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韶华》里康二妞这姑娘和她身边那些男人的事儿。说真的,二妞这一路走来,挺让人唏嘘的。她聪明,漂亮,知道自己要什么,也敢豁出去争取,可偏偏在感情这条道上,走得那叫一个跌跌撞撞。她以为攀上高枝就能改变命运,却差点忘了自己最初的样子。直到她跟了穆子儒,见识了另一种风浪,回过头才隐隐约约咂摸出点滋味——原来这世上真正把她放在心尖上的人,不是那些她拼命想抓住的富贵公子,而是曾经被她忽略、甚至利用过的两个人:小孙和夏元。
咱先说说二妞为啥会选择穆子儒。这姑娘精得很,她不是傻白甜,早就在风月场和名利圈里练就了一身看人的本事。田二少对她啥样,她心里门儿清——人家压根没把她当正经女朋友,田家更是只拿她当颗棋子,想借她来对付褚韶华。
田家姑奶奶过寿,都没邀请她,这不明摆着没把她放在眼里吗?二妞心里跟明镜似的,她知道自己融不进那个聊留学、谈见识的上流圈子,她跟那些名媛不是一路人。她们讨论的是怎么提升自己,而她只想着怎么攀附别人。所以当她发现田家这条船要沉,她立马转身,毫不犹豫地跳船,还非得是自己主动跳,得抢在对方甩了她之前先开口,挣回那点可怜的面子。
这时候穆子儒出现了。这人不一样,他不是田二少那种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他是金先生的弟子,在青帮里有头有脸,排得上号的人物。手底下不是没有过血债,但也风流倜傥,能吟诗作对。关键是什么?是他接地气。二妞跟他在一起,不用再硬着头皮吃那硌牙的牛角包,不用装模作样聊那些听不懂的艺术。
他们能蹲在后厨,拿着热腾腾的肉包子,一边吃一边哈哈大笑。那种感觉,就像是找到了同类,不用伪装,不用勉强。穆子儒看她的眼神也直接,带着欣赏,也带着一种明确的欲望。二妞觉得,这个世界或许更适合她——没那么假清高,更真实,也更危险。她以为这是她攀上的又一高枝,而且是一根更结实、更对她胃口的枝桠。
可就在她以为靠自己一次次主动选择、一次次“往上爬”就能掌控命运的时候,某些瞬间,她或许会恍惚一下,想起另外两个男人。一个是小孙,那个在她还是个小记者时就陪在她身边,几乎是对她死心塌地的男人。小孙是真心的,那种好,不带任何功利色彩。
二妞让他帮忙打听事、跑腿、甚至当她和其他男人周旋时的掩护,他都默默做了。二妞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意,但她揣着明白装糊涂。因为她觉得小孙给不了她想要的——锦衣玉食,人前风光,踏入豪门的门票。她利用他的好,用得理所当然,甚至有点残忍。她总觉得,等自己攀成了,过上想要的日子,自然就和他淡了,反正他总会在那儿的。
另一个是夏元。褚韶华的那个商业伙伴,有家室的男人。片尾曲里那几个画面不是白给的——夏元抱着中了枪的二妞,脸上那种痛苦和绝望,是装不出来的。那是一种深沉的、可能永远无法宣之于口的爱。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故事还不得而知,但那种眼神,那种情急之下的反应,说明二妞在他心里的分量绝对不轻。这份感情,注定更复杂,更克制,也更无奈。
二妞爬上了穆子儒的床,或许一度觉得找到了归宿,找到了一个能和她“俗”到一块去、又能给她庇护和刺激的男人。但穆子儒的世界刀光剑影,他对二妞的“意思”里,有几分是新鲜感,几分是真心的爱重,还得两说。
也正是在这种不确定和潜在的风险中,人反而容易想起那些确定无疑被爱着的瞬间。可能会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忽然想起小孙那双总是望着她、充满关切和包容的眼睛,想起他从不索取什么的陪伴。也可能会在某个场合遇见夏元,看到他复杂而克制的眼神时,心里咯噔一下。
这两个男人,爱她的方式不同,但都更纯粹,更以她为中心。小孙的爱,是守护和奉献,是明知被利用也不离不弃(至少在他彻底失望离开前)。夏元的爱,是深藏于心的关切,是可能无法拥有却依然存在的痛惜。他们的爱,不像田二少那样轻浮,也不像穆子儒那样带着江湖的霸气和不确定。他们的爱,是二妞在名利场中拼命挣扎时,曾经触手可及却又被她主动推开和忽略的真心。
所以说啊,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使劲追着那些看起来光鲜亮丽、能带自己飞黄腾达的东西跑,却把真正珍贵的真心当作垫脚石或者备选项。二妞是聪明,知道及时止损,知道转换目标,知道要掌握主动权。但在感情这门功课上,她或许还没真正毕业。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刺激和“匹配”,但可能也因此错过了更踏实、更温暖的港湾。
直到她置身于穆子儒那片新的江湖,她才可能慢慢意识到,所谓“最爱”,未必是给你最多风光的人,而是那个在你一无所有时还愿意陪你吃包子的人,或者是在你危难时刻毫不犹豫抱住你、为你心痛的人。只是这世上的事,往往醒悟的时候,已经走了很远的路,也错过了很多的人。二妞的未来还长,不知道她最终会不会明白,真正的“好日子”,不只是锦衣玉食和被人敬畏,更是心里有一份踏实安稳的被爱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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