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来聊聊《权力的游戏》世界里一种令人闻风丧胆的虚构疾病——灰鳞病。
这种病症究竟是什么?它是否带有魔法属性?是否存在解药?而它又会对维斯特洛与厄索斯大陆未来的局势产生怎样的影响?
尽管灰鳞病在小说中多次出现,但其本质仍有部分谜团尚未解开。没有任何一位学士能给出完整的医学解释,但我们可以归纳出它的两种主要形态,以及与之相关的第三种形态——灰疫病。
轻症形态:儿童易患的疾病
第一种形态症状较轻,多见于生活在寒冷或潮湿地区的儿童。
它具有高度传染性,但大多数感染者能幸存下来。病症表现为皮肤逐渐变得僵硬和灰化——最初是身体局部,随后皮肤会开裂,宛如风化的岩石。
幸存者会留下无法消除的疤痕,但同时也获得了免疫力,包括对更危险菌株的免疫。
一个鲜明的例子是希琳·拜拉席恩公主。
她在襁褓中就被感染。史坦尼斯召集了所有能找到的医师和学士。最终究竟是药物起效、治疗得当,还是纯粹的运气,无人知晓,但病情确实得到了控制。希琳从此不再具有传染性,可她脸上那片灰色的皮肤却永远留下了。
不过,并非所有人都相信她的病真的“痊愈”了。
例如,来自北境的女野人瓦迩就对琼恩·雪诺说,希琳的病只是“沉睡”了。在她看来,为了他人的安全,应该处死公主。
这番话仿佛成了希琳命运的不祥预言。
如果灰鳞病真的复发,尤其是在北境的严酷环境下,梅丽珊卓的献祭之举可能会遇到更少的阻力。
她可以将其描绘成一种悲剧性的必要:“她的死能拯救许多人。”
致命形态:石化之路
更危险的灰鳞病形态起初症状并不明显。
与局部出现灰斑不同,患者的整个身体会逐渐硬化成石头。病变从手脚指尖开始:指尖发黑,失去知觉。
这正是半学士哈尔顿检测人们是否感染的方法:如果指尖能感到疼痛,说明疾病尚未开始。
对于那些不幸者,过程会波及内脏。大脑会僵化,神智逐渐消亡。石民便由此诞生,他们是疯狂、具有攻击性的生物,没有痛感,丧失理智。
我们在提利昂穿越伤心领(一片曾是城市的恐怖之地)的旅程中,就曾亲眼看到了他们。
石民让人联想到异鬼:他们冷酷无情,对疼痛没有感觉,很可能也是古老魔法的产物。当疾病完成其进程,人会完全变成一尊雕像。
同时,外貌会严重扭曲,这些“雕像”看起来丑陋而恐怖。
灰疫病:毁灭整座城市的灾难
还有第三种最可怕的形式——灰疫病,或称灰死病。与其他形式不同,它发作迅速,极度致命且传染性极强,能够摧毁整座城市。
该病通过人际传播,也能通过老鼠传染。
大学士派席尔年轻时,灰疫病曾席卷旧镇,夺去了四分之三居民的生命。
在主线剧情开始前不久,它袭击了潘托斯,杀死了伊利里欧·摩帕提斯的妻子西拉以及约两千人。伊利里欧至今仍保留着妻子那双硬化的手,作为纪念。
与普通疾病不同,灰鳞病的起源几乎可以被精准追溯。而这一点也让它变得特殊:它并非自然形成,而是带有魔法属性的疾病。
在第二次香料战争期间,即主线剧情数百年前,洛伊拿人的盖林亲王领导了洛伊拿城邦联盟,对抗瓦兰提斯及瓦雷利亚的龙王们。
盖林依靠水魔法的力量,以及“母亲之河”洛恩河的庇护作战。
他带领25万士兵与水巫师屡战屡胜,甚至击败了拥有三条龙的瓦兰提斯军队。
瓦兰提斯人担心战败,便向瓦雷利亚本土求援。瓦雷利亚人意识到:如果龙被击败,那他们建立在恐惧之上的统治就会受到威胁。
于是,他们不再只派三条龙,而是出动了三百条龙。
这是历史上最大规模的龙王集结。他们击溃了洛伊拿军队,俘虏了盖林,并将其关在黄金笼中悬挂起来,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民被奴役,家乡被毁灭。
可这个举动却酿成了大错。
被囚禁的盖林最后一次呼唤洛恩河的力量。那些傲慢自大、自认无敌的刽子手,只当他的祈祷是笑话。
起初,一切毫无异常。但到了夜里,本非汛期的洛恩河突然泛滥,淹没了征服者的营地。而笼罩整座城市的迷雾中,灰鳞病悄然诞生。
感染疾病的人开始成片死亡,症状与重症灰鳞病一致。
想象一下:被淹没的城市,遍布着紫眸金发的瓦雷利亚人雕像,数十条无主的龙在迷雾中徘徊。
一部分龙返回了瓦雷利亚。或许,灰鳞病也随之被带回了那里。尽管瓦雷利亚的魔法或许强大到足以研制出解药,但并无任何记载能证明这一点。
相反,灰鳞病却在它的诞生地留存了下来。
此地如今被称为伤心领。这里至今仍笼罩着魔法迷雾,废墟中游荡着石民。
统治他们的是裹尸布大王——一个神秘人物,有人认为他是复活的盖林,也有人认为是一群利用传说谋取权力的冒险家王朝。
据说裹尸布大王患有灰鳞病,凡是能博他一笑的人,都会被他满足一个愿望。
乔治·R·R·马丁曾写过一章提利昂遇见裹尸布大王的情节,但后来删掉了,认为它不适合剧情。提利昂继续在梦中见到他,并且是以其父泰温的形象出现。
有趣的是,在伤心领发生了一件怪事:船队突然被转移到河的上游,以便石民能够攻击他们。
这恰好发生在小格里芬(即伊耿·坦格利安六世,雷加·坦格利安与伊莉亚·马泰尔的第二个孩子)真实身份被揭露之时。这似乎暗示着,这里与瓦雷利亚的联系至今仍有着特殊意义。
灰鳞病本是复仇的产物,但这份“复仇”是否至今仍在延续?它是否有失控的风险?
琼恩·克林顿:首个关键患者?
最重要的剧情点之一是琼恩·克林顿的感染(书中角色,未出现在剧集中,鹫巢堡伯爵,曾任伊里斯二世的国王之手)。
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这可能会让他变得更加残酷和急躁。他一直隐瞒病情:戴着手套,拒绝结婚,只因无法掩盖已经变形的双手。
他尝试用醋和酒来延缓病情。但在马丁的世界里,自我治疗很少有好结果。
克林顿会成为新一轮疫情爆发的源头吗?如果是,后果将不堪设想,尤其是如果疾病同时在大陆两端爆发。
还有谁可能感染?
作为一种魔法疾病,灰鳞病的传播可能充满不确定性。还有哪些人可能处于风险之中?
补丁脸?陪伴希琳的宫廷弄臣。如果希琳的病情变得活跃,补丁脸会被感染吗?或者他古怪的本质(可能已死亡或被诅咒)让他对灰鳞病免疫?
梅丽珊卓或其他红袍祭司?他们是否拥有对抗魔法疾病的保护?
复活后的琼恩·雪诺?或石心夫人?如果异鬼大军也成为瘟疫的携带者呢?
更可怕的是,巨人会不会感染?石化的巨人将是无人能应对的噩梦。
维斯特洛的历史上并非没有过瘟疫:“春季大瘟疫”曾夺走数千人的生命,甚至有几位坦格利安家族成员因此丧命。
但灰鳞病的危险性显然远超以往,尤其是在战争、饥荒与凛冬将至的背景下,这样的环境简直是瘟疫滋生的温床。
派席尔曾讲述过一个故事:海塔尔伯爵当年为了遏制瘟疫,关闭了君临的城门。这一举措拯救了周边地区,却导致君临四分之三的居民死亡。事后,人们杀死了海塔尔伯爵与他的继承人。
如今,丹妮莉丝拥有海塔尔当年没有的武器——巨龙卓耿。
她是否会为了阻止疫病扩散,将感染的城市付之一炬?理论上可行,但这样一来,她究竟会成为拯救世界的英雄,还是毁灭数百无辜者的怪物?
在剧集中,山姆在学城的地下室找到了治疗方法,治愈了乔拉·莫尔蒙爵士。但剧集呈现的灰鳞病形式更为温和。在书中,这种疾病显然更复杂,还带有魔法属性。
既然灰鳞病是远古咒语的产物,那么解药也理应带有魔法属性。谁有可能掌握这样的解药?红袍祭司?伤心领的长者?还是说,这种疾病的本质决定了它根本无法被治愈?
灰鳞病不仅仅是一个医学问题。它是一个关于复仇的故事、一场魔法灾难、一次社会裂痕,也是未来的潜在武器。
它或许会成为新冲突的导火索,改变主角们的命运,甚至决定铁王座之争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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