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后,沈蝉夏昏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她忽然接到了梁准景打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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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刚起床,声音沙哑:“我周一惯戴的手表放在哪里?”
她脱口而出:“在衣帽间第一个抽屉里。”
“配套的袖扣呢?”
“在手表下面的抽屉。”
一问一答之后,沈蝉夏才反应过来,她和梁准景马上要离婚了。
以后,她不需要每天一大早起来给梁准景搭配好衣服。
也不需要在深夜十二点等他回家,给他端上一碗温度正好的养胃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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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少夫人’可好,自己一声不响地就走了。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太“无能”。
助理思索间,梁准景挂断了电话。
他攥着手机,久久不能回神。
不明白对他来说明明过得好好的婚姻,怎么就突然破裂了?
沉默许久,他呼出一口浊气,不知道是问自己还是问空气。
“沈蝉夏,你究竟有什么不满的?”
正想着,书房的门被推开一条小缝。
梁佑安探头探脑,迈着一双小短腿挤了进来。
他一把抱住梁准景的腿,扬起的眼睛里满是希冀。最后抱着她感慨道:“太好了,这才是你原本该有的样子,六年没见,看到你如今的样子,我真的很替你开心。”
闺蜜聚在一起总有聊不完的话题,话匣子一开,几个小时转瞬即逝。
正说得起劲儿,沈蝉夏的手机铃声却猝不及防响起。
国内的陌生号码。
她皱眉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接通了,对面传出一道试探的女声——
“你好,请问是梁佑安妈妈吗?我是他的班主任老师,梁佑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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