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大学,不再属于澳洲人?”留学生占比破纪录引发全民担忧
澳洲各高校一向以海外学子不少为荣,但最近的一则数据,却像一颗重磅炸弹,掉进了高等教育的池塘:
在2024年,悉尼大学国际学生比例竟然首次超过本地学生,国际生占比达51%。
也就是说,校园里超过半数的同学,不是澳洲人。
![]()
这一拐点,引发了家长、学生、教育界乃至政治层面的连锁反响:当大学越来越像“国际教育企业”,而不是公共学府,本地学生还有未来吗?
![]()
国际学生第一次占多数:数字背后的震撼
数据显示,在2024年,悉尼大学共有约39,725名在地国际学生,对比35,727 名澳洲本地学生。国际学生的学费收入高达16亿澳元,这比很多高校的专项拨款还可观。
![]()
作为澳洲历史最悠久的大学之一,悉尼大学这一变化尤为具有象征意义。过去无论如何,它也是一个“澳洲人的大学”。如今,这个身份被悄然改写。
不仅悉尼,其他名校也在一步步被“国际化”的浪潮吞没:像新南威尔士大学、墨尔本大学、澳国立大学,国际学生比例都在不断攀升。
![]()
而对这些院校来说,国际学费几乎已成为它们财务平衡表上的“救命稻草”。悉尼大学在2023年就从国际学生那里获取了约14.6亿澳元收入,助力其连续几年实现财政盈余。
学校像“教育公司”?批评声越来越冲
有专家直言,如此重度依赖国际学生与学费,让大学越来越像一家公司,而非以公共利益为核心的学府。
澳洲本地的家长的担忧可以理解:“未来我孩子还能上自己的大学吗?”
他们看见的是:招生政策从“先照顾本地学生”变为“优先招海外高付费学生”;课程配置从照顾社会需求走向照顾热门专业;甚至教学资源、师资倾斜,也可能跟着金钱流动。
![]()
支持者则说,多元文化本是大学的优势:不同国籍、语言、文化背景相互碰撞,更容易催化思维与研究突破。前提是,这一切在“以教育为核心”的基础上,不要变成“把学生当商品卖给世界”。
深层原因:资金缺口与政策驱动
为什么这旋涡来得这么快?背后有几股力量在推:
首先,大学整体面临公共拨款不足、经费压力山大。与其靠政府补贴偏低的学费,不如让国际学生以高价学费“自新补旧”。
其次,国际教育自疫情以来呈现反弹态势。中国、印度、东南亚学生涌入澳洲高校,使得各校将国际招生视为可持续收入源。
再者,一些课程尤其是理工、商科等领域,本地学生供不应求,而国际学生愿意支付更高费用填补空缺。
![]()
不过,这种模式一旦形成,就会形成正反馈循环:学校越依赖国际学费,就越不得不继续扩大国际招生,而本地学生的名额和资源被边缘化。
可能的后果:倒逼政策、教育未来被重塑
如果这种趋势继续下去,可能带来以下冲击:
本地学生受限入学机会:优秀本地生可能要在更多国际生争夺席位中折戟;
教育质量与语言标准下滑:若国际生英语能力参差不齐,学校可能降低入学门槛以维持招生量;
教学资源分配扭曲:热门、利润高的专业资源集中,冷门学科被冷落;
高校“商业化”色彩加重:学校会更多考虑“哪门课能赚多少钱”、而不是“哪门课社会最需要”;
社会公平与民族认同危机:本地人可能觉得“自己的大学”被外来者夺走,会引发文化、身份认同的情绪反弹。
对此,部分大学高层、教育学者也公开表示反思。有人呼吁设限:国际学生比例不得超过某个阈值,让学校回归“公共高校”的本质。RMIT大学副校长甚至提出,国际学生的比重不应该超过总人数的三分之一,以免市场化趋势过度主导教育方向。
![]()
小结:悉尼大学的“转型”,也是澳洲高教的一场化学反应
悉尼大学国际学生占多数,是一个标志性的转折点。它揭示的不仅是某所学校的“变脸”,更是澳洲高校战略、财政、国际化政策相互作用下的产物。
对普通学生和家庭而言,这是一声警报:教育市场化越深,本地人可能的退出成本就越高。对澳洲社会而言,这是一道考题:怎样在开放与保障本地利益之间找到平衡?
未来,究竟是让大学成为更包容、全球化的学术殿堂,还是让它沦为“卖学费”的工厂?悉尼大学给了我们一个预演,也给了整座澳洲教育体系一个窗口。
中澳之间最新新闻热点,
更多新闻热点追踪
请点下方关注获取
特别声明:以上内容(如有图片或视频亦包括在内)为自媒体平台“网易号”用户上传并发布,本平台仅提供信息存储服务。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