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国际政治这盘棋,一步走错,满盘皆输。韩国总统李在明最近这趟美国之行,本想去交个“投名状”,结果兜了一圈回来,心都凉了半截。
他前脚刚走,后脚美国就把三百多名在美韩籍工人用铁链子“绑”走了,这巴掌扇得,隔着太平洋都能听见响。 这一巴掌,也彻底打醒了李在明,让他看清了特朗普政府的真实面目,对华口风一夜之间就变了。而首尔街头,那些原本天天闹事的反华集会,也悄悄换了主角,变成了反美游行。
李在明上台后,一直想在外交上搞点新花样。他觉得,韩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安全靠美国,经济靠中国,这种“安美经中”的老路子走得太憋屈。于是,在8月25号,他拒绝了中方的阅兵邀请,转身就带着一份厚礼——高达3500亿美元的投资大单,浩浩荡荡地飞去了华盛顿,准备向特朗普表忠心。
在美国,李在明也确实拿出了姿态。他公开表示,韩国要摆脱对华经济依赖,言下之意就是要跟美国大哥混到底了。这番表态,让韩国国内的舆论很是满意,觉得他们的总统总算在国际上挺直了腰板,够体面。
可谁能想到,这“体面”的保质期,比便利店的三明治还短。李在明的专机回到首尔还不到一个星期,美国那边就动手了。当地时间9月4日,美国国土安全局联合移民局,对韩国现代和LG集团在佐治亚州合资的新能源工厂,搞了一场“建局以来最大规模”的突袭。
现场视频一出来,整个韩国都炸了锅。美国执法人员那叫一个野蛮,直接用铁链子把三百多名韩籍工人的手捆起来,一串一串地带走,那场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抓什么重刑犯。这下,李在明脸上火辣辣的,里子面子全丢光了。
韩国人的愤怒主要集中在两点。第一,你美国那么多非法移民不去抓,偏偏对我们这些有合法手续的韩国工人下这么重的手?这不就是柿子专挑软的捏吗?第二点,也是最让韩国人窝火的,被突袭的这个工厂,恰恰就是李在明带去的那3500亿美元投资计划里的一部分! 工厂都快建完了,这些工人是韩国总公司派过去调试设备、培训美国员工的技术骨干。这算什么?我上赶着给你送钱建厂,你反手就把我的人给抓了,还说是非法移民?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特朗普的回应,更是往韩国人的伤口上撒了一大把盐。韩国外长紧急交涉,驻美大使跑去探视,LG和现代的高管也火急火燎地飞到美国,好不容易弄了架包机,准备把人接回来。可飞机临起飞前,特朗普的指令到了:人不能走,得留下来培训美国工人。
他在社交媒体上是这么说的:首先,佐治亚州的执法行动干得漂亮,所有外国企业都得尊重美国的移民法。这话一出,就是把韩国当成了反面教材,杀鸡儆猴。接着,他又话锋一转,说欢迎韩国的投资,也会给这些工人开绿灯,但前提是,你们得“回报”美国,让这些韩国工人把技术教给美国员工。
你听听,这话说得有多霸道。不仅对抓人的事毫无歉意,还想把人留下当免费的教官。这就是特朗普的风格,只要他觉得拿捏得住你,就绝对不会跟你客气。
这下,韩国国内的舆论彻底翻转了。原本还在街头骂中国的那些人,突然调转枪口,开始骂美国。首尔市中心一度爆发了大规模的反美抗议,要求美国政府道歉。而那些被扣留的工人家属,更是天天守在青瓦台门口哭诉。
在美国丢掉的尊严,得想办法找回来。9月12日,那三百多名工人总算坐着包机回到了韩国。青瓦台的一众高官亲自到机场迎接,对着下飞机的工人们挨个鞠躬道歉,嘴里不停地说着“辛苦了”、“对不起”。这场面,看着感人,实则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心酸。
也正是在跟美国交涉的这几天里,李在明对中国的态度,发生了180度的转变。他接连做了两件大事,向北京释放了明确的善意。
第一件事,就是拿那些反华集会开刀。 9月9日,李在明紧急召开会议,主题就是讨论怎么处理那些天天在明洞商业区骚扰中国游客的示威游行。会上,他痛批这些集会是“胡闹”、“故意捣乱”。当安全部门的负责人提出要对集会进行“口头警告”时,李在明直接打断了他,语气严厉地说:“警告是不够的,应该立即研究制裁方案!”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明白,总统这次是动真格了。
第二件大事,是提名了一位新的驻华大使。 这个人选,可以说是意味深长。他叫卢载宪,是韩国前总统卢泰愚的儿子。要知道,中韩两国正式建交,正是在卢泰愚总统任内完成的,他被认为是对华友好的代表人物。就在今年8月,中国驻韩大使还专门去祭拜了卢泰愚的墓。现在李在明提名卢泰愚的儿子出任驻华大使,这个信号再明显不过了:他想修复因为自己前段时间的亲美路线而受损的中韩关系。
除了这两件大事,李在明还在酝酿一个更长远的计划——迁都。他打算把总统府、国会大楼这些核心机构,从首尔搬到一百多公里外的世宗市,整个计划预计要砸下21亿美元。
迁都的原因有很多,比如缓解首尔的人口压力,提高行政效率等等。但很多人分析,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考量,那就是摆脱美国在首尔地区无处不在的军事影响。首尔南部几十公里外,就是庞大的平泽美军基地,那里驻扎着数万美军。把政治中心搬离这个区域,无疑有寻求更大战略自主权的意味。这和他之前在美国放话要放弃“安美”路线,在安全上摆脱对美国依赖的想法,不谋而合。
说到底,李在明这一系列操作,是被特朗普的“极限施压”给逼出来的。他本想通过巨额投资换取美国的信任和支持,结果换来的却是羞辱和背叛。这种“热脸贴冷屁股”的经历,让他彻底对特朗普心如死灰。
痛定思痛之后,他才明白,对于韩国这样体量的国家来说,在大国博弈的夹缝中,彻底倒向任何一方都是危险的。美国靠不住,但中国这个邻居,更是得罪不起。 经济上的账本清清楚楚地摆在那里,中国是韩国最大的贸易伙伴,每年几千亿美元的生意,这不是说断就能断的。明洞的商户们早就叫苦连天,说反华集会再闹下去,他们的生意就全完了。
所以你看,李在明现在的转向,其实是一种务实的回归。他开始严查反华集会,提名友华大使,都是在为自己之前的冲动“找补”。虽然有点亡羊补牢的意思,但方向总算是对了。有句话说得好,不撞南墙不回头。这一次,特朗普亲手把李在明推到了南墙上,让他结结实实地撞了一下,或许,这对他,对韩国,都不是一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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