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我死后十年,儿子他杀疯了》裴文轩柳如眉
我死了。
死在了嫁入裴家的第六年,死在了一个寒冷刺骨的初冬。
我的魂魄轻飘飘的,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在裴家大宅里,哪里也去不了。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像一出荒诞又悲凉的戏剧。
我看见我的婆母,那个平日里总夸我贤惠懂事的裴老夫人,正指挥着下人将我陪嫁的所有贵重物品,一一清点入库,她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贪婪笑意。
“这个白玉观音可是前朝的好东西,收好了。还有那对点翠的簪子,正好给如眉戴。”
她口中的如眉,是我的远房表妹,柳如眉。
▼后续文:思思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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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也没想到,俱乐部的鞋柜也有监控。
一股浑身的寒意从心底冒了出来,她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眼底的愤恨全都散尽,只剩无穷的恐慌。
她张了张唇瓣问道:“所以,你还是爱着她的。”
柳如眉这次没有丝毫的犹豫,点了点头:“对,我爱她。”
莫新月脸色苍白一片,跌跌撞撞的离去。
柳如眉看着她的背影良久,最终摇摇头。
他一直都清楚莫新月自从成为花滑选手以后,小动作就不断。
这样的人,他又怎么可能收做自己的弟子。
柳如眉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却看见栗曼睁着一双眼睛盯着他。
栗曼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落在一旁的裴文轩的身上,她伸出手紧握着裴文轩的手,喃声道:“姐姐,你要快点好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被栗曼握着的手轻轻动了动,栗曼的眼眸在这一刹那睁大,她抬起两人的手,裴文轩的手勾了勾她的手指骨。
栗曼的眼眶里溢出泪水,她伸出手紧紧抱着病床上的裴文轩,喃声喊道:“姐……”
柳如眉望着姐妹俩交叠的手,直到看见裴文轩的手指的动作,眼圈霎时红了。
他垂着的手微微颤抖着,他扑到病床前,深深凝视着病床上的裴文轩。
裴文轩长长的睫毛轻闪,稍显病容的脸仍然美得心惊。
过了很久裴文轩才掀开了眼皮,悠悠转醒,鼻尖钻入的刺鼻的消毒水味让她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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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眉连忙上前将裴文轩从病床上扶了起来,他哑着嗓音关切的问道:“渴不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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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文轩好半天才适应病房里刺目的阳光,她张了张有些干裂的唇,迷迷糊糊的回:“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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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栗曼双眸微红,她扑在裴文轩的病床前,声音带着哭腔的喊了一声:“姐,你终栗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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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眉接了一杯保温壶中的水,然后递给了裴文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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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文轩这才仰头看着眼前的柳如眉,这是她最近离他更近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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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睫毛轻闪,她垂眸看着眼前的保温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钻入鼻尖,她苦涩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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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自己的世锦赛的训练,完全依靠着自己的能力编排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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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孤寂的时光,早已让她的心就像冰场一般,冷得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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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之间那没有说出口的爱,也很早就被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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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接过了他手中的杯子,扯了扯干涩的嘴唇:“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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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眉感受着裴文轩像对待陌生人的态度,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栗曼起身按响了床头铃,然后紧紧抱着裴文轩,她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强压下去,冷声开口:“既然傅教练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还是早些回去俱乐部吧,我劝傅教练还是少说些大话的好。”
栗曼的胸口一直堵着一口气,自己的姐姐那么好,凭什么要在他的身边受委屈?!
柳如眉紧攥着自己的拳头,最后无力的松开。
他胸口的心脏仿若再次被人用剑刺入,疼得他鲜血淋漓。
他看着裴文轩清冷的面容,眸光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开口:“我一定会给你看一次冰灯。”
裴文轩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苦涩的笑容浮现在她的唇角:“不用了,傅教练还是不要留在我这里了。”
可只有裴文轩明白,说出这句话的她心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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