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岁的冯巩,最近过得不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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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在国庆档带着徒弟们南下演出来个“高光回归”,却没想到,票房扑街、口碑翻车,反倒成了郭德纲的“陪衬”。
两年前他接过曲协主席这块“金字招牌”,一时风光无限。可如今市场用一串冰冷的数据,把这位老艺术家拉回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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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辛辛苦苦干了两年,扶持新人、下南方拓市场、带队商演……没做出水花,反倒给“圈外人”郭德纲铺好了红毯。
有人说,冯巩这两年干得不是“主席”,其实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这种说法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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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是天之骄子,他的出身一路坎坷
冯巩的身世,乍一听挺有“红色背景”。爷爷冯玉祥,北洋名将,史书上留过名。但这背景没给他带来特权,反而让他从小就戴着“历史包袱”长大。
上世纪七十年代,小冯巩还在天津闹市区的筒子楼里挤着,家里六口人,连个像样的桌子都没有。他那时候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小黑白电视前看马季说相声,然后模仿着逗邻居大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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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改变他人生轨迹的,是一次偶然的登台。冯巩在校文艺演出中临场加了几句顺口溜,台下笑成一片。就这一下,他被推荐进了中专文艺团,再后来更是拜入了相声泰斗马季门下。
当时的冯巩,还只是个脸嫩的小伙子,站在舞台上紧张得手都哆嗦。但他记忆力惊人,台词一口不落,声音也有感染力。师父马季一看:这孩子有戏!
本来以为一帆风顺,却被现实狠狠绊了个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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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出身问题”,他本该进入广播艺术团,却被卡在门口——组织考虑“政治背景复杂”,迟迟不批。关键时刻,是侯耀文伸出援手,一句“我担保这小子行”才让他顺利进团。
接下来十几年,冯巩搭档刘伟、再搭档牛群,登上春晚、全国巡演,硬是从一个被怀疑的“红三代”,变成了全国观众心里那个“我想死你们了”的搞笑大叔。
当年他和牛群的黄金组合,火遍大江南北。上春晚、登杂志、做节目,红到啥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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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动物园的老虎都没他吸引人,有观众看见他出现,立马扔下动物围栏,冲过来就围着他拍照合影。
但再亲密的搭档也有各走各路的一天。
先是刘伟移民海外,接着牛群去当副县长,冯巩的舞台搭档一次次“散伙”,他却始终没有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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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自己改剧本、带学生排练、一个人上台演双簧,还得帮央视救场,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万金油”选手。
成名之路,说不上跌宕起伏,但步步都走得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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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感情经历低调,但绯闻从不缺
冯巩感情上的事儿,一直挺神秘。
虽然从年轻时就是“国民好男人”的形象,他不怎么透漏私生活,也极少带家人曝光。不过正因为这样,他才频频“被造谣”。
有一次网上疯传他和某保姆“恋情曝光”,还说人家女方索赔分手费。他本人一句话没说,直接报警。后来证实,那女的是骗子,根本没见过冯巩,纯粹自编自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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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回,某位“自称是冯巩徒弟”的人,用他的名义大肆招摇撞骗,说能走后门送孩子进名校,收了不少人钱,最后被抓了,冯巩又无辜被骂了半年。
最让他头疼的,是一次相声界老前辈去世后,他没现身葬礼。
网上立马炸锅,说他“忘恩负义”“人品塌方”。后来亲属出来澄清,说冯巩私下早就送花圈打慰问电话了,人家也没说啥,偏偏网友就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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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巩一向主打“低调做人,高调说相声”,但网络是个放大镜,有时候你再努力,也挡不住人家非要挑你的错。
这些年他不断拍短视频、直播卖艺,网上人气不减。但就在热度高的时候,一场深圳演出,又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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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现状尴尬,“主席”风光却变成笑话?
原本以为,冯巩当上中国曲艺家协会主席,算是“圆梦”。大家都看好他:正统出身、人缘好、作品经典,还有一身“春晚光环”。
可两年下来,成果寥寥。
今年国庆节,他亲自带队南下深圳搞商业演出,阵容强大,票价从80元到680元不等。照理说,冯巩带队、名头响,节目再保守,也不至于卖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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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相让人大跌眼镜。
大麦网上显示,“想看人数”只有62人——和郭德纲的8237人对比,简直就是“吊打”。
明明是同样的门票价格、甚至更“正统”的演员阵容,观众却偏偏不买账。节目老气横秋、演出要求“不准录像”,哪怕观众花钱了,也被管得像看内部演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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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网友吐槽:“看完节目像回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笑点全靠情怀撑着。”
与此同时,郭德纲的德云社正在非洲巡演,现场爆满。老郭没什么头衔,却能把相声带到坦桑尼亚,登上新华网热搜。观众花几百块买票,还乐得合不拢嘴。
这就尴尬了。
一边是“主席”坐镇、国家背书,却打不动市场;另一边是“野路子”出身,靠段子撑起亿万生意,还能捧红一堆弟子——这落差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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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巩或许真的没想到,自己两年殚精竭虑,辛辛苦苦干活,最后给老郭做了“嫁衣”。
他本想用身份带动曲艺复兴,结果是郭德纲用流量重塑相声江湖。
难怪网友评论一针见血:“说得再多,不如掌声响。能不能卖票,才是市场给艺人的真正评判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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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巩再有身份,也得被数据“上课”。
郭德纲再被主流排斥,也已经赢了观众的心。
如果说过去冯巩靠着作品积累了几十年的人气,那么现在他靠身份维持的“权威”,正在被一场场空座位、一条条差评、一张张卖不出去的票,悄悄磨光。
但冯巩真的是个坏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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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他勤恳、敬业、愿意为行业出力,始终没换过轨。可问题就在于,时代变了。观众要的不是“官样文章”,而是真实、好笑、接地气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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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不能丢,但形式必须创新。德云社能红,是因为它始终在找观众要什么。
冯巩要想真正做出成绩,就得从“体面”中跳出来,直面市场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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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当主席就能收割掌声,也不是春晚常客就永远受欢迎。
观众才是“金主爸爸”,票房才是“成绩单”。
冯巩这两年辛辛苦苦的“苦劳”,最后却衬出了郭德纲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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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就是现实最讽刺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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