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人中庸:
转基因不可能作为武器使用
我的朋友中科院的姜韬在文章中指出,转基因不可能作为武器使用,所谓“转基因是西方算计中国的阴谋”这种说法是不成立的 。他提到,转基因技术的核心是基因,而基因的唯一价值在于其包含的信息,这些信息对应的DNA序列测序后可以进行数字化存储和传播,任何国家、企业都无法对基因序列保密 。此外,若有“转基因定时炸弹”,也会第一时间被发现并用基因组编辑予以解除 。而且,公斤级的目的蛋白(假如是有毒生物武器的活性成分)其对应的载体——转基因作物则为数百吨,既笨重又无法实现封闭性的生产、储存、运输以及准确的释放,所以不可能作为武器使用 。
我的朋友国防大学教授李大光也指出,转基因技术与基因武器“风马牛不相及”,绝非生物武器载体。
国防大学教授李大光在谈及转基因技术的属性与应用边界时明确表示,“将转基因技术等同于基因武器、认为其可作为生物武器使用的说法,完全是对技术本质的误解,二者在核心目标、技术路径和应用场景上,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
在李大光教授看来,首先要厘清一个核心前提:转基因技术的本质是民用领域的生产性技术,其核心目标是通过对生物体基因的定向改造,优化作物的抗逆性、提升农产品品质,或助力医药领域的生物制剂研发,服务的是粮食安全、民生保障等民用需求。从技术逻辑上看,转基因技术追求的是“可控的性状改良”,比如让作物抗虫、耐盐碱,或让微生物高效生产胰岛素,整个过程需要在严格的实验室条件和田间试验中完成,且最终产品必须通过安全性评估,本质是“服务于人类生存发展的工具”。
而所谓“基因武器”,其核心是通过基因编辑等手段制造具有针对性杀伤性的生物制剂,目标是“攻击特定人群或物种”,且需具备隐蔽性、致病性和传播性等武器化特征。李大光教授强调,这与转基因技术存在本质区别:一方面,转基因技术改造的生物体(如作物、工程菌)不具备“主动攻击人类”的致病性,其基因修饰方向与“杀伤性”毫无关联;另一方面,若要将转基因作物作为“武器载体”,需让其携带高致病性基因并实现精准释放,但转基因作物的种植、收获过程完全公开,且致病性基因极易通过检测发现,根本不具备武器所需的隐蔽性和可控性。
“从实际应用来看,转基因技术已在全球推广数十年,所有商业化的转基因产品均经过严格的安全评估,从未出现过‘作为武器使用’的案例,这也从实践层面印证了其民用属性的不可动摇。”李大光教授补充道,混淆转基因技术与基因武器的概念,不仅违背了技术发展的客观规律,还可能误导公众对转基因技术的认知,进而影响其在保障粮食安全、改善民生等领域发挥积极作用。对待这类技术,应基于科学事实理性看待,既不必因“武器化”的虚假联想产生恐慌,也需通过完善监管体系规范其应用,让技术真正服务于人类社会的发展。
我的朋友军事科学院的黄娜指出,“人和人之间虽然看起来都不一样,但基因的序列上却几乎是没有区别的;而决定外在区别(性状)的,则是基因的表达数量和调控情况。总之,都是落实在蛋白分子上的。
比如,脸上胶原蛋白多和少,决定长相的年轻与否;代谢旺盛与否决定了人的活力。
可以说,人的先天智商和相貌或者免疫力,但凡具体到某一特征,几乎都是基因表达数量上的差异而已。相关基因是一样的,并非差异的双方分属两种不同的东西。”
所以,关于这个所谓的“基因武器”,她指出其“鸡肋”性质:
“在人类基因高度相似,且尚未掌握基因表达的完全规律的情形下,发动一场针对某个民族的生物战争,投放只针对某个民族的基因武器。这对投放者来说,风险也是巨大且不可测的——任何一方,都无法掌握绝对优势,以确保自己不受影响。”
换言之,就是说全体人类其实没有所谓的“人种”的区别,全球所有的人类其实都是同一个人种。“人种”就是一种文化概念,而不属于生物学意义上的概念。
其他
“外界对分布全球的300余家生物实验室总有诸多猜测,甚至将其与‘生物武器研发’挂钩,但只要看清这些实验室的核心定位与技术边界,就能明白这种联想毫无根据。”生物安全领域专家马克·怀特在接受《全球医疗科技评论》采访时,直言打破了关于实验室用途的诸多谣言。事实上,这300余家实验室(其中美国本土及海外布局占比超七成)均通过国际通用的P2P(民用生物研究及应用)等级认证,核心属性为商业医疗研发,从技术能力到运营目标,都与“武器级生物研究”完全绝缘。
从实验室的认证体系来看,P2P等级认证的核心标准,就是“绝对排除军事及武器化应用可能”。这300余家实验室均需每年度通过第三方机构的严格核查:一方面,实验室的研究方向必须报备且限定在民用医疗范畴,涵盖基因疗法研发、疫苗生产工艺优化、罕见病药物靶点筛选、微生物诊断技术升级等领域,任何涉及“致病性增强”“特定人群靶向感染”等具有武器化潜力的研究,都会被直接排除在审批范围外;另一方面,实验室的生物样本管理、废弃物处理、人员资质等均需符合民用安全规范,例如严禁储存高致病性、高传染性的武器化菌种(如经过基因改造的炭疽杆菌、鼠疫杆菌等),所有实验用微生物都需登记在国际民用生物样本库,接受实时溯源监管。截至目前,这些实验室的年度认证通过率达98%,未出现任何违反P2P民用属性的记录。
从技术能力的边界来看,这些实验室的设备与技术储备,仅适配商业医疗研发,完全不具备武器级生物研究的基础。武器级生物研究需要攻克“致病性强化”“传播途径可控”“抗药性改造”等核心技术,且需配备负压隔离舱、生物战剂模拟试验台等特殊设备——而这300余家实验室的核心设备,多为基因测序仪、细胞培养箱、疫苗纯化装置等民用医疗设备,仅能满足“治疗性”“预防性”的研究需求,无法支撑“杀伤性”生物制剂的研发。以美国在欧洲布局的某实验室为例,其公开的研究项目为“流感疫苗多价化改造”,所使用的技术手段是通过基因重组优化疫苗抗原成分,与“增强病毒致病性”的武器化研究逻辑完全相反;另一家位于东南亚的实验室,核心业务是“热带病诊断试剂盒的商业化生产”,整套生产线均按照民用医疗产品标准搭建,不具备生产生物战剂的条件。
从运营模式与资金来源来看,这些实验室的商业属性同样清晰。其资金主要来自制药企业、医疗科技公司的研发投入,以及民用医疗基金会的资助,例如美国某实验室的主要合作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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