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乔松都从内蒙古建设兵团回到北京,她走到门口,她掏出钥匙往锁眼里插,可怎么拧都拧不动,这才发现门锁早就被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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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陌生的保姆,姓梅,是她爸爸乔冠华跟新媳妇章含之结婚后带来的人。
这保姆说话倒是客客气气,但语气里透着疏远,明明白白告诉她,以后这个家不会再给她配钥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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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松都站在门口,心里一下子就凉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家,竟然会把她挡在门外。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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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高考刚恢复,乔松都还在内蒙古大草原插队,白天要跟着大家一起干农活,傍晚收工后,别人都聚在宿舍里聊天说笑,她却总能找出藏在枕头下的医学书,借着煤油灯昏黄的光一页页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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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书是她托人从北京带来的,封面都被翻得卷了边,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笔记,几乎成了她那段苦日子里唯一的盼头。
她心里一直记着母亲龚澎生前的心愿——母亲以前总说希望她能走从医的路,哪怕后来母亲不在了,这份心愿也没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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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能想到,在她为了上学拼尽全力之前,还经历过一段连家都回不去的日子。
1973年的一个午后,她从内蒙古建设兵团回北京,像往常一样往报房胡同的家走,掏钥匙开门时,钥匙却怎么也拧不动——门锁早被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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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是个姓梅的保姆,是父亲乔冠华和章含之结婚后带来的人,对方看着她,语气客气却透着疏远:“以后这家里不会再给你配钥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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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门外,看着曾经熟悉的家门,忽然觉得浑身发冷——这可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母亲以前总在门口等她放学,哥哥也常在这里骑车带她去买雪糕,可现在,她连进门的资格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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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她寒心的是,这背后还有父亲的默许。
那时候,父亲刚和章含之结婚没多久,章含之想过二人世界,先是把在乔家干了十多年、跟亲人一样的金阿姨辞退了,后来又对着哥哥乔宗淮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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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哥哥的妻子彭燕燕已经怀孕,夫妻俩急着找地方住,父亲一开始答应让他们住家里的地下室,可没几天就变了卦,说“家里要安静”,让他们赶紧搬出去。
后来兄妹俩想着回去拿点母亲的遗物,章含之居然直接报了警,说家里遭了偷,还要抓哥哥——好好的一家人,就这么闹得像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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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乔松都考上天津医学院后,章含之都偷偷给军区领导打电话,说父亲不同意她上学,想把她的前途拦下来,还好当时北京军区副政委陈正湘帮了忙,她才没错过开学的日子。
其实乔松都以前的家,根本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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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生在1953年,家里满是光环她小时候,母亲因为生她时难产,一直担心她智力受影响,所以对她的培养格外用心,专门请了自己燕京大学的老同学刘梅生教她弹钢琴,这一教就是十二年,家里的钢琴声每天都能准时响起,是她童年最暖的背景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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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乔宗淮比她大九岁,总爱骑着自行车带她穿胡同,夏天的时候,还会省下零花钱给她买一支冰凉的雪糕,兄妹俩坐在胡同口的石阶上吃,笑得特别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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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后来赶上特殊年代,父母受冲击要去打扫厕所,家里也还是个避风港,金阿姨把家里照顾得好好的,她和哥哥互相打气,从没觉得日子过不下去。
可这一切,都在1970年母亲去世后变了。
那年9月20日,56岁的龚澎因为脑溢血突然走了,当时乔松都还在内蒙古建设兵团,接到消息时她哭得直发抖,赶紧请假往北京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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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冲进医院病房,母亲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她蹲在床边,一遍遍地轻声叫“妈妈”,没想到昏迷中的母亲眼角居然流下了一滴泪——那滴泪像是母女俩最后的告别,也让她知道,母亲撑起来的那个家,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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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走后,父亲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多,以前总爱跟她聊工作的人,变得沉默寡言,家里的氛围也冷了下来,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热闹。
不过,就算经历了这么多糟心事,乔松都也没垮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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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她从内蒙古回北京时,被安排到262医院的厨务班,每天要扛几十斤重的大白菜,在灶台前挥着大铁锹炒菜,从外交家的女儿变成厨务员,落差特别大,可她没抱怨过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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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只有把眼前的事做好,才能有机会往更好的方向走,后来凭着这份踏实,她还当上了炊事班长。
再后来考上天津医学院,毕业后回到262医院当军医,穿上白大褂的那天,她站在镜子前看了好久——终于,她实现了母亲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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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里,没人在意她是谁的女儿,大家只看她的医术和态度,她每天跟着老医生查房、写病历、上手术台,遇到病人有疑问,总能耐心解释。
1983年的一天,乔松都做了个梦,梦见父亲躺在医院里,脸色特别差,第二天一早就接到消息,说父亲乔冠华因为癌症恶化住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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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父女俩已经快十年没好好说话了,她犹豫了半天,还是买了水果去了医院。
推开病房门,她看见父亲瘦得脱了形,以前挺拔的肩膀塌了下来,眼神也没了往日的神采。
同年9月22日,父亲还是走了,临终前,父女俩总算彻底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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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走后,乔松都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她想把父母的故事写下来。
从那以后,她一有空就往父母曾经工作过的地方跑,她还拜访了50多位父母的老友和同事,这些白发苍苍的老人一提起乔冠华和龚澎,就有说不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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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乔冠华在谈判桌上思路特别快,几句话就能抓住关键;有人说龚澎待人特别温和,下属有困难她总会帮忙。
这些细碎的回忆,都被她记在本子上,成了后来写书的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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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乔松都先出版了《母亲的眼神》,书里全是母亲龚澎的故事——从1935年入党,到后来成为外交部首位女司长,每一件事都写得特别细,就像在跟读者一起回忆母亲。
八年后,《乔冠华与龚澎——我的父亲母亲》也出版了,写作的时候,她经常对着父母的老照片发呆,有时候想起母亲教她弹钢琴的样子会笑,有时候想起被拦在家门外的委屈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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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后来成了畅销书,很多读者说,以前只知道乔冠华是外交家,却不知道他和龚澎还有这么动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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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松都从人人羡慕的名门千金,到连家都回不去的困境,再到靠自己成为医学专家、作家,她没靠过谁,全是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一步步走过来的。
她不仅走出了自己的路,还把父母的故事和精神留下来了,这大概就是对过去最好的告别,也是对未来最好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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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源:
中国新闻网——乔冠华龚澎之女写书首次披露父亲晚年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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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录:《乔冠华和龚澎——我的父亲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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