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查理.柯克的凶手泰勒·罗宾逊是家人眼里的好孩子,上中学时成绩优秀,在大学入学考试中,取得犹他州立大学四年的奖学金。当时,他的母亲孩子还在社交平台发布视频,为儿子取得的成绩而骄傲。
然而,罗宾逊进入犹他州立大学一学期就退学了,转而去一所职业学院读电气学徒项目。随后不久,就开枪打死一个无辜的年轻人。进入大学后,泰勒·罗宾逊的思想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目前,泰勒·罗宾逊还没有交代作案的动机。但其家人说,在几天前同家人吃饭时,罗宾逊提起查理.柯克要来本地,并说“我们不喜欢他......”
纽约邮报报道称,一名执法部门消息人士证实,泰勒·罗宾逊正与一名变性伴侣同居,后者正在从男性转变为女性。
犹他州州长斯宾塞·考克斯表示,初步调查显示,保守派活动家查理·柯克的谋杀嫌疑人泰勒·罗宾逊“深受左派思想的灌输”。罗宾逊家的一个家庭成员表示,罗宾逊近年来热衷于政治。
犹他州虽然传统上以保守派为主导,但在全美高校白左泛滥的背景下,当地的大学也难免受到左翼思潮的冲击,这种冲击对进入大学的罗宾逊不能没有影响。
泰勒·罗宾逊作案用的步枪弹壳上刻有反法西斯口号,美国左翼青年常常用“法西斯”的帽子扣在保守主义者的头上。
查理.柯克在校园演讲时,常有人骂他是法西斯。前不久,特朗普访问华盛顿特区一家餐厅,左翼抗议者在那里高呼:“解放华盛顿特区!解放巴勒斯坦!特朗普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希特勒!”
白左用“法西斯”“希特勒”这种词称呼不同立场的人,更容易为他们的暴力行动拿出高大上的理由。
有网友说:“右派论理,左派讲拳”,用暴力让对手闭嘴,是左派一贯的做法。他们不仅喜欢暴力,而且给暴力冠以高尚的美名。他们口口声声为人权而战,却不择手段消灭异己。
就在柯克遇刺前不久,个人权利与言论基金会发布一份针对全美257所大学6.8万名学生的调查,三分之一的学生表示,支持以暴力来阻止不受欢迎的校园演讲。
毋庸置疑,自二战结束至今,不过数十年的时间,左翼意识形态已经成了美国大学的主宰。
以著名的哈佛大学为例,据2023年对教职员工思想背景的调查,32%自认为“非常自由派”,45%自认为“自由派”,20%为“中间派”,仅3%认定自己是“保守派”或“非常保守派”。
哈佛大学是清教徒于1636年建立的大学,这所大学早于美国建国100多年。
哈佛大学的校训是拉丁文的“真理”一词。1642年的《学院法例》是哈佛大学保存最早的一份文献,上面记录了校训的本意:上帝全知全能并赐下智慧,众人应当认真祷告并寻求理解祂的智慧。
再看看当今教授的思想状态,与校训的主旨已离题万里。
在美国,所谓的“自由派”,是指不受权威的约束,所谓听从内心的指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在这种思想指导下,改变自己的性别甚至成了最勇敢的行动。
真正的自由扎根在真理的磐石上,而不是随从邪情私欲的放纵,
当今的美国大学,自由的传统早已受到破坏。在白左思想主导下,不同观点不仅被视为错误,还被标记为“不道德”甚至“反人类”,从而为封禁和排斥提供正当性。
许多美国大学的课程设置越来越集中于社会正义、批判种族理论和性别研究,而传统自由主义或保守主义经典理论被边缘化。
2017年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因学生抗议,取消了保守派演讲者米洛·扬诺普洛斯的演讲;2020年,这所学校再次因抗议而取消了保守派演讲者安·库尔特的演讲;2021年,普林斯顿大学的教授乔舒亚·卡茨因批评校园激进主义被校方施压,甚至面临解雇的威胁......持保守主义观点的师在校园中不得不保持沉默。
美国华裔学者杨大巍认为,基督教的衰落是美国文化左倾最深层的背景之一。皮尤研究中心数据显示,2007年至2021年,美国自称“无宗教信仰”的成年人比例从16%升至29%;在常春藤大学,定期参加宗教活动的学生比例不足10%。人心失去敬畏,就会任意而行。
在这个背景下,凸显出查理.柯克校园演讲的意义。
这位 31 岁的年轻人致力于对话和挑战美国大学校园里的左翼阵营。他所捍卫的,是建基于Christianity基础上的保守主义价值观。
查理.柯克顶着嘲讽和谩骂在大学里巡回演讲,与泛滥成灾的白左思想争战,试图唤醒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这也是他遭忌恨的主要原因。
特朗普称查理.柯克为真理和自由而殉道,为言论自由、公民责任、法治精神,以及对上帝和美国的忠诚和热爱而献身。
就像我在前天的文章中所写的那样,美国大学建立之初,本来是培养Christianity价值观,而美国就是在这个价值观的基础上,取得奇迹发展奠定了山顶之城的地位。而今,美国许多教授和大学生虽然受益于这个价值观所带来的自由,却又滥用自由,反对和攻击这个价值观念。
美国大学如今之情形,极像克雷洛夫一则寓言所描绘的情景。
猪整天在老橡树下吞虎咽地吃着橡实,吃饱了,就躺在树荫里呼呼大睡。当它睁开惺忪的眼睛醒来时,就用长长的鼻子挖掘起橡树根来了。
“喂,你不明白吗?这样要损伤橡树的,”躲在树枝上的一只老鸦责备地叫唤道,“如果你把树根都暴露出来了,树就要枯死的。”
猪答道:“得了,让它枯死好啦,对我可没有什么影响。我就看不出它能有多大用处,如果它永远没有了,我也决不会怅惘。我要的是橡实,养得我肥肥胖胖的是橡实呀。”
“忘恩负义的东西!”橡树用严厉的口吻答道,“如果你抬起你的丑脸往上瞧瞧,朋友,你就会知道,这些橡实都是从我身上长出来的呀!”
西方白左既躺在Christianity文明的绿荫下,享受这文明的枝头结出来的果实,又仇恨这文明,以冠冕堂皇的理由疯狂攻击这文明的根,这和克雷洛夫笔下的那头猪有什么区别呢?
查理.柯克的妻子艾莉卡称这是一场属灵的争战,是在空中激烈进行的光明与黑暗的争战。查理.柯克虽然死了,他的事业会变得更强大,会有更多愿意捍卫真理的人投入到校园演讲的事工中。
她的演讲结束后,美国很多年轻人站出来,愿意投入到这项事工中去。
一粒麦子死了,就生出许多子粒来。查理.柯克之死,不仅唤醒了许许多多美国人,而且也在几乎被白左思潮吞噬的欧洲产生了巨大影响。
昨天,伦敦有近百万人走上街头,参加保守派领袖领导的抵制非法移民,捍卫言论自由大游行。游行队伍高呼查理.柯克的名字,并用苏格兰风笛奏响《奇异恩典》。
本文写作参考杨大巍《毁掉的一代:极左意识形态下的美国大学》、赵晓《“哈佛是左派大本营”——这说法过分吗?》等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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