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强调一点,人类不是猴子进化来的,进化论从来没有说过“人类是猴子进化的”,任何持有这个观点的人,要么是无知,要么就是被网络上的各种段子“洗脑”,当然也不排除有人故意用“人类是猴子进化的”来污蔑进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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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中的“猴子”加了引号,其实我完全可以用“人类祖先”来代替,但那样会显得太正式,大家明白就可以了。
回到正题。
我们之所以觉得同步,因为那些幸存者都是同一群人——现代智人的后代。
在数万至三十万年前的时间跨度内,他们属于同一血脉的延续,生理构造自然如出一辙。
现今地球上的人类,皆属于晚期智人的范畴,也被冠以解剖学上的现代人之名。
那么,其他物种的结局如何?
答案无疑是灭绝。
换个角度来看,或许仍有部分物种未遭灭绝,因为从生物学分类的角度审视,人科涵盖了猩猩、大猩猩、黑猩猩及倭猩猩,人类与黑猩猩的差别,未必比猫科动物间的差异更为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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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物种的演化脉络中,人类与黑猩猩可谓是亲缘关系密切的“表亲”。事实上,黑猩猩不仅属于人科,还被归入了人族。然而,世俗观念中并不将黑猩猩等同于人类。最早期的人族成员——乍得沙赫人,出现在700万年前,正是人类与黑猩猩的共同先祖。
追溯至1800至2000万年前,青藏高原的崛起阻断了季风气候,非洲气候日趋干旱。东非大裂谷的形成,促使原本树栖的灵长类动物不得不转向地面生活,下肢得以进一步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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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人猿总科开始分化,当时的猿类也被称为森林古猿。其中一支继续强化前肢,演化为长臂猿科。而另一支则继续发展下肢,迈向人科的演化道路。长臂猿在高大丛林中的适应性极强,而人科的未来却只能是向森林的边缘进发。
1200至1600万年前,猩猩亚科(如红毛猩猩)分道扬镳,它们以素食为主,有时捕食无脊椎动物,适应了森林的边缘生态位。而另一支则逐渐靠近非洲草原,它们是人亚科。虽然仍旧活跃在丛林中,但已频繁出现在森林边缘地带,集体狩猎,成为典型的杂食性动物。另一支人科则在贫瘠之地,演化出更加强大的杂食性。至今,黑猩猩仍保持着捕食猴子的习性。
大约600至800万年间,人类的祖先与大猩猩和黑猩猩分道扬镳。人类的亲缘们几乎完全占据了森林生态位。换言之,人类或许是自愿走出森林,或许是在森林中无法与黑猩猩抗衡。下肢一旦得到强化,在森林中的竞争力便会相应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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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万年后,乍得沙赫人(人族)进一步分化出千禧人属、地猿属,以及南方古猿属。而到了南方古猿出现时,已经是300多万年前的景象。经过400万年的进化,人类祖先才在草原上具备了足够的适应性,身体结构也更适宜直立行走与狩猎。
伴随着脑容量的快速增长以及对环境的充分适应,种群数量也迎来了爆炸性增长。南方古猿的脑容量达到了450至530毫升,相比之下,猴类仅有200至300毫升,几乎翻了一番。随着南方古猿活动范围的扩展,种群的分化自然而然地发生。然而,过大的活动区域最终导致了地理隔离,进而形成了生殖隔离,由此南方古猿演化出了多种不同属种。例如阿法南方古猿、羚羊河南方古猿、非洲南方古猿、惊奇南方古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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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南方古猿也逐渐演化出新的人属、傍人属和肯人属。有些学者认为,傍人属实为南方古猿的一种,也即所谓的粗壮南猿。当然,这些古猿的进化关系仍只是人类学家的推测。也有可能是相继灭绝的、无直接演化关系的亲缘种属。
综上所述,不同于普遍认知,人类远祖在南方古猿时期,由于活动范围的扩大,已经演化出了丰富的族群。
造成这一认知差异的原因,主要在于我国中学的基础生物学教学内容过于陈旧(或过于简化),仍旧停留在数十年前的知识水平。在这样的知识框架下,人类的进化过程显得过于简化。例如1960年的观念中,森林古猿直接进化为南方古猿,南方古猿又进化为直立人,再到智人。
然而,在人类演化出真人属之际,地球仿佛开启了极端恶劣的生存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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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冰河时代的到来,非洲的生态环境变得更加恶劣,干旱和寒冷加剧,食物日益稀缺。许多人种和动物在此时期走向灭绝。相比之下,南方古猿的身高仅略高于一米,而以直立人为代表的真人属平均身高达到了1.5米,实现了显著的增长。
在大众眼中,生物学的演化历程似乎充满了种种生物的进化。然而,实质上,存活下来的仅仅是那些发生变异的物种,其余的则被自然所淘汰。举例来说,直立人的脑容量已经增至1000毫升,是南方古猿的两倍之多。
有意思的是,直立人与南方古猿在历史长河中几乎并存。与乍得沙赫人到南方古猿的漫长间隔相比,古猿到直立人的进化过程显得尤为迅速。这一现象揭示了一个残酷的自然法则:那些体型矮小、智力低下的人种在严酷的环境中大多数走向了灭亡。
正是基于这种激烈的生存竞争,我们发现直立人很可能已经遍布全球大部分地区(这也被誉为人类第一次走出非洲的大迁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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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要面对严寒的气候,非洲当时的天气还呈现周期性的剧烈波动。在20万年的时间段内,当地出现了森林频繁转化为草原的自然现象。恶劣的气候条件迫使古人类分散至各大陆,由此逐渐产生了地理隔离,形成了越来越多的人种。
例如能人、树居人、卢道夫人、匠人、直立人等都是当时活跃的人种。在古人类研究的早期,人们常常将人类的演化简化为三个阶段:猿人(直立人)、古人(早期智人)和新人(晚期智人)。然而实际上,人类的进化过程远比这复杂得多。
从180万年前走出非洲的直立人,到20万年前同样走出非洲的现代人,两者属于完全不同的两支人类,并且各自演化出了多样的亚种。至少在180万年前,我们的古人类亲属就已经遍布世界各地。而匠人一支则进一步演化为先驱人、海德堡人、罗德西亚人、长者智人,直至成为现代人,即晚期智人。
在这一脉络中,我们还能见到奥莫人、科罗马农人、山顶洞人、柳江人等分支。值得一提的是,海德堡人的一个分支进化成了尼安德特人。上述提及的人种仅是古人类化石的一小部分,而我们发现的化石可能只是人类演化史的冰山一角。
事实上,智人的演化在120万年前就开始了,直到40万年前才与尼安德特人的祖先走上不同的进化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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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7万年前,离开非洲的现代人与尼安德特人有过短暂的基因交流。这也解释了,非非洲以外的现代人基因中为什么会携带1%-4%的尼安德特人基因。现代人凭借其卓越的生存能力,在演化中取得了领先地位。
然而,许多其他人种在自然选择中走向了灭绝,或者被现代人所取代。人类似乎继承了极端竞争性的遗传特性,这可能源于100多万年前严酷的自然选择。作为最终的胜利者,除了自然灭绝的部分,很可能我们还亲手埋葬(甚至猎食)了许多人种。
不仅尼安德特人灭绝,现代人种下的奥莫人、科罗马农人、山顶洞人、柳江人同样灭绝。最终,真人属只剩下了现代人(按生物学分类),内部结构如何能保持不变?20万年前,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线粒体祖先“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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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6万年前,我们拥有一个共同的Y染色体祖先“亚当”。我们的祖先来自“夏娃”所在的群体,其他所有族群都走向了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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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娃”与“亚当”之间漫长的14万年里,必然会出现与我们生殖隔离的新人种,但他们同样未能逃脱灭绝的命运。在生物演化史上,常态是淘汰,而我们是一个“例外”。
《美国人类遗传学杂志》刊登了一篇论文,认为在7万年前,人类的数量曾减少到仅有2000人。没错,人类也曾面临灭绝的边缘。在漫长岁月的冲刷下,沙粒或许大致相似。
但沙粒真的是由旁边的鹅卵石变来的吗?显然不是,它们都源自亿万年前的海边岩石。将猴子(猴科)视为祖先,就像把身边的侄子当作父亲。实际上,猴子的进化速度比人类更快,现存的猴子、包括所有猩猩、黑猩猩,明显都是人类的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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