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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赛克》,布面油画,101.6×71.1厘米,188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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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德尔》(188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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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天使》,布面油画,私人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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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卡巴内尔(Alexandre Cabanel,1823年9月28日-1889年1月23日),这名字听起来就像是从古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不过他可是地地道道的法国人,19世纪学院派的大咖之一。
这位蒙彼利埃出生的画家,11岁就进了当地美术学校,画笔还没握稳就显出天才的苗头。后来,他跑到巴黎,拜在法兰西美术学院的弗朗索瓦-爱德华·皮科门下,练就了一身学院派的硬功夫,愣是把古典主义的严谨和浪漫主义的柔情揉成了自己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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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潘多拉的克里斯蒂娜·尼尔森》,布面油画,70.2×49.2厘米,1873年,美国巴尔的摩沃尔特斯艺术博物馆
卡巴内尔的画风,简直是“美得让人想叹气”。他爱画历史、宗教、神话,还有那些让人心动的高雅肖像。
尤其是女性形象,在他笔下个个像从梦里走出来的仙女,线条柔得像丝绸,光影软得像月光,优雅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偷看了维纳斯的化妆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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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使者》,布面油画,47.6×80.6厘米,1883年,私人收藏
他的代表作《维纳斯的诞生》(1863年)就是个教科书级的例子:画面里维纳斯从海面升起,姿态慵懒又迷人,周围的小天使都快看呆了。
这幅画在巴黎沙龙一亮相,立马炸了场,连拿破仑三世都忍不住掏钱买下,现如今在奥赛博物馆里当“镇馆之宝”。
这画不光是美的展示,更是对古典神话的精致致敬,学院派那股“完美至上”的劲儿全在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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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卡洛斯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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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巴内尔可不只是个会画画的“美男子”,他在巴黎沙龙那是常胜将军,奖杯拿得手软。《弗莱德丽卡》(1880年)和《奥菲莉娅》(1883年)继续秀他那细腻的笔触和抓心的情感,连《圣路易的肖像》(1870年)都透着股王者的沉静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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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百加与以利以谢》,布面油画,57.1×95.8厘米,1883年
他还是个教书匠,在法兰西美术学院当教授,带出了一堆高徒,比如后来大名鼎鼎的布格罗。他的课上,素描和解剖学得练到骨子里,学生们估计画人体时连肌肉纹理都能背下来。这种严谨的教学法,硬是把学院派的传统推到了新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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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维多利亚·莱特(1870–1906),柯曾夫人》,布面油画,129.5×94厘米,1887年,英国德比郡国家信托基德斯顿庄园
官方也爱他爱得不行,第二帝国和第三共和国的达官贵人都找他画壁画、搞装饰,公共建筑里到处有他的手笔。卡巴内尔在当时就是艺术圈的“顶流”,上流社会抢着请他画像,沙龙展览的观众为他鼓掌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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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利维亚·佩顿·默里·卡廷》,布面油画,172.7×137.5厘米,1887年,美国纽约市立博物馆
不过,到了20世纪初,印象派这些“新潮”家伙冒头,他的风格被批“太老派”。可这两年,艺术史学家们又开始翻他的旧账,夸他技艺精湛,对古典美的执着简直是种信仰。他的画现在看,依然像一杯陈年红酒,醇厚、优雅,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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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埃尔韦夫人》,布面油画,102×75.5厘米,1884年,法国巴黎小皇宫博物馆
卡巴内尔的艺术,像是在古典和浪漫间搭了座桥。他的作品不光是画,更是19世纪欧洲那份对美的狂热追求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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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伯爵夫人》,布面油画,99×76厘米,1873年,法国巴黎奥赛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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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丝·格兰南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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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孙与大利拉》(187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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