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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龙庭 (《中国书画》副主编):
刚才郎绍君高论了,他对萧先生的评论,认为萧先生这次画展成
功,我是特有同感的。记得我刚到《中国书画》编辑部的时候,曾经请王珑求雪涛先生写一篇文章,纪念王梦白先生,同时在《中国书画》第十期发了王梦白的一套画。封面是两只猴子,是雪涛先生与徐佩遐女士结婚时,王梦白先生画的《红树双猿图》,同时还刊登有七八张王梦白的画。当时我想王梦白虽然过世了,但他代表中国画的一种传统,就是华新罗以来的那种灵巧的、情趣的、韵致的传统。而今天我们多讲些书法入画呀,诗书画印结合呀,画面的构成和力度呀,而对大自然中这种花鸟虫鱼的情趣,如蜜蜂采花春天到了,桃花绽放燕子飞来,似乎注意得少些了。其实,这在人间是非常美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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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朗先生的画里见到螳螂捕蝉,一些小鸡,让人感到这是非常可贵的。今天萧朗先生的画,大家应注意情趣。这个领域里,作为中国画中的重要特征,是一个重要的领域,还需要发掘。对于雪涛先生的绘画,我认为雪涛先生的成就还是挺高的。雪涛先生在60年代,特别是在1963年与1964年,那时有一批特别好的东西,是他创作的黄金时代。但到了晚年,我感觉老先生如绍君说的鲜艳,大概海粟晚年画作也很鲜艳,再有崔子范的菊花也很鲜艳,朱屺瞻的画也很鲜艳,我们老了以后大概作品也要鲜艳,这是一种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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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先生小虫子画得比较多,一张画上蝴蝶、蜜蜂、螳螂、蚂蚱全都画上,但这里有他的心理因素,也有审美因素,有值得研究的方面。萧先生作为80岁的老人,办一个这么成功的展览,来了这么多人看,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安慰。对我们来讲又是很大的启发。我认为我们应从老先生的艺术中吸取有用的东西,为了我们中国画的事业,为了我们关于中国画的研究提出更新的角度。王振德同志写了很多文章,已经是研究得很透了,我只能从这一方面谈谈体会,有不当的地方,希望各位学长多多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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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哲森 (《美术研究》副主编):
今天我非常高兴,看到自己家乡的老先生来京办展览。多年来,我一直为我们天津的画家,还有史论家有点叫屈。虽然京津两地相距这么近,但是天津很多画家、史论家在宣传力度上、知名度上远远比不了北京。这几年来,天津有一批很杰出的画家和有见解的理论家,像萧朗先生就是这样的画家,他取得这样的成绩,但有些人对先生还是感到有些生疏。当然这也与萧朗先生为人不爱张扬有关。随着现代社会的发展,一个艺术家在市场经济面前不能太封闭自己,必要时也应让更多人了解自己。今天看到萧朗先生在这办画展,看到能让更多的人了解了这样一个成绩卓著的老前辈,我作为天津的一个后学,感到由衷的高兴。从萧朗先生的作品中,还能感受到萧朗先生是位富有文化修养的艺术家。他的作品给我们中青年人的启发,不仅仅是画如何画,更多的启发是作为艺术家,应是怎样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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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朗先生的绘画作品,以小品为主,但我们可不要小看其中的构思立意以及笔墨表达。几片叶子,一只小虫,它所传达的人生感受,并不比大幅立轴画弱。这一点我想萧先生本身会有更深的体会,因为他画的是自己内心的东西,这也正是他的作品之所以赢得社会承认的原因。
(摘自美术理论家论萧朗—萧朗花鸟画艺术研讨会纪要 <根据录音整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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