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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以第 一人称来写的,纯属虚构,请不要过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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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
昨天跟韩语谈了谈,知道她现在彻 底慌了。
韩语冒着生命危险生下的这个孩子大川,被领导家老太太当成了自家的孙子,时刻护在身边。
如果老太太在疼孙子的同时,也能对韩语好一点儿。为了大局,韩语也许就忍了。
事实是,老太太想要这个孙子,却不想要韩语。等韩语刚一出月子,就急不可耐地把韩语打发到了我们单位来上班了。
就算是是韩语下班回到别墅,老太太也不允许她看孩子。后来干脆把韩语直接打发到我们院里的三号楼来住了,即便是周末,也不让她回去看孩子。
韩语为了达成跟领导结婚的目的,只能是一忍再忍。直到老太太带着美芳一伙人来到三号楼住,想把美芳送上领导的床。韩语这才明白,老太太是想去母留子。
韩语没办法忍了,新仇旧恨也同时涌上心头。
她想报复老太太,顺便把孩子给夺回来,但同时又不想得罪领导。想来想去,唯有利用美芳的皮肤病做文章,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但是美芳的皮肤病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也不再具有传染性了。怎么办呢?她就想在私底下找这种药,刚巧就有人跟她联系,说是手里有这种药水。
跟她联系的人自然是女老马。因为只有女老马手里有这种药,这一点可以参考美芳是怎么得的皮肤病。
这里说句题外话,女老马和男老马都是身怀绝技的江湖人士。不仅有武功,而且是一对奇葩。一个擅长给人下药,一个擅长解药。当初圆圆让男老马给她制药,就是用错了人,如果她用的是女老马,就没有问题了。
女老马和男老马都是领导的si忠派,按理说应该是一伙的,但是俩人却合不来,平时谁也看不上谁。这也可能就是应了那句话,同行是冤家。
俩人都知道韩语心术不正,在心里就排斥她。为了领导的身心健康,俩人一起给她使绊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女老马把药水卖给了韩语。
韩语把药水下在了老太太的床铺上,老太太中招。男老马受命研制这种解药,却一时不得要领,又不肯跟女老马合作,这才耽误了这么长时间。
但男老马毕竟是专 业的,我听说,前两天解药已经被研制出来了,也已经用到了老太太身上。韩语也得知用不了两天,老太太的身体就能恢复了。
而老太太身体一旦恢复,她就又会把韩语的儿子大川再给抱回去养。那韩语所做的这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
韩语现在急着想摆脱困境,一时失去了理智,才有了昨天跟我的一番对话。
她是这么考虑的,只要我退出,离开领导,不跟领导见面,领导就会对我si心了,她就有了上位的机会。而她只要能上位,她所要面对一切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孩子会回到她身边,她给老太太下药的事情,两匹马也就不会再追究了。
但我为了给领导熬药,暂时也不会退出。我更不会为了成全她,主动退出。我还当面拆穿了她暗中做的这些事儿,无异于是当面给了她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我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从此以后,她就会对我有所顾忌,也就不敢跟我找茬儿了。
韩语被我拆穿后,怕有牢狱之灾,吓得要si。
我给她指了一条明路,花钱消 灾,我相信这个提议两匹马都会同意的。因为不管是男老马还是女老马,都认钱。
吓唬完韩语,我现在心里舒服多了。凭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软柿子,都想着要来拿捏我一把呢!
活该,这下也让韩语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
二
昨天领导去了华市,当天晚上就又赶回来了。不为别的,主要是惦记着得吃药。
今天早起,照样是做饭,熬药。
C家里今天静悄悄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有点儿反常。不过,我也没往心里去,该干嘛还干嘛。
等到快出门的时候,接到了齐学书打来的电话。
我问他:“怎么了?”
齐学书说:“门外边儿有个孩子,看着外面的包被,像是你弟家那个。”
我吓了一跳,赶紧去看了看C家的门口,果然是关着门的。又去推了推门,也推不动,伸手敲了敲门,里面也没人应声。张嘴叫了两声我弟和C的名字,还是没人答应。
这就不用说了,肯定是C和我弟去上班了,C爸妈把孩子放到了我家门口,他们自己跑了。
领导牵着宝宝的手站在门口问我:“你忙活什么呢?”
我气不打一处来,说:“他们家人把孩子扔到我家门口就跑了。”
领导:“扔门口跑了?”
我说:“可不是吗!你说哪儿有这样儿的人哪?”
领导贵人多忘事,皱着眉头问:“C呢?她也不管孩子?”
我白愣了他一眼,说:“你不是给她安排了个工作,让她上班去了吗!”
领导反应过来,说:“我给老周(C的领导)打电话,让C别干了。”
我说:“还是算了吧,她有个工作不容易,还是给我弟打电话吧。”
领导:“给你弟打不好,你弟肯定得让你帮着看一天孩子。你今天要跟我出去一趟,没那个闲工夫。”
说着,他就给老周打了电话。
老周说C的工作能力还是有的,不愿意让她走,答应给C三天假期,让她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
领导就让他看着安排。
领导打完电话,我又给齐学书打电话,让他把孩子给送到C家门口来,等C回来把孩子交给她。
齐学书讪讪地说,我爸已经让他把孩子给抱进屋里去了,还说不把孩子给他们了。
我还得去送宝宝上学,眼看着就要迟到了,也没有再跟他啰嗦,就强硬地要求他,不管用什么办法,务必,现在,马上就把孩子给送过来。
齐学书答应了。
送完宝宝上学,我又赶紧去单位打了个卡。想着打完卡马上就回家去看看情况,结果刚要走,就看见韩语的眼睛哭的红红的,进了领导办公室。
我就把家里的事儿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在手机上打开领导办公室的监控录像,打算看看韩语要跟领导说点儿什么。
韩语进去后,先把手里拿着的一摞文件夹放到领导的办公桌上。
领导正低着头在写什么,也没有抬头看她。
韩语抿着嘴唇静静地等了一会儿,才说:“头儿,你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说几句话。”
领导继续低头写字,只嘴里轻轻地答应了一声,“嗯,你说。”
韩语忍了又忍,情绪崩溃了,说:“你能不能先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认真听我说几句话?”
领导停下手里的笔,稍微顿了一下,才抬起头,声音冷素地说:“你说。”
韩语就哭起来了,是那种哽住了喉咙的哭泣,眼泪糊了一脸,看上去委屈至及。
领导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一个多余的动作也没有。
韩语用两根手指头抹了抹脸,仰头看着领导身后的墙壁,说:“你心里到 底有没有过我?”
领导不说话。
韩语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音,就把头放下来一点儿,看向领导,又问了一遍,“我问你呢?你心里有没有过我?”
领导郑重其事地摇头,说:“没有。”
韩语再次崩溃,声音大了不少,说:“我不信!你心里没有我,为什么要让我靠近你?为什么要救我?派人保护我?还要把我带到你家里去住?你还带着我出去,跟我,跟我~”
领导任由她说,不打断,也不应声。
韩语:“跟我接吻,还跟我做过那种事儿。”
看到这儿,我手一哆嗦,差点儿把手机都给扔到地上。我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接着往下看。
这回,领导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
他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嘴角朝旁边咧了咧,说:“你确定跟你做那种事儿的人是我吗?”
韩语瞪大了眼睛看他,像是在看一个衣冠禽兽一样,声音也变得尖锐刺耳。
她不敢置信地问:“你不承认了?”
领导抬起双手,然后做了一个往下压的动作,说:“好,就算是我跟你做了那种事儿,又怎么样?你想让我对你负责?”
韩语把头扭向一边儿,不看他了。
领导:“说说你的打算吧,看看我能不能成全你。”
韩语又扭回头看他,说:“我想跟你结婚。”
领导好笑地看着她,丝毫不留情面地说:“你不配。”
韩语猛地用手捂住下半张脸,双肩不停地抖动着,明明在哭,却没有声音发出来。
领导:“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韩语把捂住脸的手放下来,低着头也不看他,说:“那你放我走。”
领导:“当初咱们有协议,孩子要留在我家里。”
韩语猛然抬头,说:“不行,我要带走。”
眼见着领导的脸快速地沉下去,说:“你敢!”
韩语接连受挫,像疯子似的,歇斯底里地说:“我没有什么不敢的,他是我生的孩子,我就是si也要跟孩子在一起。”
领导:“那你就继续留下,哪儿也别去。”
韩语:“你想留我,就跟我结婚。”
领导还是那句:“我说了,你不配。”
韩语的脸突然就变得扭曲,说:“我是不配,那她就配了?你说她比我强在哪儿了?她长相普通,性格窝囊,智商差不多为零,是个人都比她强。就她那么一个人,她哪儿配了!”
领导:“她是哪儿都不行,我就看上她了。”
韩语可能是被他刺激到了,豁出去,说:“你说得好听,还不就是看上她的后台了!”
领导:“嗯,没错,后台我也看上了。你就是有后台,我也照样儿看不上你。”
韩语面如死灰,再也不说一句话了,转头就从他办公室里出来了。
我吓得手忙脚乱,赶紧从摄像头的软件里退出来,伏在桌子上假装干活儿。
韩语从办公室里出来后,低着头快速地穿过过道儿,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我这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还没出完,领导的电话就打到了我的工位上。
我说:“头儿,什么事儿?”
领导低沉的声音传过来,“你进来一趟。”
我心怀忐忑地进到领导办公室。
领导脸色阴郁,眼睛却紧盯着我不放,说:“你都看见了?”
我装腔作势地说:“啊?看见什么了?”
然后又假装回过味儿来似的,说:“哦,你说韩主任啊,她回自己的办公室了?”
领导坐在他的办公椅上,身子靠着椅背,一手伏着桌沿儿,斜楞了我一眼,说:“少跟我这儿装糊涂。”
这糊涂我还必 须得装,就硬着头皮说:“你说什么呢?我怎么装糊涂了?”
领导:“你刚才没有看摄像头?”
我说:“瞧您这话说的,我没事儿没非地,看摄像头干嘛呀?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我刚才给齐学书打电话来着,问他家里的情况。”
领导果然跟着我转了话题:“他怎么说?”
我说:“嗨,别提了,我爸又跟家里闹腾呢,嗔着齐学书把孩子给送回去了,让他把孩子再给抱回来。齐学书不去,他说人家坏他的事儿,要赶人家齐学书走呢。”
领导:“C接到孩子了?”
我说:“接到了,齐学书一直抱着孩子在她家门口等着来的。”
领导就把这事儿给放下了,朝我伸出手,说:“把手机给我。”
我从兜里把手机掏出来,递给他,说:“你要我手机干嘛呀?”
领导也不说话,把我手机接过去,摆弄了一通,又递回给我,说:“把手机打开。”
我输入手机密码,手机就解锁了,然后又把手机递回到他手里。
领导在上面按了两下,就又把手机递给我,说:“我把办公室的摄像头给卸载了,以后不许再看了。”
我假装不高兴,说:“你有什么秘密要瞒着我的?嘁,真是的,谁稀罕看哪!”
领导:“你都跟我离婚了,这就是我的隐私了。”
我:“办公室里的隐私?你可以呀!”
领导:“你少往歪处想。”
我:“你这么做,也不由人不往歪处想啊!我的摄像头按得好好的,韩语来了一回,你就给卸载了。哼,你俩干什么来的,不言而喻。”
领导朝我挥手,说:“别胡说,先出去吧。”
出去就出去,我就从他办公室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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