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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开始,我已经六年多没出国了。终于振作精神,奔赴免签的哈萨克和乌兹别克。
英语快忘光了,俄语只会“打死魏大娘”,久不出门更是心怯。
还有,就是旅行箱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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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和普通人相比,我的行李已经算很少了。
出门一个月,只带一个20寸的旅行箱,一个小学生上学那种双肩包。还有一个装着护照、手机之类重要东西的小挎包。
但我总忘不了年少时,轻松出行的洒脱。在军队,有一个暑假送去西北边防驻守的学员去新疆和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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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40天,我背着一个比学生书包略大一点的双肩包,走遍南疆、北疆、东疆,还去了西宁。
全程只有一双从宿舍战友床下顺的人造革凉鞋。那鞋上火车时略大,三天后乌鲁木齐下车时已经很挤,之后奔波正合适。
衣服,除了一套军队夏常服,只有两三件T恤和两三条长裤,最重的就是那顶军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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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去西宁塔尔寺,太冷
只好借了当地男军人的外套
洗漱用品只带了条小毛巾,西北小旅店“一刷一嘴毛”的牙刷、干硬的小牙膏、一碰就碎的小香皂和薄得像纸的一次性拖鞋,我用了一路。
发现某家店的塑料梳子不算太软,揣包里,以
后连一次性梳子都不用了。
用了一半的小香皂拿粗糙的手纸裹了,下个店洗内衣用。袜子?好像根本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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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笔记本外还有点压缩饼干之类的应急食物,从乌鲁木齐到喀什路上我们乘坐的军用轿车被洪水堵了,那点吃的被学员吃光了。
他们还从车上找了块布,像模像样铺在黄土地上充当餐桌。
老司机看了偷偷告诉我,那布是上回搭载文工团女兵时用的:戈壁滩上方便,跑出很远一定被一览无余,所以只好两个女孩在前面拉起这块布遮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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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一的电子产品就是一个装电池的、很小的傻瓜相机。
那背包,通常半空着,像个饿肚子的娃。后来在喀什买了两套有浓郁新疆风味的床单枕套,才撑到2/3。
而现在,出行,尤其是出国,要带数种电器。笔记本电脑加上充电线和鼠标,裹上防摔袋,得有一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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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插头与我国多有不同,得带转换插头。
相机不带了,但手机要带俩儿。我一走就是一两个月甚至更久,万一手机丢了坏了,在国外哪怕高价买个新的,都不知怎么装程序。必须有个备用的。
之前我只带一个插头和一拖三充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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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鲁吉亚店的志愿者帮我找到专卖店
那年去白俄罗斯和高加索三国,可能当地电压不稳,在国内用得好好的充电设备,不到半个月就时有故障。
我在阿塞拜疆宿舍附近买了个新的,挺贵,可到了格鲁吉亚就时不时罢工。
我努力费力找到一家像样的专卖店,花了三倍
的钱,买了个看着挺正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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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这个充电器坚持到我回国。那以后,充电设备我要带两套!
这年头,没有手机导航,人们就是睁眼瞎。
上面左图这个山顶洞人模样的,不是酒鬼也不是无赖。他已经租好车第二天要去另一个国家,结果手机找不到了,急得发疯。
好在用别人的手机拔打一阵,他冲到店外,从路边石凳上捡回自己那部旧手机,坐在地上又是一阵发疯。(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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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还必带充电宝,块头不大,可忒重。
更不用说,现在的生活要求也高了。秋冬出行,我自带一个薄款羽绒睡袋。夏天带的是布的隔脏睡袋。
衣服又怕不够换洗,又怕不够保暖,左一件右一件,塞进压缩袋跪在上面使劲压遍封了口,还是一大坨。
洗漱用品我只带小包装,刷牙只用一个扁袋,用的仍是酒店塑料梳子,已经算精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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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会用旅店的拖鞋,好在我无论冬夏,旅游鞋外只带一双花园鞋,洗澡、旅店休闲、逛街,尤其是坐飞机,全能应对。
有一年在巴黎住青旅,对面两个女人总是挤在一张床上,一问还是埃及人。
我暗惊,那么保守地方的拉拉到了这浪漫之都,都敢公然秀恩爱啦。
结果第二天一早,那个女孩就把我拍醒,说:“我和妈妈能借用你的凉鞋洗澡吗?我们没有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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