想走过去,跟她说 “张姐,俺想你了”,跟她说 “俺有女儿了,叫甜甜”,跟她说 “俺还记着云南的洱海”。
可俺走到店门口,又停下了 —— 俺看见她的手上,还戴着俺给她买的银镯子,跟她的翡翠镯子叠在一起,特好看。俺突然想起媳妇的脸,想起甜甜哭着喊 “爸爸” 的样子,俺不能这么自私,不能再打扰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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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转身往回走,秋风带着桂花香吹过来,吹得俺眼睛疼。俺知道,现在的生活很幸福,可那段跟张姐在一起的日子,就像初秋的糖炒栗子,暖过俺的心,就算过了再久,也忘不了那个香。只是俺不知道,这份忘不了,到底是遗憾,还是念想,更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份藏在秋光里的回忆,好好收起来。
走到家楼下,俺看见媳妇在门口等俺,手里拿着件外套:“天凉了,咋不穿外套就出去了?” 俺接过外套,把她搂在怀里,说 “没事,就是想逛逛”。媳妇没多问,只是拍了拍俺的背,像当年张姐安慰俺一样。可俺心里知道,有些回忆,只能藏在心底,再也不能说出口了。
闻叔评论:
咱先唠唠女主这事儿啊 —— 蹲火炕边攥着十年前的红棉袄婚纱照,眼泪啪嗒掉在酸菜汤里,溅起的油星子都比她清醒。照片上大强冻得鼻涕横流,还把她往怀里搂,嘴咧得能塞下俩粘豆包;现实里呢?大强沾着酸菜汁的手,干脆利落地抱了她姐,微信里还跟姐说 “想你织的灰围巾,现在还留着”。她哭着问 “咋就卡这儿了”,咱说实话:这真不是命不好,是她自己搁那儿 “揣着明白装糊涂”,跟早市买土豆专挑带芽的,最后长了苗才喊 “咋还发芽了” 似的,纯纯自找的迷糊。
一、她的 “困惑” 是自个儿攒的:3 个 “睁眼瞎”,把破绽捂成了大窟窿
女主总觉得自己是 “冤种受害者”,可细扒这十年,她的操作能把东北老铁都整笑了 —— 每个破绽都像过年挂的红灯笼,明晃晃的,她偏要套层黑布说 “这是夜灯”,最后撞了墙才揉脑袋。
1. 把 “会做饭” 当 “爱得深”,跟把保安帮开门当 “暗恋” 似的
大强会切酸菜、会炖白肉、冬天给她捂脚,她就拍着大腿说 “没嫁错人”。可咱得掰扯掰扯:这些活儿是个人学俩月都能会,跟小区保安帮你开个门、外卖小哥帮你递个餐没区别,顶多算 “服务周到”,算不上 “爱情专属”。
他给你夹酸菜白肉,转头就给她姐 “特意多放糖” 的锅包肉;他给你捂脚,转身就在微信里念 “你煮的汤圆比粘豆包甜”—— 这区别对待,比东北冬天的冰溜子还明显,她偏要当 “亲人之间正常客气”。就跟你买奶茶,店员给别人加双份糖、加奶盖,给你就加半份糖、没珍珠,你还说 “店员对我真好,还给我放糖了”,这不纯纯自我 PUA 吗?
2. 把 “十年破绽” 当 “巧合”,跟把下雨淋透当 “天洒水降温” 似的
从处对象时姐送大强灰围巾(大强藏衣柜十年,说 “朋友送的”),到结婚时姐 “忙得没来”(大强说 “南方远”),再到大强说 “不爱吃甜” 却记得姐煮的汤圆 —— 这些破绽串起来,能编个《东北旧爱回忆录》,她偏要拆成 “巧合小片段”。
姐送的围巾,大强叠得比结婚证书还整齐,她信 “没戴过”;结婚姐不来,她信 “工作忙”;大强不吃她煮的汤圆,她信 “就是不爱甜”—— 她不是瞎,是不敢睁眼:一睁眼,十年的 “幸福婚姻” 就成了 “别人旧爱的代餐局”,一睁眼,自己就成了大强 “找个东北媳妇过日子” 的工具人,多吓人啊!所以她宁愿闭着眼,把 “他对我好” 翻译成 “他爱我”,骗自己骗得比谁都认真。
3. 把 “姐的越界” 当 “亲情”,跟把邻居蹭饭蹭成常客当 “热情” 似的
她姐更会整活儿 —— 明知道大强是妹夫,还千里迢迢从南方带龙井(美其名曰 “大强爱喝”),发微信说 “当年没敢回头”,被大强抱了还说 “就是想你俩了”。这操作,跟邻居天天来你家蹭饭,还说 “就是想尝尝你家酱油” 一样,司马昭之心,路人都看明白,就女主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还给姐收拾客房、买冻梨,跟伺候亲妈似的,最后看见微信才哭 —— 早干啥去了?早跟姐说 “这是我老公,你离他远点,要唠嗑咱仨一起唠,别偷偷摸摸发微信”,也不至于等到这步。东北大妞的直爽劲儿,全用在 “迁就” 上了,跟那冻梨放久了,软得没脾气。
二、问题根源:不是 “拥抱” 的锅,是 “懦弱男 + 绿茶姐 + 迷糊妹” 的三角大戏
女主这婚姻卡壳,跟冬天水管冻住似的,不是哪一个零件坏了,是仨人凑一块儿 “整幺蛾子”:大强当 “中间商赚差价”,姐当 “白月光撩旧爱”,女主当 “糊涂观众凑数”,最后戏演砸了,就剩女主蹲火炕哭。
1. 大强:典型的 “东北受气包”,却专气媳妇
大强这哥们儿,看着憨厚,其实是 “两头不敢得罪” 的软蛋。当年妈说 “姐是南方的,不行”,他不敢跟妈争;后来跟女主结婚,不敢跟女主说 “我心里有姐”;现在姐回来了,不敢跟姐断干净 —— 就搁那儿当 “中央空调”,一边给女主 “捂脚”,一边给姐 “发微信忆往昔”。
他最逗的是,抱完姐还说 “亲人之间咋了”,跟偷吃了糖还说 “就是尝了尝甜不甜” 似的,一点不心虚。他把女主当 “过日子的工具人”—— 需要个东北媳妇做饭、照顾家,就找女主;需要个旧爱回忆青春,就找姐。典型的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想把自己摘干净,说 “我没对不起谁”。
2. 姐:披着 “亲情” 皮的 “旧爱撩骚选手”
姐也挺有意思,明知道妹妹跟大强过了十年,还回来 “刷存在感”。送龙井是 “记着大强爱喝”,发微信是 “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被抱是 “一时激动”—— 这说辞,跟夏天卖西瓜的说 “我就是想让你尝尝甜不甜,不要钱” 一样,谁信啊?
她就是瞅着大强没放下她,瞅着女主迷糊好欺负,才敢这么 “越界”。最后一看事儿闹大了,拍拍屁股说 “我明天就走,你俩好好过”,把烂摊子全扔给女主,跟吃完饭不结账就跑似的,忒不地道。
3. 女主:把 “替身” 当 “主角”,跟演配角却以为自己是女主似的
女主最核心的迷糊,是没搞明白自己的 “身份”—— 她不是大强的 “真爱主角”,是大强 “找个东北媳妇过日子” 的 “替身演员”。大强娶她,是因为她 “直爽、会过日子”,不是因为 “她是她”;大强对她好,是因为 “愧疚旧爱,补偿给她”,不是因为 “爱她”。
可她偏要把 “替身剧本” 当 “主角剧本”,觉得 “他会做饭就是爱我”“他给我捂脚就是疼我”。就跟你去电影院看电影,买了张配角的票,却坐在主角位置上,最后散场了还不走,说 “这位置是我的”,多尴尬啊!
三、给女主的实在招:别蹲火炕哭了,要么 “掀桌子”,要么 “拎包走”
咱东北大妞,别跟那没气的气球似的,蔫儿吧唧蹲火炕哭。给你支仨招,简单粗暴,管用:
1. 先跟大强 “唠实嗑”,别整虚的
别问 “你为啥抱她”“你为啥想她”,直接往火炕中间一坐,拿出东北大妞的劲儿:“大强,咱今儿个把话说明白!姐是你初恋,我是你媳妇,你要是想跟姐续旧情,就跟我说,我立马拎包走,不耽误你俩;要是想跟我好好过,就把跟姐的微信删了、围巾扔了,以后锅包肉只给我多放糖,微信里只存我的照片 —— 别跟我整‘亲人之间’那套虚的,我不吃这一套!”
他要是还跟你扯 “你太敏感”“我没咋地”,你就直接把酸菜汤端起来(别泼啊,咱是讲道理,不是耍混):“你要是觉得我敏感,那咱就分开过段日子,你跟姐过去,我回我妈家,看看谁离了谁过不了!”
2. 再算笔 “明白账”,别当 “冤大头”
你跟他过了十年,他会做饭、会捂脚,你也没闲着 —— 你照顾他、照顾他妈、收拾家,这些都是 “等价交换”,不是 “他爱你” 的证据。就跟你去早市买白菜,你给了钱,他给了你白菜,没毛病,可你不能说 “他给我白菜就是爱我” 啊!
再算算年龄:你今年多大?再耗五年,想生娃都费劲;大强再老五年,只会更念旧。你要是继续留着,最后就成了 “大强偶尔跟姐微信唠嗑,你搁厨房煮酸菜白肉” 的老妈子,连婚纱照都会变成 “笑话”。别觉得 “十年了,舍不得”,就跟你买了双不合脚的鞋,穿了十年,脚都磨破了,还舍不得扔,最后脚烂了,鞋也没法穿,多不值啊!
3. 最后 “别回头”,要么他改,要么你走
要是大强真能断干净、真能对你好,咱再试试;要是他还是那副 “我没错” 的德行,别犹豫,拎包走!你有手有脚,能自己挣钱、自己做饭,冬天没他捂脚,买个暖水袋也能过;想吃烤冷面,自己去早市加俩蛋,想加多少醋加多少醋,不用看别人脸色。
别觉得 “我三十多了,没人要了”—— 东北大妞的魅力,不是靠男人给的!你穿红棉袄、吃酸菜白肉、直爽又能干,有的是好小伙儿喜欢。没必要在别人的旧爱里当 “背景板”,咱要当就当自己的 “主角”,吃锅包肉只给自己多放糖!
四、给所有姐妹的启示:别当 “婚姻替身”,你的红棉袄,没必要衬别人的灰围巾
这事儿给咱所有姐妹提个醒:婚姻不是 “凑活过日子”,更不是 “别人的旧爱代餐”,咱得活明白点:
1. “暖” 和 “爱” 不一样,别搞混了
会做饭、会捂脚,那是 “暖”,是技能;只给你做饭、只给你捂脚,那才是 “爱”,是偏爱。就跟东北人吃锅包肉,要的就是 “特意多放糖” 的劲儿,不是 “谁来都给盛一勺” 的客气。要是他对别人也一样好,甚至更好,那你不是媳妇,是保姆,还不拿工资的那种。
2. 别把 “隐瞒” 当 “怕你多想”,那是 “怕你发现真相”
男人说 “我没告诉你是怕你多想”,翻译过来就是 “我怕你发现真相后离开我”。就跟他藏了块糖,没告诉你,不是怕你吃多了牙疼,是怕你吃了,他就没糖吃了。别觉得 “他瞒我是为我好”,那是为他自己好!
3. 你是你自己,不是别人的 “影子”
女主穿红棉袄,姐织灰围巾;女主爱吃酸菜白肉,姐会煮汤圆 —— 你是你,她是她,不一样!别觉得 “他喜欢姐那样的,我就变成那样”,没必要!你穿红棉袄也好看,吃酸菜白肉也香,直爽的东北大妞最可爱。要是他不爱你的样子,那是他没眼光,不是你的错!
最后咱再说一句:女主攥着婚纱照哭,不如把照片收起来,给自己煮碗酸菜白肉,加俩蛋 —— 咱东北大妞,别跟那没气的气球似的,蔫儿吧唧的。要么让他给你 “多放糖” 的锅包肉,要么自己去早市买,咋地都能过好,没必要在别人的旧爱里委屈自己!(心事倾诉或有情感问题请私信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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