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听说蒋友青回大陆创业,杭州那边都在议论他。要说这个姓“蒋”放在安徽也许没啥,但搁浙江,尤其是奉化,谁不知道蒋家那一串历史背景。蒋友青是蒋介石的曾孙,正宗的“老蒋第四代”,本该人生自带光环。可偏偏他一开始并没往祖上老家凑热闹,反而兜兜转转回了大陆,低调扎根在杭州做起了生意,还直言不讳地表达“只有一个中国”,这在网络上一度引起不小的风波。
有意思的是,这孩子小时候根本没在大陆长大,父亲早早病逝,母亲含辛茹苦一个人拉扯。外人总以为豪门遗少肯定锦衣玉食,其实他身边一直缺一样最重要的——家庭的稳当感。年纪小小就失了父爱,换来的不是温暖,而是“自由过头”的放纵。更别说他母亲那挂心,每天提心吊胆生怕孩子步入歧途。
后来听说,蒋友青在加拿大的时候不是个省油的灯。那一片不少华裔二代,大家多少沾点家里余荫,但想不出他会闹过那么大动静。一次在学校惹了官司,还被劝退。街坊邻里都在议论,说这孩子是“麻烦不断”。没想到他回头闹出更大的事——二十来岁的时候,因为一封邮件恐吓,把美国那所学校上下都折腾得人心惶惶。结果呢?被判刑六个月,母亲咬着牙去缴了罚金才没彻底毁了前途。若不是家里条件,外人估摸早已栽进去再爬不起来。
有段时间,大陆人一说起蒋友青,脑子里过的不是“老蒋后代”,而是个不务正业的问题青年。这话搁在亲戚、学长那儿听,可能会晦气,毕竟蒋家祖上风头一时无两,如今却闹出新闻靠“劣迹”上头条。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谁又没年轻过?也许是二十三四时候吃了大亏,脑袋“灵光”了一下,蒋友青慢慢有了些变化。
最直观的,就是他逐步投身公益。别的不说,有一年杭州德胜路小学捐款,楼下志愿者合影里居然认出了他。那时候的他,衣着普通,背个双肩包,跟大伙一起搬书,手上还带胶布手套。还有一次,杭州一个篮球俱乐部因涉外活动缺翻译,眼看人手不够,他自告奋勇上场,成了大伙公认的“靠谱小帮手”。谁也没想到这样一个人会一头扎进大陆,换掉曾祖父留下来的避世傲气。
最让人惊讶的,要数他对两岸关系的态度。有记者问他怎么看台湾网上那些冷嘲热讽,他掏心掏肺说:“我是中国人,家门口的事我怎么会绕弯子说话?”当时杭州一位出租车师傅就聊天说:“这样考据脉络的年轻人,难得啊。”真话有时候比表态更重要。这两年动不动就有台湾媒体“下套”,给人家贴标签,说他是“作秀”“利益驱动”,还胡猜什么“幕后有指挥”。但蒋友青连发了好几个视频,直接说:“祖国的土地上,住着我一半的灵魂。”这种话,是真感受,不是糊弄圈流量。
其实他真回了趟奉化祖宅。按说景区门票不贵,但当地一位中年管理员看他从远方归来,直接说:“咱这地方也是你的根。”那一瞬间,蒋友青发了条日记式的朋友圈,配图是祖宅门口的石狮子。他写,“家没变,变的是人的心。”网友一眼看出,家国情怀不是口头禅,而是骨子里的东西。
常听台湾这边有些媒体“阴阳怪气”的,老觉得谁回大陆就另有所图。有人甚至私下说:“肯定是看上了大陆的钱,否则之前怎么没这么说话?”只要刷一刷社交账号,隔三差五有人留言,“你这心态是不是被收买了?”讲真,这种话搁外人听着,未免太离谱。杭州有个老会计听见这些消息,直接打趣,“娃儿租了大别墅给员工住,自己还干亏本买卖,这种流量换不来祖上清白。”
说到这别墅,网上不少人被惊到了。装修风格不像一般网红“金碧辉煌”,反而简简单单,床单被罩全是浅灰色,厨房也干净得不像话。员工住在里面,天天拍视频发朋友圈,直说“老板懂生活”。杭州的房租有多贵,谁在那边混过都知道,他这下手,真像给自己家人腾地儿。谁家网红舍得这样下本?试问,但凡真是为了捞名利,哪肯这样费钱费心?
归根结底,蒋友青的变化引发了太多话题。有人说他是“曾经走歪路”,也有人说他是“老蒋家最通达的后人”。杭州初冬的夜里,他偶尔会自己开车在西湖边溜达,有位外卖小哥蹦到身边拍照,他居然没架子,还反问小哥吃了没。这一幕被拍成短视频,底下一群人评论:“人情味这东西,远比头衔背景重要。”有段时间,听说他深夜不吃外卖,跟团队自己下厨煮面条,厨房里三四个人闹成一团。有人调侃,“谁还敢说他是大少爷?”
三十五岁的人了,问他感情生活怎么样,外人最是热衷。可他一般都不爱多回应,顶多笑笑说:“杭州太美,没工夫谈恋爱。”至于生活习惯、日常点滴,他偶尔会打开直播镜头拍拍阳台外的大雨,说两句心里话。诸如“我希望杭州的雨声,不会让人心里慌”,这种琐碎的小句,反倒成了一种坦荡。
你要说他是不是标准的“爱国青年”?恐怕很难一锤定音。但有一点,恐怕谁也否认不了。无论曾经闹过多少笑话、走过多少弯路,这小子真的在试着“归队”。他愿意回来看曾祖父的旧宅,为员工置办像样的住所,讨论统一问题时从不转弯抹角,甚至于带着一点随意和少年气活在人群里。这么一圈下来,反倒让人愿意相信——“浪子”不一定要忏悔,只要他肯回家,家门永远为他开着。
人的一生,盘旋跌宕谁稀奇?但能在声名、质疑、温情和自省里活成一个“真实人”,这才算得上没辜负祖上积攒下来的那点底色。再过几年,蒋友青还会不会继续活跃在杭州?谁都说不准。可至少现在这个模样,让不少局外人看了,都忍不住多了几分善意——人生未必总能顺遂,肯低头认错、愿意融进大家的人,可能才是最难得的。
你又怎么看这样一个略带争议、只身又显得莫名真诚的蒋友青呢?有时候回头看,那些曾经“吵吵闹闹”的年轻人,也许最懂得家与国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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